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雙手抱在前,擋住了自己那看起來有些稚的小背心,芙寧娜再次看向白時,眼神已經有些不一樣了。
踢到,算是白踢到了鋼板。
白所展示出的這些東西,說是神跡吧......好像也談不上。
但更多可能還是屋裡限制了他,因為從水流的況來看,對方似乎並沒有使用全力。
不然可不僅僅是把房間淹了那麼簡單。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神一笑,白如同變紙牌戲法一樣,從手裡拿出了一沓照片。
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亮起自己收集的「魂環」,給對方來一些收藏家的震撼。
但是芙寧娜並非是正兒八經的魔神,能不能看出那些神明留下的痕跡,還不好說呢。
因此這些照片,反而更說服力。
「這個是......」
拿起其中最顯眼的一張,芙寧娜抬頭詢問道。
那上面,白正意氣風發的站在一群璃月人的面前,看場景......似乎是某個高臺之上?
雖然上面大部分人都不認識,但其中有幾個可是十分眼。
再怎麼說也當了五百年的神明,鄰國的一些政要人,還是需要去記一下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站在白後,俯首稱臣的,好像是璃月七星里的天權星?
「那是我在璃月當代理巖王帝君時留下的照片。」
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況,白說道。
這照片還是他的下屬拍的,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只過了不到半天的癮,但好歹也是當上了。
「額......那這個呢?」
又翻了幾張,芙寧娜指向了一張白被麻麻的騎士包圍著的圖片。
白站在中間的馬車上,恍若眾星拱月一般,威武霸氣。
如果沒看錯的話,那個站在馬車前仰白的,好像是蒙德的代理團長?
「你說這個啊,蒙德的人早期把我當了風神,後來我離開時,他們捨不得我,沿途把我送到了璃月的邊境。」
看了看那張照片,白回答道,不過他也沒有忘記反問一句。
「那天的陣勢很大,你們沒有接到消息嗎?」
「額......當然接到了,不過......」
撓了撓頭,芙寧娜也沒好意思把話接著說下去。
的確聽聞了這件事,但僅限於蒙德銳傾巢而出「歡送」白,至於其被蒙德人當風神的事,是一點都不清楚。
某種意義上來說,白又是利用信息差,在糊弄芙寧娜。
白有說謊嗎?當然沒有。
無論是早期因為特瓦林的緣故,被【應對白急預案小組】錯認為了風神,還是被騎士團的銳護送到璃月邊境,都是真實發生的事。
白只是如實說出而已。
至於芙寧娜會不會誤會什麼,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啊!這個我知道!你當上大賢者的事,對吧?」
翻到後面一張,芙寧娜頓時眼前一亮。
終於來了一個知道的事。
白到小吉祥草王冊封,為須彌的大賢者時,也有聽聞相關的消息。
當時還對這件事很興趣呢。
比起這張,更關心的反而是後面那一張。
這張上面的人看起來是一名,而且上還有的特徵,從耳朵和尾來看......應該是一隻狗狗?
此時的「」正滿臉的穿著一看起來就很華貴的裝,正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這是......」
「這什麼都不是!」
唰的一下,白把這幾張照片了回來,然後把另外一張照片塞進了的手裡。
嘖,只顧著分類坎的寫真,結果疏忽了希娜嗎?
下次要注意了,這些可都是傳家寶。
「嗯?這個好像是......稻妻的那位將軍?」
看著白塞到自己手裡的照片,芙寧娜的吃驚程度比之前還要高。
這一張照片上,白正背著一個滿臉生無可的,展開雙臂似乎要擁抱某個人。
至於他擁抱的人......
是雷電將軍。
沒錯,那個保持從高撲下的姿勢,雙手要環抱著白脖子的,便是稻妻的神明。
嘶——
在其他國家,你好歹是疑似神明、代理神明。
到了稻妻,咋就神明投懷送抱了?
「你說這個啊,當時雷電將軍的武丟了正著急呢,我就托朋友幫忙給送了過去,也許是太過於激,所以就表現的激了一些。」
這一張照片的角度很好,而且還不是白的手下拍的,而是九條裟羅安排的人。
本來是想拍下雷電將軍在狩眼儀式下的英姿,結果卻拍下了這麼不得了的一幕。
原本這種照片是需要銷毀的,但被留了個心眼的白讓下屬想辦法搞了過來。
「真的?」
抬起頭,用狐疑的目看著白,芙寧娜顯然沒有相信他的這番說辭。
倒不是說聰明的智商再次佔領了高低,單純是雷電將軍那殺氣騰騰的眼神不像是演出來的。
對方與其說是想抱住白,倒不如說是想勒死他。
「那還有假?總之......和我合作只有好,沒有壞的。」
見對方看的差不多了,白趕將照片收了回來。
同時他也下了自己上冒險家的外套,披在了對方的上。
也許在很多人看來,他就是個禍害,不管他出現在哪裡,哪裡就不會太平。
但有一件事那些人也無法否認,那就是他去的這些國家,現在都過的很好。
別的不說了,就說須彌吧。
推翻了前任大賢者的統治,廢除了虛空以後,須彌現在的風氣正朝著真正的學識之國發展。
這其中白可是付出了不小的努力。
「但問題是,你想要的東西,我無法給你啊。」
了白披在自己上的外套,芙寧娜小聲說道。
其實在白展現出那所謂的「神跡」時,就已經趨向於同意對方的合作的提案。
可無論是對方想要的神之心,還是那所謂快樂的事,都沒有辦法滿足對方。
這也為了目前為止,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