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角微微一,原来这小子对他的份早有怀疑。
只是猜错了,把他当了福王。
“宁宸,你为何会认为朕是福王呢?”
废话,谁能想到皇帝闲的蛋疼,放着后宫三千佳丽不玩,三天两头的往宫外跑,也不怕被人干掉?
宁宸有些谄地说道:“因为大叔...不,因为陛下长得帅,说话又好听,气度不凡,只有皇室后裔才有这样的气势,所以我以为陛下是福王。”
“最重要的是陛下勤政爱民,日理万机,我想陛下应该没有时间出宫...这才误将陛下认了福王。”
玄帝脸一板,道:“你的意思是说,朕常出宫,就不是个好皇帝了?”
宁宸急忙说道:“没有没有...草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陛下英明神武,懂得劳逸结合,偶尔出宫放松一下,这样才能更好的理国政。”
玄帝角微微扬起,道:“长了一张好子,生了一副狗脑子...竟然能将朕认福王?”
草...你才狗脑子呢?你要是不调查,也不知道我宁宸,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宁宸在心里吐槽。
玄帝哼了一声,道:“眼睛长在屁上,只认冠不认人...这句话朕送给你!”
宁宸:“......”
草...用我的话来骂我,你丫会玩啊?
“大叔...不,陛下教训的是,草民有眼无珠,不识龙,请陛下恕罪。”
玄帝眼带笑容,但心里对宁宸的态度很满意。
谁说宁宸不畏强权,见了朕还不是像耗子见了猫?
“宁宸,朕问你,想死还是想活?”
宁宸没有一丝犹豫,说道:“草民想活。”
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这条生路的不尊重。
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贪生...能活着,谁愿意死?
玄帝点头,道:“朕虽然贵为天子,但也得遵守大玄律法...你若想活命,就得戴罪立功,你可愿意。”
扯淡,你儿子天化日之下强抢民,视大玄律法为儿戏,你这个当老子的跟我说遵守大玄律法,忽悠二傻子呢?宁宸腹诽。
吐槽归吐槽,宁宸急忙道:“草民愿意戴罪立功...陛下想要什么诗词?草民绞尽脑也给你写出来。”
玄帝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写几首诗词,就算戴罪立功了?”
“朕虽然喜好诗词,但也绝不会为了几首诗词,无视大玄律法。”
宁宸一脑门问号...不要诗词?那说这么多到底想要什么?
“陛下圣明,草民佩服地是五体投地。”
“百无一用是书生,诗词歌赋闲暇娱乐即可,不可大力发展...重文轻武,非国家发展强盛之道。”
玄帝眉梢微扬,“重文轻武,为何不是国家发展强盛之道?”
宁宸一脸严肃地说道:“娱乐至死,书生误国,敌国不会因为几首诗词害怕我大玄皇朝...真正让他们害怕的,是我大玄将士的兵锋利箭。”
“说的好!”
陈老将军激动地呼吸急促,胡子乱颤。
这些年,大玄并无大的战役,所以诗词歌赋逐渐占据主流,各地年郎贪图乐,慵懒之风盛行,让他痛心疾首。
换句话说,吃了几天饱饭,就忘了西北风冷不冷了?
玄帝面微笑,问道:“宁宸,那你愿不愿意为国效力?”
宁宸一脸认真地说道:“草民曾认识一个人,为了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他选择牺牲了自己。”
“他临死前,草民曾问他,值得吗?他告诉我...人活着,总得做点什么,不能枉活一世。”
宁宸说的这个人,是他曾的教,是个铁军人,为了救一群素不相识的人而死。
玄帝等人没听懂,不解地看着宁宸。
宁宸一字一顿地说道:“草民想说的是...如果有一天,需要我为百姓做点什么?我愿意!”
纵使牺牲,也不枉他来这个世界走一遭。
宁宸觉得,自己能穿越到这个世界上,不是运气,而是因为他军魂不灭。
玄帝满意地点点头,但他没注意到...宁宸说的是为百姓做点什么?而不是为皇室。
“宁宸,既然你愿意戴罪立功...那朕准你进监察司职,赐银。”
银,就是银鱼鳞服,在监察司,算是第三阶梯。
刚监察司的人,只能穿红鱼鳞服,属于最底层。
穿银鱼鳞服,也不是很牛,还不能独立办案。
只有穿金鱼鳞服的人,才能独自负责查案。
整个监察司,只有八个穿金鱼鳞服的人,每一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至于穿紫鱼鳞服的,只有一个人,就是监察司的一把手,也就是眼前这个耿京的人,可无召见驾,五品以下员,更有先斩后奏之权。
草...玄帝有点小气啊,才赐自己银。
全公公开口提醒:“宁宸,还不叩谢圣恩?”
宁宸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说道:“陛下,草民不想监察司...草民想要跟着陈老将军上战场,杀敌立功,保家卫国。”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可是陛下亲口赐,宁宸竟敢拒绝?
全公公声音尖锐,道:“宁宸,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忤逆圣言?还不赶紧磕头认罪。”
全公公这话,其实是在提醒宁宸,让他赶紧答应。
违背皇命,这可是死罪。
陈老将军忧心忡忡,宁宸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他也想宁宸上战场...可违背皇命,乃是大罪。
他看了一眼玄帝,见玄帝脸沉了下来,心里咯噔一下。
从来没有人敢忤逆玄帝的话...玄帝虽有仁君之名,但毕竟是天子,杀人的时候从不手软。
玄帝冷着脸,问道:“给朕一个理由!”
因为我不想做皇家鹰犬,这个理由够吗?
当然,这话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说不定下一秒小命就没了。
宁宸一脸老实相,说道:“不敢欺瞒陛下,草民觉得...觉得监察司的名声太臭了。”
玄帝表一僵。
其他人也是表古怪,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监察司的名声的确很臭,百避如蛇蝎,百姓更是称监察司为阎罗殿。
耿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宁宸这话,相当于贴脸开大。
监察司名声臭,除了一部分自己的原因,也不了你们这些文人酸儒在背后编排...耿京腹诽。
“耿大人,你别生气...我知道打人不打脸,接话不揭短,但陛下面前,我不敢有所欺瞒,这是我的心里话。”
耿京角搐,想掐死宁宸...这么多人,你点我做什么?
「混蛋!我要疼死了……」躺在炕上的葉紅袖,哭得香汗淋漓,疼得咬牙切齒。 屋外,某暴走男心疼的青筋暴出,雙拳緊握,差點要把房子給掀了。一朝穿越,葉紅袖成了赤門村的一名小村姑,左手銀針能救人,右手銀針能虐渣,發家致富不在話下,弄得上門來提親的人差點要為了她打架。 這下,某腹黑漢子坐不住了,我早就相中的小媳婦怎麼能讓別人拐了,於是計計連環,撩得葉紅袖心馳蕩漾,心甘情願為他生娃娃。 (一對一,爽文,甜寵文,歡迎入坑)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裡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爭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癥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臟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於眾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裡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