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裝的吧?
唐子墨試探地問:“酒酒,你和我哥婚禮推遲,到底是因為什麼啊?本來這個月底不就是婚禮了嗎?咱哥幾個,連禮都份子錢都準備好了!”
他變相的,想要把婚禮延遲的事,告訴黎酒酒。
他不相信,黎酒酒要是聽到這件事,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說不定,還會拉著他訴苦一番。
唐子墨已經信心滿滿,要做江衍云和黎酒酒之間的和事老。
黎酒酒卻反應平淡:“江衍云的事,和我無關,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打電話過來,就是問我他的事,那就掛了吧。我和他真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黎酒酒掛斷了電話,留下一臉懵的唐子墨。
回到包廂,其他人還問他。
“黎酒酒怎麼說?是不是因為婚禮推延的事,都難過得在那哭鼻子了。”
唐子墨呆愣在原地,下意識張口回答道:“在電話里說,以后我哥的事都和無關,不知道,也本沒什麼好說的。”
所有人:“……”
震驚!太震驚了!
這次,黎酒酒居然這麼沉得住氣!
丁亙率先笑出了聲:“這麼氣?太稀奇了。我不信,以前不都這麼過來的嗎?何況這次,還是咱們兄弟第一次主給打的電話,相當于衍云在面前讓步了,還不得得淚流滿面,恨不得馬上出現在衍云面前。”
唐子墨皺著眉,反駁他說:“是真的,連嫂子都不讓我了,讓我喊名字。以前對我還好的,你都不知道剛才接到電話,語氣那一個冷淡。”
其他人聽了,都覺著不可思議了,尤其是丁亙。
他對這位小嫂子,確實是沒有一點好,甚至還有點看不起。
覺醒以前的黎酒酒,本看不出外人心底對的鄙夷和輕視。
確實,雖是名義上的黎家千金,但不寵,能為江衍云的未婚妻,也是能在名流圈立足的本。
加上江衍云日常生活里,也一點都不重視,總是把黎敏當做寶。
大家都是看碟下菜的人,所以,這圈子里,又有誰能看得起呢?
覺醒后的黎酒酒,也終于打算去尋找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和顧秦深結婚,就是的新開始,一點都不后悔閃婚。
孔俊從包廂外邊走進來,坐在沙發上。
剛才的事,孔俊已經聽羅德說了。
對于黎酒酒的反應,他毫不意外。
“我早說過,江衍云繼續這麼作下去,黎酒酒遲早會跑路。話說回來,這姑娘可真能忍的,換了我,早就跑了。”
所有人:“……”
孔俊又說:“我勸他幾次了,讓他不要和黎敏糾纏那麼深,至收斂一點,安心和黎酒酒結婚,既然不聽那就算了,我就等著衍云后悔。”
唐子墨結結地說:“應該不至于那麼嚴重吧?雖然,黎酒酒這次賭氣的時間,確實比以前長了點。”
羅德:“衍云確實很維護黎敏,但既然他們說了,兩個人只是兄妹之,應該就是真的。可能黎酒酒就是誤會了黎敏和衍云,以為他們有私,所以吃醋了。這樣,我們找個時間,跟黎酒酒說清楚,說不定氣就消了。”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眼下,黎酒酒甚至都不理人了,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巧的是,江衍云剛好又打了電話過來。
唐子墨去了洗手間,心復雜地接起了這個電話。
江衍云:“子墨,你剛才打電話過去了嗎?黎酒酒怎麼說?”
唐子墨咽了下口水,說:“說,和無關。”
半晌,手機那邊沒有傳來任何靜。
長時間目驚心的沉默,讓唐子墨覺在遭遇酷刑。
砰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摔了。
“哥,你冷靜一下。”
那邊,傳來江衍云抑甚至有點憤怒的聲音。
“閉!”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唐子墨張,剛想說什麼,卻被掛斷了電話。
江衍云已經把桌上的一個花瓶砸碎了,此刻的他,表看上去帶著的憤怒,顯得格外抑。
他太突突地跳著,最后吐出一句話。
“黎酒酒,你就是這麼氣我的嗎?”
為了氣他,連最在意的婚禮,都不在意是否延期。
這一次,還真讓他刮目相看的。
“你可真是有出息了。”江衍云怒急攻心,反倒笑了,有些信誓旦旦說,“黎酒酒,我這次倒要看看,你能撐到多久。”
江衍云的態度,也在黎酒酒的意料之中。
畢竟,以前纏江衍云的時間,太久了。
江家管家聽到花瓶碎了,原本過來查看,發生了什麼事。
結果,就聽到了這句話。
他自然能猜到,這件事和黎大小姐有關。
他張了張口,還是沒說話。
既然在意人家,又為什麼要做那麼可惡的事,把人走呢?真鬧不明白。
要是孔俊在場的話,鐵定就開罵了。
明明是他自己作,本來就因為別的人把未婚妻氣走了,不想著哄一哄,還非要在面前,宣布延遲婚禮,在所有人面前踩黎酒酒的臉。
現在,還怪起別人來了。
一切啊,都是他自尋惡果。
忽然,他的胃部傳來一陣疼痛。
江衍云倒在沙發上,燈下,他的臉格外的冷。
很好,他被黎酒酒氣得胃疼。
他對管家說:“張叔,去給我買胃藥回來。”
管家連忙了傭人,去買江衍云平時吃的胃藥回來。
爺有胃病,一發作就要吃藥。
以前黎小姐在的時候,會很細心地及時把胃藥買回來。
無論什麼時候要用,都有。
但是現在沒了黎小姐的心,爺胃病一發作,連胃藥都沒了,一時間也是兵荒馬。
——
黎酒酒并不知道江衍云那邊的事,掛斷電話以后,就開始專心做自己的事。
顧秦深看緒有點不對,多問了一句。
“是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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