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那一戰,有太多的未解之謎。
這麼多年過去,或許在世界的地下圈子里,很多人都已經忘。
但是,秦天不能忘!
陳二狗也不能忘!
因為,他們都算得上,是老掌柜的缽傳人。
尤其是秦天。當年被打斷四肢丟大江,如果不是老掌柜,他早就喂王八了。
老掌柜不僅僅傳給他一的本事,更是他的救命恩人。
而這些年,老掌柜雖然上不說。但是,當年那一戰,是他心上一道難以愈合的傷疤。
永遠過不去的坎兒。
因為那一戰,他那麼多兄弟都死了。
那都是跟他出生死的兄弟啊。
這種事,擱在誰上都不了。
所以這幾年,秦天一直沒有放棄追尋真相。他手下十二天王之中,有人在專職負責這件事。
但是,一直收效甚微。
這一次,二老板的消息,真的能為那件黑幕,揭開一個角嗎?
秦天不敢肯定。
但是,他有種預。這一次,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因為這個事太過沉重,一路之上,陳二狗沒有再說一句話。
秦天也閉目養神。
“馬上到了。”達旦欣喜的說道。
經歷了長途的飛行,大家都有些疲累。
但是看到下面廣袤碧藍的地中海,遠一個小島,像是一個鑲嵌在翡翠項鏈上的珍珠一樣。
秦天和陳二狗,還是有些振的。
這就是地中海最大的島嶼,聞名世界的黑手黨總部,麗的西西里島。
直升機開始低空飛行,空氣中,有一種溫暖的覺。
達旦指著下方掠過的建筑,興的介紹著。
原本就不太流利的中文之中,不自的夾雜一些本地的語言,聽得陳二狗和秦天哭笑不得。
不過能看得出來,達旦對他的這個家鄉,非常的驕傲和自豪。
直升機在一個大院子的草坪上,緩緩降落。
院子四周,立刻涌出來許多人。他們全副武裝,神嚴肅。
達旦請秦天和陳二狗下了飛機,用土語對他們喊了幾聲,那些人全都對秦天彎腰行禮。
看得出來,是發自心的謝。
因為秦天治好了他們二老板的病。而二老板,就是他們心目中的神明。
“秦先生、陳先生,按照慣例,來到我們這里,必須把手機出來。”
“你們是我們的貴客,二老板吩咐,可以破例。”
“不過,請二位把手機關機。”達旦誠懇的說道。
秦天點頭,倒是沒有被冒犯的覺。畢竟鄉隨俗,來到人家這里,當然要尊重人家的規矩。
他和陳二狗,當著達旦的面,把手機關機。
“二老板在這里嗎?”陳二狗看著遠一個戒備森嚴的房間問道。
“義父不在這里。”
“兩位,請跟我來。”
達旦帶著秦天和陳二狗,出了院子。外面,竟然是非常繁華的大街。
跟想象中殺氣騰騰的景象完全不同,眼前所見,一派和諧。
本地人的臉上,都帶著淳樸而滿足的笑容。
黑手黨在這里,本沒什麼稀奇的。因為他們邊,隨便一個人,就是黑手黨。
有的一家子男老,都是黑手黨。
他們也不害怕有人會來這里鬧事。因為沒有人能在這里鬧事之后,能活著離開。
大街上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
達旦回到了家,興的給秦天和陳二狗介紹著這里的風土民。
還順手從路旁的橘子樹上,摘下兩個橘子給秦天和陳二狗吃。
終于,穿過一條街,來到了一座看上去其貌不揚,甚至有些低矮的小院子。
跟門口看護的人說了之后,那人警惕的看了秦天和陳二狗一眼,進去匯報。
很快,就返回來,打開門,請秦天和陳二狗進去。
一個線有些暗的房間里,秦天終于再一次見到了這位二老板。
材并不高大,笑容溫和,看上去,跟路邊食富足的老頭并沒有什麼區別。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老頭,手中卻掌握著令全世界都忌憚的黑手黨。
“秦先生,當日龍江,無緣一面。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神王殿主人,竟然是如此的年輕。”
“可謂是東方神龍。”
二老板非常客氣的打招呼。
秦天也謙遜了幾句。
大家都很忙,直接步正題。
二老板點了點頭,手下從一個房間里面,搬出來一個玻璃箱子,里面,竟然是一條黑的長蛇。
看上去,宛如午夜幽靈一般。
陳二狗立刻警惕,道:“這是黑曼。”
“二老板,什麼意思?”
二老板看著秦天,道:“在龍江,秦先生讓我調查,是否有人用黑馬的毒,進行暗殺或者恐怖活。”
秦天點頭,道:“二老板是不是已經有結果了?”
二老板沉默了一下,道:“秦先生,恕我冒昧。”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的神王殿,跟幾年前被覆滅的閻王殿,有沒有關系?”
“閻王殿被覆滅,那塊忌的閻王令,出現的頻率倒是更高了。是否秦先生所為?”
秦天坦然道:“閻王殿老掌柜,就是我的師父。”
“閻王殿存在的時候,我師父很用閻王令。現在閻王殿不在了,我隔一段時間,就會讓閻王令現世。”
“二老板可知道是為了什麼?”
二老板道:“為了告訴一些人,閻王殿還在。”
“同時,招攬幸存的舊部。”
秦天點頭,贊許的道:“不愧是二老板,眼獨到。”
二老板低聲道:“沒想到,鼎鼎大名的秦神王,竟然是老掌柜的傳人。我很憾,沒有跟老掌柜見過面。”
“秦先生,太平洋小島之上,驚天一戰,閻王殿覆滅。這件事你怎麼看?”
“你知道跟閻王殿開戰的,是什麼人嗎?”
秦天道:“是世界最大的有毒組織,黑暗之花。”
“那一戰,閻王殿雖然傾塌,不過據我所知,也全殲了這個毒瘤。”
“二老板忽然說起這個,跟黑曼有關系嗎?”
二老板點點頭,道:“有關系。”
“據可靠的報,這個毒瘤,并沒有完全被鏟除。他們之中,有人活了下來。”
“是誰?”陳二狗激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