景雍三年夏,帝后南巡。
行至信州平寧時,沈檸與蕭南諶回去了當初他們相遇的平寧縣,清源村。
以前住的房子已經換了主家,趙統帶著蓮兒搬到了京城,在謝家莊子上謀了份活計,這屋子如今住著陌生人。
看到門口的沈檸與蕭南諶,樸實的莊稼漢問他們找誰,沈檸便笑著說是路過,還被邀進去喝了杯茶水。
喝茶間隙,沈檸笑著對蕭南諶說:“當初你就住在那間房中,還記不記得?”
蕭南諶捉住的手:“怎會不記得。”
原本只是舊地重游,卻不想,當天晚上,沈檸居然夢到了清源村那個房子……而且在的夢里,還有蕭南諶。
最重要的是,這個夢十分詭異,是當初剛到這個世界與蕭南諶還在清源村的時候。
似乎不控制,只能旁觀著自己走進蕭南諶房中,聲音滴滴的可憐:“阿南,外邊有什麼怪鳥在,我害怕。”
蕭南諶上是他們初遇時的糙裳,看著的神十分冰冷:“嫂嫂請自重。”
沈檸:……?
聽到自己帶著哭腔的可憐聲音:“那阿南送我回房好不好,我真的好怕。”
蕭南諶面冰沉沉的,咬了咬牙,然后下床率先往外走去……就在他走過自己邊時,沈檸就發現自己“不控制”哎呦一聲倒在他上。
蕭南諶下意識將人接住,然后就被勾住脖子,他面頓時變得漆黑無比:“嫂嫂此番何意?”
“阿南……為何你總是對我這樣冰冷?”
蕭南諶咬牙:“嫂嫂自重,你是我兄長趙睦孀,你……”
話音未落,卻被梨花帶雨的沈檸勾住脖子吻到他上:“可是趙睦已經沒了,我如今無依無靠,只有阿南你了。”
蕭南諶想將人扯開,卻被一雙藕臂死死纏住,小舌勾住他舌尖時,蕭南諶驀然僵住。
這時,懷里的人已經襟松散,出些許纖細鎖骨。
蕭南諶結滾……
沈檸正被這個夢雷得外焦里時,猛地上一輕,然后就發現自己被蕭南諶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他冷著臉卻紅著眼過來時,沈檸猛地驚醒。
睜開眼,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個十分詭異的夢……可就在這時,卻聽到側蕭南諶呼吸急促。
他似乎也在做夢,呼吸很急,了,卻溢出一聲悶哼:“嫂嫂……嗯!”
睜開眼的一瞬,蕭南諶就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
都是因為今天去看了那老房子,他居然夢到他還是趙南的時候,夢到沈檸晚上到他房間……
在夢里他還是趙南,結果卻一邊滿心自厭加排斥夢里那個沈檸,一邊卻將人……
“阿南。”
沈檸的聲音響起,幽幽道:“嫂嫂是如何不自重的?”
蕭南諶驀然僵滯,張口結舌還想掩飾:“我,你,你說什麼……”
沈檸看著他,嘖嘖道:“咱倆昨天難道是同一個夢,哎喲看不出來啊阿南,原來你那會兒都是假正經哇,一邊里著嫂嫂,一邊把嫂嫂往炕上抱……”
蕭南諶臊得的面紅耳赤,手連忙捂住沈檸的。
沈檸被倒下還在笑話他,著嗓子學他:“嫂嫂自重……嫂嫂不準……嘖嘖……”
可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被某個惱怒的暴君鞭撻得只剩下小聲哼哼的份兒。
南巡返京半月后,沈青柏與蕭璧的兒出生了。
沈檸出宮探,剛出生的嬰兒嘟嘟的十分可。
沈青柏看著容貌不同但氣息親近的姐姐,笑著說:“姐姐給取名吧?”
沈檸笑道:“你們做爹娘的取名才是正理,我做什麼越俎代庖,你和阿璧取。”
旁邊,蕭璧還有些虛弱,但聲音帶著笑意:“長輩賜名是福分,我與青柏都沒了爹娘,長姐如母……還請姐姐莫要推辭。”
沈檸手指被嘟嘟的嬰兒抓著,越看越喜歡,知曉他們夫妻是真的敬,便沒再推辭,想了想,說道:“莫不如就沈如嘉……盼安樂長如、永嘉福……”
沈青柏笑開:“我覺得這個名字極好。”
蕭璧也笑著:“我也覺得極好呢,謝謝長姐。”
沈檸輕輕撥小嬰兒的小拳頭,聲道:“我們如嘉以后定是最幸福快樂的小姑娘……”
看完小嬰兒,沈檸沒逗留太久免得耽誤產婦休息,將宮里千挑萬選出來的娘和嬤嬤留下來照顧蕭璧和孩子,上了馬車回去宮中。
自回來后,那個旁人口中的工作機蕭南諶就沒影了。
倒不是說對政事懈怠,而是變得十分高效簡潔,到了如今,朝臣都已經知道了自家陛下的風格,那就是一切從簡。
尤其是奏折。
蕭南諶在朝會上當著文武百的面言明,誰以后再給他寫臭長臭長不知所謂的奏折,直接拉出去打板子。
更不允許借著奏折拍馬屁說一堆不知所云的廢話。
這樣一來,效率還真的提高了好多,那些整日堆砌辭藻的酸儒們也迷途知返,知道言簡意賅了。
也是因此,景雍帝現在每天都有了很多空閑的時間來黏著自家皇后。
沈檸進了宮,剛往乾清宮去,還沒過花園,就看到前面一道影快步朝這邊走來。
蕭南諶迎上來拉住的手:“怎麼才回來?”
沈檸哭笑不得:“我都沒怎麼停,茶都沒顧上喝完就趕回來了。”
景雍帝哼了聲:“不就是生孩子嘛,有什麼好看的。”
沈檸誒了聲:“你這話怎麼聽著酸溜溜的啊……”
蕭南諶別開臉。
沈檸察覺到什麼,笑嘻嘻湊過去:“怎麼,羨慕嫉妒恨了?”
“朕沒有!朕不是!”
沈檸笑得更厲害了:“嘖嘖嘖,都朕了……還說沒有。”
蕭南諶看著的笑意,暗暗磨牙,下一瞬,直接將人抱起,不顧堂堂皇帝之威嚴,駕起輕功直奔湯泉。
三兩下便將人剝了,比溫泉更熱的靠過去,蕭南諶聲音暗啞:“檸檸,我們也生個孩子吧。”
這麼久以來日日廝守耳鬢廝磨,他早已知道怎樣讓沈檸更快的沉淪。
果然,沈檸很快就有些犯暈乎了。
今日看到那小嬰兒也喜歡的,想著如今自己這應該也有二十一二歲了,有點早,倒是也生得……再對上蕭南諶眼中的希冀,終是點頭:“好。”
一個字,景雍大帝就像吃了什麼仙藥,整個人都要瘋了。
這兩年,兩人魚水一般,但沈檸覺得自己年齡還是有點不夠,擔心生育過早,總是不肯。
蕭南諶又不舍得讓服什麼藥,只能用最原始的法子,每每到最縱便退出來……再加上沈檸一直算著安全期,也倒是真的沒有懷上。
因此還被朝臣暗催生過。
今日,沈檸終于松口……
蕭南諶整個人都要瘋了,將人翻來覆去的折騰,水霧凝聚在理分明繃一片的后背上,又順著壯有力的大臂落,在搖晃中被甩落湯池之中……
纖細白皙的小被大手捉住扣在腰側,沈檸被折騰的狠了,想逃都逃不掉,失控到極致,便是泄憤般狠狠咬到他肩膀。
蕭南諶卻不躲不避,只是在被咬住時悶哼了聲,更加發狠一般將一下下釘在湯池邊緣……
月上中天,宮墻上桂影斑駁,月過窗欞悄悄進殿,又在窺見湯池中魚水融的一幕后得躲藏到云層之后。
夜靜謐,天地間一片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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