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你是我親哥,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被欺負不幫我出頭嗎。”
“這許家關系復雜,現在的許夫人還是許晉安的后母,你要是嫁到許家,許晉安不護著你,你的日子過得未必會舒心。那許夫人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我知道啊,后母才好呢,晉安和的關系本來就不好,那要是為難我,晉安肯定會站在我這邊啊,之前呢我確實是有些需要擔心的,我知道他們會拿我的份說事,但現在不一樣了啊,我有哥你啊,你現在已經了顧家的實際話事人,雖然還沒有正式接管顧家,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二哥不足為懼,所以那許家也是不敢輕慢了我的。哥,你就幫幫我唄。”
“那個許晉那就是個不學無的紈绔,你真的確定要嫁給他?”
“他們那個圈子里的,哪個不玩。而且一個比一個玩得厲害,你放心,我有信心可以掌控這個許晉安,哥,你就幫幫我,現在以你的份和能力,這許家都要高看你一眼的。他們說不定還會結你呢。”
顧司夜低頭著顧明月,顧明月眼著顧司夜:“哥,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我知道了,我會找個時間去見見許家老爺子的。”
聽到顧司夜的話,顧明月很高興,把頭靠在了顧司夜肩膀上:“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現在真好,我們想要什麼就唾手可得,這麼看你早該手了,我們也可以高枕無憂了。”
高枕無憂。
顧明月還是太天真了。
沒有真正掌控顧氏的那一天,談何高枕無憂。
顧言澈絕不可能是這樣坐以待斃的格,他什麼都不做,反而讓顧司夜覺得不正常。
但他派去盯著顧言澈的人,卻沒發現顧言澈有什麼異樣。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不,不可能的。要是顧言澈真的什麼都不做,就不是顧言澈了。
但宋元很快給顧司夜帶回一個振人心的消息。
“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宋元對顧司夜道,“我一直讓人盯著顧言澈,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消息,絕對真實。顧言澈上的毒又加重了,再找不到醫治的辦法,就真的只能等死了。能救他的只有鬼醫,可是鬼醫這麼多年早就銷聲匿跡了,顧言澈派去的人毫無消息,更別提我們了,其實我覺得我們沒有繼續找的必要了。這麼多年都找不到的人,又怎麼能在短短半年找到呢。”
顧司夜沉片刻后,揮了揮手:“先讓人撤回來吧。顧言澈那邊最近有什麼靜。”
“沒有,每天按時上班下班,除了和那個小月月約會之外,并無什麼特別的,對了,兩人還同居了。”
“同居了?”
“是,我還讓人拍了照片,你要過目嗎?”
“算了,不用了,我對這麼倒胃口的事沒興趣。”
宋元又默默把那些照片給收了起來:“那霍戰廷那邊——”
“你幫我找個時間約他見一面吧。再幫我留個時間出來,我要去一趟許家。”
“好的,顧總。”
宋元這邊剛幫顧司夜安排好和霍戰廷見面的時間,顧言澈那邊就收到了消息。
“老大,顧司夜答應和霍戰廷見面了。”
“現在才答應,他倒是想的多的。”
“老大,那接下去我們應該怎麼辦?”驚雷抬起頭,又把散落到額前的長發給了起來。
那作配上那發型和妝容,真的是——
“這人的長頭發也太麻煩了!我現在真的是吃個面都不方便。”
顧言澈抬起頭,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驚雷,抿了抿,說道:“你還是把頭低下吧,別抬起來。”
“怎麼了?老大,你是覺得我不夠嗎?”
“?你跟有什麼關系!”
阿照走過來,也是一臉嫌棄道:“你要不要我拿個鏡子給你看看你現在到底是什麼鬼樣子啊。”
“你們討厭啊,你們這是嫌棄我了嗎?明明就是你們讓我打扮這樣的,之前你們還夸我風萬種來著,怎麼了,現在是覺得我不好看了嗎?”
驚雷直起,學著那些妖嬈的人模樣,上半趴在桌子上,又沖著顧言澈拋眼。
顧言澈還未開口,阿照已經忍無可忍:“驚雷,你是當人當上癮了是吧,你別我削你!”
“怎麼了嘛,阿照哥哥,你之前可不是這麼對人家的。”
驚雷一跺腳,一扭,上的兩個橘子就咕嚕嚕滾了下來。
那畫面真的是——
看得顧言澈和阿照都目瞪口呆的,一時間忘了說話。
驚雷也看到了,低頭看著那咕嚕嚕滾到阿照腳邊的橘子,有些生氣跺了跺腳:“阿西吧,我就說這橘子質量不行,趴趴的。一點都不起晃!”
聲音也恢復了正常,噶的嗓音聽得人是一愣一愣的。
驚雷上前,撿起地上的橘子,直接拉開給吃了,一邊吃一邊說:“但是這味道還好的,都還熱乎呢,來,張——”
他把橘子送到阿照邊,阿照連退三步,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看他這樣子,驚雷又把頭轉向了顧言澈:“老大,他不吃,你吃嗎?”
“咳。謝謝,我也不吃。”
驚雷冷哼一聲,直接起子下擺往桌上一坐:“你們看看你們那是什麼表,啊,你們當我愿意穿這個人不認鬼不鬼的樣子每天被人拍啊。”他說著就懊惱摘下了頭上的假發,“阿照,要不你來。”
“不不不,驚雷,你瞧你這惹火的材,是我們中最好的,還有你那高,也是最合適的,換了誰,都演不出你這風萬種的姿態,真的,這活兒除了你,沒人比你更合適。”
“我呸呸呸,我真是信了你們的鬼,老大,你給我痛快話,這活兒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我不想干了!”
“驚雷,你這不是胡鬧嘛,這是任務,這是你想干就能干,不想干就不干的事嗎。”
“你說的倒是冠冕堂皇的,那你來。”
“你看我這臉,這型,不合適啊,是吧,咱老大是口味重,但也不至于這麼變態吧。”
“滾犢子你們!”顧言澈一人賞了一個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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