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元如果帶人來找茬,我可以幫你們擺平。”
秦寧出現在兩人后,目落在秦年臉上。
秦年見再次出現,激的拉著阿峰的手臂。
“就是!”
秦寧被他可的樣子逗笑,剛才看這個青年還沒什麼覺,懷疑是自己弟弟之后再去看他,總覺得哪兒哪兒都親切,是的錯覺?
秦年也意識到自己過于激,有些失態,趕收斂一些,音量也放小了不。
“我剛才說的顧客就是這位小姐,不但破了你和區域冠軍的記錄,還同樣跑了一分十七秒。”
聽到這話阿峰詫異轉過頭來,看向秦寧的目都變得不一樣了。
“高手啊。”
他是發自真心的嘆,居然能有人用他們店里這堆破爛跑出一分十七秒的績,跟全國冠軍陸仟一樣的績。
但人家可沒有陸仟的頂級賽車。
秦寧沒有否認阿峰的恭維,因為秦年的目正對著閃閃發。
“對了,你剛才說,賀元的事你來擺平,他可是賀家的二爺啊,請問小姐你是?”
不是阿峰看不起人,眼前的人看起來的確有獨特的氣質,就算也有些份,賀家卻是廣陵最大財閥家的爺,寵的很。
他不想連累人。
秦寧笑了笑,“普通人,我不是廣陵的,不清楚什麼爺不爺。”
“他剛才其實是沖著我來的,你們也算是被我連累。”
秦寧看向秦年,“剛才你只要把我的名字告訴他,就可以避免店鋪被砸,也不會有后續的麻煩,為什麼不說?”
秦年撓了撓頭,他其實沒想那麼多啊。
“開店的保護客人信息和私這不是最基本的嗎?我為什麼要告訴他啊。”
聽到這個回答秦寧很滿意,說明秦年是一個很講信用和規則的人,心思正直。
“你是外地來的?難道也是來參加紫霞山的野車賽的?”
阿峰對這方面的事很敏,,一猜就猜了個正著,他心思細膩的程度倒是跟外表很不相符。
倒是秦年,看起來斯文秀氣,像是心思比較細膩的那種人,實則看起來迷迷糊糊,怪不得兩人能為朋友一起開店,互補的。
“沒錯,我是來參加比賽的。”
“你對野車賽的事知道多?”
面前這個阿峰應該就是秦年口中的館長了,他既然能用場館里這些玩車跑出一分五十秒的績,說明本有著不俗的賽車水平。
這也是個行人。
阿峰聽到秦寧的話轉頭和秦年互相換了一個視線,秦年對他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面前這位同姓的小姐總有莫名的親切,尤其是看到跑賽車的樣子,心早已經被深深震撼和折服。
比起剛才那什麼賀家爺,他更愿意和這位秦小姐打道。
“阿峰,你就告訴秦小姐吧,反正只要來參加過比賽的,沒人不知道他們那些丑事,再說了今年可能是最后一屆野車賽了。”
以后得廣陵,怕是再也不會有這種自由的車賽了。
“最后一屆?”
阿峰點了點頭。
“既然你能破了我們店所有記錄,還能在賀元找完茬后出現,說明我們有緣分,你這個朋友我阿峰了。”
“都是參加車賽的朋友,進來坐,你想知道什麼盡管問,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秦寧點了點頭,跟著來到店里。
“其實這件事也沒多復雜,紫霞山周圍這幾年都在搞開發,政府靜弄得不小,將來紫霞山那塊全都是小區和商業中心。”
“既然要搞開發,地皮就是最重要的東西了,紫霞山本來就是一座荒山,之前荒無人煙,所以才有人把它改造賽車道,用來跑野車賽,給我們這些好賽車的人一點能自由自在發揮的場地。”
“從前幾年開始,逐漸就有資本手,壟斷了野車賽,開始設巨額獎金,引廣告,搞派系對立。”
“我們一開始看獎金那麼多還以為是好事,哪想現在車賽已經完全是人家說了算。”
秦寧挑眉問,“誰說了算?”
“還能有誰,廣陵那幾個財閥巨頭唄。”
“傅家,賀家,宋家,宮家。”
“其他附屬的勢力我就不一一說了,都是他們四家的狗子。”
“以前我們去參加比賽,只要有賽車手證就可以自由報名,現在非得加這四家中的一家才能報名。”
“而且還多出來很多沒有賽車手證的選手,廣陵那些公子哥,沒有賽車手證,但只要想來消遣,隨時都能參加比賽。”
“這個比賽的質早就變了,了這些有錢人炫富斂財的工,真正喜歡賽車的人一旦得罪了過他們四家,反而還參加不了比賽。”
阿峰說這件事的時候特別氣憤。
“你是不是和這四家有過過節?”
秦年為阿峰打抱不平,“阿峰和他們豈止是有過節,就因為他不想加任何一家勢力范圍,明明奪得了最后的冠軍,那麼多人都親眼看見了,最后領獎的人卻不是他。”
“他們生生篡改了阿峰的績,說他作弊,把冠軍的名頭頒給了他的手下敗將。”
“我們倒也不是稀罕那幾個錢,只是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秦寧聽完沉默了好一會,“但是你們斗不過他們,所以他已經被的退出賽車圈了是嗎?”
阿峰遭到了那四家的封殺。
秦寧沒有猜錯,阿峰也重重錘了一下桌子,憤憤的站起。
“狗娘養的東西,他們但凡有點本事,也不至于用這麼下九流的手段對付我。”
“老子就是不死心,早晚我會再沖回賽場上奪回屬于我的第一,洗清老子這些年的屈辱!”
秦寧聽完臉也冷了下來。
“如果是四家一起封殺你,你早就被趕出廣陵了。”
阿峰點了點頭,目中流出一贊同,秦小姐真聰明,這都能推斷的出來。
“是的,封殺我的是宋家。”
秦寧一聽勾起角笑了笑,“宋家?正好,我也有筆賬還沒跟宋家清算完。”
“阿峰,你想回來參加這最后一次的野車賽嗎?”
阿峰想也不想就回答,“當然想啊!”
只是他想起自己現在的境,卡里余額連五位數都不到,就算是野車賽,至也得有一輛上六位數配置的車,這是最起碼的。
以他目前的條件,車都配不起,哪來的資格參加比賽。
“我,我沒錢參加。”他默默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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