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經過這一天的發酵,將所有的被害風評都轉到了顧言澈頭上。
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卻為了人人口誅筆伐的對象。
“哎,是不是真的啊,沈心和顧司夜分手然后又去找你表白了?”莊子曰收到消息后,立刻給顧言澈發來信息詢問。
“而且你還表現的十分猶豫,意猶未盡,藕斷連的樣子?你是不是瘋了?”
“你知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在猜,顧司夜會對你做什麼。你們兩本來就斗的厲害的,現在這事兒一出,輿論都轉到他這邊了,認為是你翹了他的墻角啊。你可真的要小心啊,他不僅有董事會的支持,還有那些吃瓜群眾的口水加持呢,小心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
“還有這沈心又搞什麼,在公司和顧司夜分手鬧出這麼大靜了,轉頭又去找你,是深怕別人不知道你們的關系,連累不死你嗎?”
莊子曰見顧言澈也不回復自己,索一番頭頭是道的分析。
這話一出,終于得到了顧言澈的回應:既然你都看出來了,還問什麼。
莊子曰反應也神速:“你是說,沈心是故意的?為什麼要這麼做啊。為了幫顧司夜給你制造輿論力?要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得過去了。但是這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嗎,這事鬧這麼大,對也沒什麼好啊。”
“肯為顧司夜這麼拼命,總是顧司夜許了什麼無法拒絕的利益吧。向來懂得權衡利弊。”
“那不是又踩著你,出賣了你一次嗎?你難道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顧言澈十分淡然道。
“這不是他們故意污蔑你嗎,再說你可是有婦之夫嗎,你這樣做要是姜半夏知道了,你不怕生氣啊。”
“你放心,不是這麼小氣和無腦的人。會自己思考的。”
“你說我無腦是吧。”
“你只是不夠聰明,但關心我的心我還是能理解的。”
“我去你的,你說誰不聰明呢。我現在看出來了,你就是在將計就計,幫姜半夏轉移目和視線是吧,你藏得越深,他們就越安全。”
“你果然是近朱者赤。”
“哈。”莊子曰真是忍不住笑出聲,“顧言澈,你要不要臉啊,我聰明那是我天生的,和你有什麼關系,你用得著這麼拐著彎夸你自己。”
“我右拐彎嗎?”
“……”莊子曰真的是無言以對,“行,真的論臉皮厚,你說第二,真沒人敢認第一。”
“是嗎。”
“不是嗎。”
“那多謝承讓。”
“顧言澈,我真的是服了你了,算我多事,就不該替你擔心。”莊子曰眸一掃,看著一抹悉的影闖眼簾,立刻說,“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掛了。”
顧言澈放下手機,剛才還笑著,忽然覺心口一陣劇痛,痛的他手機都拿不穩,直接掉到了地上。
這個點,明明今天才周五——
但的疼痛本來不及讓顧言澈多想,他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豆大的汗珠,脖子上青筋凸起,饒是如此,也抑制不住那鉆心的疼,痛的滿地打滾。
偏偏這時候他的手機還響了。
是姜半夏打來的電話。
顧言澈只看了一眼,但本沒有接的力氣。
姜半夏連續打了兩個電話,也不見顧言澈接,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明明是他自己給發信息說讓空了就給他打電話,可是打了又沒人接。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夏夏,你想什麼呢,夏夏?”
“對啊,夏夏,你怎麼了,看起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顧言澈沒接你電話啊。”
“哦,我知道了,夏夏,你是不是擔心顧言澈背著你做什麼壞事了?”沈佳琪笑著對姜半夏說。
“其實夏夏,你現在住在這里,我覺得確實有點擔心哎,畢竟他長得那麼帥還那麼有錢,很容易就被其他人惦記上了,你要不回去看看?來個突擊檢查。”戚漫漫在一邊說道。
“漫漫,你別胡說,讓夏夏擔心。”江攸寧開口阻止道,“顧言澈看起來不是這樣的人。夏夏,你別往心里去。”
“對對對,夏夏,我剛才就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戚漫漫看姜半夏皺的眉頭,趕改口道。
姜半夏是不擔心顧言澈會做什麼對不起的事,擔心的是他的。
萬一——
心里總是擔心萬一他的毒提前發作了呢。
他該怎麼撐過去。
“不行,我要回去一趟。”姜半夏起說道。
“不是,夏夏,我剛才就是隨口胡說的,你別當真啊。”戚漫漫以為姜半夏是因為自己剛才的話要回去,都跟著著急起來了。
“漫漫,不是因為你的緣故,是我想萌萌了,我要回去看看他。”
“那我們陪你回去吧。”沈佳琪道,“你一個人回去我們也不放心啊。”
“就這麼一點路,不用擔心。”姜半夏不等們回答,就直接拿著包出門了。
“夏夏,你慢點,別走那麼快!”
“我知道了,你們別擔心,我會小心的。”
姜半夏雖然作快,但下樓梯的時候還是很小心的,等到了一樓,就拿出手機,找到了顧言澈的手機定位。
他不在學校對面的房子,而在那個本沒住幾天的新房!
但是他卻沒有接的電話,這越發肯定了姜半夏的擔心和猜測。
站在馬路邊上準備打車,但是一輛黑轎車停在了的面前。
姜半夏嚇了一跳,趕往后退了兩步。
豈料車窗下降,阿照的臉從窗戶后面出來:“夫人,這麼晚了,你要去哪里。”
“阿照?怎麼是你啊。你來的正好,麻煩你送我一程。”姜半夏說著就上了車。
上車后,把自己的擔心和阿照一說。
阿照并未反駁,姜半夏心口一:“所以他真的出事了?”
“夫人別急,我們也不確定,先生沒接電話。”
阿照一邊開車一邊回答。
“你怎麼這麼巧就出現在這里,是不是你們其實一直在周圍保護我?我的一舉一都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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