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蘇雪兒一直在模仿我,肯定有很多次機會跟他單獨在房間里的。
孤男寡共一室,不槍走火可能嗎?
我這四年來沒有找男朋友,但沈霖澤可沒不找友。
早就已經放下這段,和蘇雪兒在一塊了。
“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反正每次蘇雪兒小姐和沈總在一起,我都在,是有好幾次想要親近,但蘇總都是拒絕的。”
“你和他都是男人,你又是他的下屬,你說話我不信。”說不震驚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現在心像是波濤在洶涌,可表面上我卻又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無所畏懼的樣子。
“蘇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沈總心里只有你。”
“別說這些廢話,開車吧。”我手捂住耳朵,不想去聽。
助理開車把沈霖澤送回我租房的公寓。
我本來應該回自己房間的,但神使鬼差,我和助理一起走進沈霖澤的家。
進去之后我發現,他家里面很干凈,東西很,只有他一個人生活過的痕跡,并沒有任何用品。
但那天,我的確看見蘇雪兒住在他家里,還差點把咪咪扔掉。
“喵。”當我想到咪咪時,小貓從角落里鉆出來,直接跳到我上。
“咪咪,原來你在這。”
當初我逃得,忘記把咪咪帶走。
還好沈霖澤有良心,沒把咪咪留給蘇雪兒照看。
我決定看在咪咪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留下照顧他吧,至等他醒來再說。
“我去醫生。”助理看我愿意留下,他顯得異常高興,興沖沖地去找醫生。
而我則留下照顧沈霖澤。
沈霖澤躺在床上,他閉著眼睛。
我時不時會手一下,我發現他上還是很燙。
不一會兒醫生過來了,看到醫生進屋,我立刻站起來給醫生騰地方。
“等等。”助理住我。
他迅速對醫生說:“先幫蘇小姐看傷。”
“我?”我指向自己。
“你也傷了。”助理提醒我。
“我不用。”我擺了擺手,“他才是病患。”
“沈總代過的,只要你傷,一定要救治。”助理顯得格外執拗。
他都這麼說了,為了不耽誤時間,我只能讓他幫我看看。
我朝著醫生出手,他幫我檢查了一下。
全都是皮外傷,有些部位都結痂了,但醫生還是堅持幫我開藥。
“這幾天切記,不要水也不要劇烈運,這個藥膏你每天都要涂,要不然臉上留疤那就不好了。”
“謝謝醫生。”
“沒關系的,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的本職工作。”醫生笑笑說。“沒別的事那我先走了。”
“哎,等等。”我看到醫生要走,忽然覺得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沒辦。
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沈霖澤,我給想起來了。
他的病還沒看呢,醫生可不能走。
我握藥膏,很快退到門外,讓醫生能更好地查看他的況。
檢查了一會,醫生提著藥箱出來。
“勞過度加上著涼發燒所致,我這邊藥不太齊全,要去一趟藥房,大概半個小時過來。”
“他問題大嗎?”
“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再支了,不然的話再病倒,那就沒有那麼好治療了。”
“我記住了。”沈霖澤還沒醒,我幫他記下,等他醒了我跟他講完就走。
醫生去拿藥,助手又跑前跑后地買東西。
當助理端著盒飯過來時,我才想起來我還沒吃飯。
“趁熱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沈霖澤的助理對我很客氣,儼然是把我當上司或者是重要的客戶對待了。
“謝謝。”我盛難卻,加上確實很,我接過飯盒打開盒蓋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我吃相應該很不好看,但助理卻見怪不怪。
等我吃飽了,他幫我吃剩下的盒飯拿出去倒掉。
而這時,沈霖澤還沒醒,我心中也有很多疑問,我想問問他。
“能借一步說話嗎?”我問助理。
助理點頭:“可以,到客廳說吧。”
他躡手躡腳地把門關上,我和他一起走到外面。
“對了,你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這個助理我見過好幾次了,但都不知道他什麼,每次助理好像不是很尊重人,我得弄清楚他到底什麼名字。
“王興,興盛的興。”王興笑得有點靦腆。
“王助理你好。”我在他職位前邊又加了一個姓氏。
“蘇小姐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說。”
“你說沈霖澤對蘇雪兒沒有,蘇雪兒救過他的命?”
“不是的。”王興搖頭。
我之前看過一些小說和電視劇,當一個男人百般寵另一個人的時候,除了喜歡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救了他的命。
王興又說不是,那就奇怪了。
“準確來說,是蘇小姐救過你。”
“我?”我直接被逗樂了。
是我耳朵有問題聽錯了,還是王興說錯。
沈霖澤找蘇雪兒當朋友的原因是為了我?
這比救他的命還要扯淡。
“王助理,我知道你人不錯,但有的時候得依據事實說話,不能為了討好老板就顛倒是非。”我語重心長地同王興說。
我希他能聽得進去。
“不,我沒有撒謊。”王興著急地跟我解釋。“真的,當時蘇雪兒拿著U盤過來,是給你輸的記錄,蘇雪兒說如果沒有,你早就死了,沈總之才答應把留在邊。”
“而這些年,他并沒有承認蘇雪兒是他的朋友。”
“這麼說來,是因為跟我慪氣,所以才從曖昧關系變朋友的嘍?”我覺得更扯了。
“我不知道怎麼說。”他著急地抓耳撓腮。“反正這麼多年,除了你之外,他并沒有跟其他人在一起過,是真的,我從來沒見過像沈總這般長的男人。”
“他長不長我倒是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他跟渣男有點像。”我輕咳一聲說道。
我覺得我不該問王興,沒準他是沈霖澤的意思,才跟我說這些的。
想要知道真相,得我自己去找。
但問題是,我真的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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