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小林啊,昨天晚上在這里習慣不?”楊開濟笑道。
“還不錯,這里種的盆景和竹林擺的方位不錯,應該是按照道門五行學說擺放的,能讓人的心清凈自然,就算是重度失眠的人,到這里晚上也會睡的很香。”林煜微微一笑。
“你能看出這里的布局?”楊開濟像見鬼一樣的看著林煜。
“是啊,你看這片竹林,正對無妄方位,和這些盆景和花形五行方位。難道這不是楊老您擺的嗎?”林煜問道。
“咳……慚愧,這院落是我曾祖父時建下的,雖然幾經翻修,但是院子里的陳設卻是一點也沒過,我只知道這里面有玄機,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經你一提,我才恍然大悟。”楊開濟嘆道。
他對林煜越發越顯的好奇了起來,一個年輕人,怎麼能懂這麼多?他說的是以前古代中醫必修的東西,只是在中醫沒落的近代,這些東西早沒幾個人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啊,呵呵,楊老的曾祖一定是位奇人。”林煜笑道。
“不知道啊,你說的這些東西應該都屬于古代中醫的必修,可惜到了近代,這些東西都失傳了,只留下些皮。對了,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楊開濟問道。
“我師父教的啊,在中原有個地方凌縣,那里有座三賢山,山上有一個道觀,原名是鬼谷醫門,現在改名為青山觀了。我師父是鬼谷醫道的傳人,相傳鬼谷子晚年在那里建的道觀,把他的醫和一些奇門玄學傳了下來。”林煜笑道。
“難怪,你是鬼谷醫道的傳人,能看出這些東西就不足為奇了,你師父一定是位世外高人。”楊開濟嘆道。
“是啊,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聽說我被他從山腳下撿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口氣了,是他生生的把我從鬼門關里拉出來。”林煜笑道。
“難怪,如果是別人,六浮絕脈,是絕對活不了你這麼大的。”楊開濟道。
“我師父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以后我能活多久,要看自己的造化嘍。”林煜淡淡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楊欣妍從樓上走了下來,梳洗完畢,看樣子是要去上班了。
“爺爺,我不吃早餐了。”楊欣妍一邊向外走一邊說。
“又不吃早餐?你的胃本來就不好,這怎麼行啊。”楊開濟習慣的說了一句,不過孫不吃早餐已經是習慣了,對此他也有些無可奈何。
“沒胃口。”楊欣妍看了林煜一眼,撇了一下。
“我保證你走不出大門。”林煜笑了笑,這人對他的意見蠻大的嘛,不就是一下你的嘛,而且貌似還沒的到。
“為什麼?”楊開濟詫異的問。
“月事要來了,而且肯定沒戴姨媽巾。”林煜一愣,然后轉走回客廳。
“你……混蛋……”楊欣妍大怒,今天哪里會來的嘛,明明還有兩天才到的。
可是還沒有罵出來,只覺得小腹一陣疼痛,然后就覺有些不對勁了。
竟然真的來了?楊欣妍吃驚不已,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
楊開濟吃驚的看著這一切,林煜的醫真的高到這種程度了嗎?說什麼什麼就來?
片刻以后,楊欣妍已清爽的走了出來,恨恨的盯了一眼大大咧咧坐在餐桌上吃著剛做出來早餐的林煜,這家伙正在用筷子夾著一個煎蛋啃。
“吃點東西吧,你的月事應該是提前了。如果不吃點東西,當心痛經。”林煜提醒了一句。
“不用你管。”楊欣妍瞪了林煜一眼,然后邁著步子走了出去,從來沒有痛經過,這小子一定是在胡扯。
八診堂早上九點才開門,林煜八點就要去醫院,他吃過早餐,辭別了楊開濟,坐上公車就向醫院趕去。
“林煜,昨天我去宿舍找你,你怎麼不在,去哪里了?”一上班許嵐嵐就趕過來問。
“我搬出去住了。”林煜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在哪里住著呢?”許嵐嵐道。
“江邊那里。”林煜含糊的說一句。
“主任跟我說了,以后你跟我實習。”許嵐嵐笑道。
“是嗎?那太好了,嵐姐,我是不是得把你伺候好一點?”林煜調笑道。
“那當然,不然我不給你全優。”許嵐嵐得意的說。
“啊,別啊,嵐姐,我會伺候好你的,你需要潛規則我的話隨時都行。”林煜做出一幅驚慌的樣子。
“你說什麼呢。”許嵐嵐臉微微的一紅,在林煜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跟著許嵐嵐巡完了房,一個和林煜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就跑到了科診室,這年輕人表面帶著一不羈,但人還算和善。
他出頭道:“林煜在不,誰是林煜?”
“我就是,有事嗎?”林煜從一堆病歷中抬起頭來。
“我是連鋒,我爸讓我來接你給我爺爺看病的。”年輕人道。
“小煜,你去吧,病歷給別人做就是了。”許嵐嵐招呼道。
“好的嵐姐。”林煜站起來走到了門口,這個連鋒和連為民長得有幾分相像,想必就是他兒子。那就是說這人是江南第一衙。
“這麼年輕,竟然是中醫,行,哥們兒有幾下子。”連鋒沒有林煜想象中的難打道,說話很隨和。
“這業有專攻。我也只是懂一點皮罷了。”林煜笑了笑。
“謙虛了吧,我爺爺這一次住院時間不短了,那些所謂的專家線的用都沒有,還是你厲害啊,幾個哄小孩子的山楂丸就把他治好了。”連鋒笑道。
“只是對癥罷了。”林煜笑了笑。
“本來要我爺爺去江南療養院呢,可是他老人家要回家,他可真的要認你當干孫子啊,你多大了?”連鋒問道。
“二十一,虛歲。”林煜說。
“剛好啊,我也二十一,你幾月?”連鋒說。
“應該是正月。”林煜笑了笑。
“呃,以后我要你哥了。”連鋒笑了笑,專注的開起了車來。
連為民的家在市委家屬院一間二層建筑里面,林煜趕到的時候連老正在一張躺椅上躺著,連雪萍帶著的兒子言良良在一邊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