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我肯定會告訴他是我自己要做的。”姜半夏笑著對宋知宜道,“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正說著,外頭突然響起了一陣汽車喇叭聲。
姜半夏第一時間扭頭,老太太也站起來道:“是不是阿澈他們回來了?”
“媽,你別急,我去開門。”溫瀾清立刻轉道。
老太太微笑著搖頭:“我別急,自己倒是急的跟什麼似的。”
“來,媽,我扶您。”宋蘊銘道。
“不用扶,不用扶,你們要看就趕去看,我自個兒能走。”
宋知宜著姜半夏道:“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
“好。”姜半夏也不矜持,起就往外走。
宋知宜撇了撇:“作還快。”說完,也跟著起了。
一輛綠吉普車停在他們面前。
車門打開,一名穿便裝,理著板寸頭的男人從車上跳下來。
瘦且結實的材,即便隔著服都能到他的流暢線條和力量,英俊的臉上是飽經風霜沉淀下來的深刻和立,從骨子里出來的剛毅和沉穩,是往那兒一站,就能讓人覺出他是從歷經炮火和硝煙彌漫。
“行簡。”
“姐?”
溫行簡著大步走到門口,看著站在門口的溫瀾清,似有些不敢確定。
溫瀾清上下打量著溫行簡,上拍了拍他的肩膀,欣道:“長得這麼高大威猛的,姐姐都要不認識了。”
溫行簡確實高,足足比溫瀾清高出了一個頭,穿著戰靴自帶一威嚴的氣勢,儼然和溫瀾清記憶中那個清俊的年不同了。
溫瀾清擁抱了溫行簡:“行簡,好久不見。”
“是啊,姐,好久不見。一切可安好?”
“好,都好。”溫瀾清潤著眼眶說,“看起來你也不錯,已經實現了自己的理想。真好。”
出手想溫行簡的頭,結果發現他太高了。
溫行簡便主蹲下,讓能到。
溫瀾清紅著眼睛笑道:“這可比小時候乖多了。”
溫家不論是父子還是姐弟,都是讓人的。
只是溫行簡抬眸,看著溫瀾清后那一排被的人時,還是愣了一下。
“姐夫,知宜,新年好。”
“舅舅新年好。”宋知宜沖著溫行簡點頭打招呼。
“行簡,我們也是好久不見了,這看著比過去更結實啊。果然是小伙子啊。”宋蘊銘上前拍了拍溫行簡的肩膀,語氣中似是帶著幾分羨慕。
溫行簡對宋蘊銘道:“姐夫還是和過去一樣風度翩翩,很招小姑娘喜歡吧。”
“你這話說的你姐夫可不敢接了。”溫瀾清上前道,“他招小姑娘喜歡有什麼用,你招小姑娘喜歡才對啊。你看你要材有材,要臉蛋有臉蛋的,怎麼會找不到朋友呢。”
“咳,姐,大過年的,其實也可以不用聊這些的。”溫行簡著微笑的姜半夏。
溫瀾清便給他介紹道:“對,忘記給你介紹,這是你的外甥媳婦,半夏,還懷了阿澈的孩子,是雙胞胎哦。怎麼樣,你聽到這里,是不是更加自慚形穢了?”
聽到姜半夏懷了雙胞胎的時候,饒是溫行簡經百戰,還是愣了一下,片刻后點頭道:“阿澈這小子倒是有點本事,也許我就不應該回來過年。”
“胡說八道什麼呢。不知道我們一直在盼著你們回來呢。難得你姐姐姐夫都回來了,你要是不回來,像什麼樣子!我們這個家,多年沒這麼熱鬧了!”老太太走過來說,“我們也想開了,你就謝謝夏夏吧,我們也不想你了。”
“媽,你說真的?太好了!”溫行簡像是獲得特赦一般,對姜半夏道,“半夏是吧,等下給你包個大紅包,謝你救我于水火之中。”
“謝謝舅舅——”
沒想到這個舅舅還風趣幽默的,不像給人的第一印象,嚴肅的一板一眼。
而且確實長得很帥,是那種非常立的男人味。
趁著他上樓換服的空擋,姜半夏問溫瀾清:“媽,這舅舅長得很帥啊,怎麼會不招孩子喜歡呢。”
“這看男人哪能看臉,他那臉確實是招孩子喜歡的。基本上看了他照片的姑娘都愿意和他相親,但他那子就不討喜了,不懂風花雪月也就算了,還不解風。人家孩子想和他親近親近,他以為人家要襲他,直接給人來了個過肩摔,把人摔進了醫院,躺了一周——還有一次,孩子約他玩真人CS,他直接給人一槍頭,還有一次——”
溫瀾清給姜半夏細數溫行簡的輝事跡,說的那一個滔滔不絕,停不下來。
姜半夏和宋知宜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而后都忍俊不。
“姐,這背后說人壞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溫行簡換好服站在樓梯口,著角對溫瀾清道,“而且還是和半夏知宜說,我不要面子的嗎?”
“這還不都是你干的好事,還怕背后被人說呢。”
“我聲明一下啊,第一個孩子確實是鬼鬼祟祟的,那作一看就像是要襲的,我只是本能反應。第二個真人CS,我也不想的,我都沒仔細瞄了,但就是一槍頭了,我也沒辦法,還有第三個——”
“哎,算了算了,都是過去事了,不提也罷。你們別聽你媽瞎說就行。”溫行簡擺擺手道。
見了真人后,姜半夏覺得溫行簡和顧言澈是真的有些相像,尤其是側臉,可以說是如出一轍。
“舅舅,那你有沒有心儀的孩子?”宋知宜對著溫行簡問道。
“沒有。”溫行簡對宋知宜道,“人就是累贅,影響我開槍的速度。”
“溫行簡,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說的到底是什麼話。”老太太不知何時站在溫行簡背后,氣勢洶洶道,“我看你真的是一點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媽,咱們剛才不是說好了,不提這事兒,你可別自己壞了規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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