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4章曹彥的些許實力。
一雙雙大手疊加在一起,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些許笑意。
林無咎在他們所有人的臉上都看到了那莫名的自信和自強之意!
儘管可能他們會面對許多困難,又或是強大的敵人。
可他們每個人的眼神都堅若磐石,沒有毫的波,彷彿那只是他們必須要過去的一道鴻罷了。
林無咎真的特別好奇,好奇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眾人坐在院中隨意的閑聊著。
李觀棋和向淮之以及唐儒坐在一起,輕聲低語的說著自己路上遇到了燭龍劍閣的事。
還有他和袁丞傑之前到達燭龍劍閣破碎的域界空間的那一幕幕。
唐儒聽得眉頭鎖。
「可以肯定得是,這個眉心有著紅月印記的燭龍劍閣,肯定是被某個大人出手給控制了。」
一邊說著,唐儒一邊放下手裡的一塊頭骨。
只不過他無法通過這塊頭骨去推測什麼。
向淮之沉默不語,看來李觀棋自從飛升之後也都一直承著極大地力。
李觀棋轉頭對著向淮之輕聲道。
「向前輩,若是沒什麼事兒得話您大可以先去閉關。」
「另外……我建議您可以直接去天丹峰,那邊的火系仙靈之氣要更加濃郁許多。」
向淮之想了想,點頭應下。
「也好,要走的時候記得我一聲。」
「不過……我應該會在你們走之前完事兒。」
李觀棋微微頷首,向淮之一步出消失在原地。
李觀棋掏出玉簡給天丹峰的楚皓峰主說了一聲。
想了想又給羅榮峰說了一聲,畢竟向淮之也算是天火峰的弟子。
如今他要準備突破真仙境,不管怎麼樣羅榮峰還是要好好幫忙護道一番。
唐儒雙手攏袖,看著向淮之離去的背影輕聲道。
「向前輩的天賦還真是妖孽啊……這就要突破真仙了?」
李觀棋喝著酒微微點頭。
「嗯,的確是難以想象,這幾年向前輩付出了什麼樣的努力和代價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唐儒沉默良久,臉有些凝重的開口道。
「大哥,這次燭龍劍閣背後的人,應該不是我所推演的那一個!」
「所以……如今我們已經知曉對你圖謀不軌的,就已經有兩方勢力了。」
說到這,唐儒雙手攏袖,看著說說笑笑的眾人呢喃道。
「日後行使,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
「如今的我們,還是沒有太多反制的能力和手段。」
唐儒這句話不是對李觀棋說的。
更是對著所有人說的。
如今的兄弟們若是出門在外被算計,李觀棋本來不及出手。
即便是唐儒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事無巨細的算到所有事。
李觀棋微微點頭,仰頭喝著酒傳音道。
「所以現在我們還不能走……背靠著大夏劍宗,我們還能做許多事。」
李觀棋看著抓心撓肝著手的林無咎,起笑道。
「行了,你們沒發現這小子拳掌的想要和你們戰一場?」
林無咎眼神明亮的看向李觀棋,止不住的點頭。
幾兄弟笑了笑,竟是曹彥率先起開口。
「既然如此……那就我先來吧。」
「老六不會跟你切磋的,讓他消耗篆符與你只是切磋,他要心疼死。」
「至於老五就算了,我怕他把你弄死……」
曹彥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如今唐儒和顧里的實力,都是幾兄弟里一個謎。
顧里倒還好,看他篆符數量就好了,十萬、百萬、千萬級。
至於唐儒?
李觀棋都不敢說自己能夠勝過唐儒。
曹彥微微握拳,炙熱的紫火焰縈繞雙拳。
林無咎角微微搐,這又是一個不拿兵的!!
「都這麼狂?」
嗡!!!
曹彥後九道壯的靈韻道環之上還有著諸多神的靈紋閃爍。
李觀棋眉頭一挑。
「曹老三什麼時候突破的?」
唐儒聞言笑了笑,靠在椅子上輕聲道。
「大哥……我們一直都在涅槃塔裡面,你覺得呢?」
「更不要說自從來了大夏劍宗之後,各種資源就從來沒過,突破還真不是什麼大事兒。」
「而且,突破的又不是三哥一個。」
李觀棋聞言恍然大悟,倒是有些小瞧了涅槃塔的時間差值。
李觀棋想了想,對著曹彥說道。
「走,去後山再說,下手記得輕點。」
眾人來到後山奇峰林立之地,曹彥將自修為境界制到天仙境四重,擺出戰鬥姿態。
僅僅只是一個起手式,那滔天拳意便讓林無咎到了一強大無比的迫。
彷彿萬座高山在他面前傾倒,朝著自己碾而來!!
視線之中面無表的曹彥整個人的影在他眼中飛速放大。
這一刻,林無咎覺自己在對方面前猶如螻蟻般渺小。
這氣息別說是林無咎,就連其他人都是面凜然的側目而看。
蕭辰撇了撇,雙手環抱在前嘀咕道。
「我都說了,三哥如今的實力今非昔比,不是正面面對他的話,你們不到他到底有多強。」
葉峰雙眼虛瞇,難怪當初蕭辰和曹彥切磋的時候,下來之後倆人臉都變了變。
顧里一邊畫符一邊開口道。
「那這麼說來四哥如今也不弱啊?」
「前不久你和三哥出手切磋,不也沒落下風麼。」
蕭辰在腦海中想了一下,搖頭苦笑。
「雖然我也沒有全力出手,甚至還留有後手。」
「但……我總覺得曹三哥如今想要打我,只需要付出一些代價,幾拳的事兒。」
李觀棋笑看著這一幕。
然而接下來的戰鬥卻讓所有人都沒想到。
額頭滿是冷汗的林無咎承了七息重之後終於出手!!
一道凜冽的劍速度極快,自蒼穹一閃而逝!!
曹彥角微微上揚,緩緩握拳,輕聲道。
「殺力還不錯。」
「不過…也僅僅如此了。」
咚!!!!
一道沉悶的響聲傳來。
蒼穹空間竟是被猛地震裂出一道道細的裂痕。
音聲傳遍八方,扭曲的空間被無撕裂。
拳罡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劍芒摧毀殆盡。
勁風吹拂的林無咎一白袍咧咧作響。
風狂暴,錦袍撕裂無數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