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神之心嗎?要不然你跟我說說在哪裡,我親自和談談?」
白口中的,明顯指的是真正的神明芙卡斯。
這種況下,他也不介意和那位神明談談。
「......當年把這件事囑咐給我以後,就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只知道【我】親手製作了諭示裁定樞機以及律償混能,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五百年了,也許芙寧娜在其他方面會鬆懈,但唯獨在自己是水神這一點上,不管什麼時候都十分的小心。
即便是白明確表示過,自己就算是知道了這回事兒,也不會影響到預言。
但芙寧娜還是用【我】代替了水神,並且儘可能的規避掉了所有陷阱。
「又是諭示裁定樞機嗎?」
芙寧娜的話,讓白陷了沉思。
經過和還有那維萊特的接,白已經百分之百可以確定,神之心應該就在諭示裁定樞機之。
而那個律償混能,應該和虛空終端一樣,都是由神之心作為核心所產生的特殊力量。
就是不知道水神為什麼要這麼做。
雖然以此為楓丹的審判工作提供了諸多便利,也給楓丹的民眾提供了無限供應的能源,可若是將這種力量給於芙寧娜的話,不是能更好的讓其完扮演神明的任務嗎?
就芙寧娜面前的況而言,普通民眾有沒有懷疑過的份,白並不確定。
但無論是那維萊特,還是克琳德,多多應該都有什麼想法。
只是沒有證據,再加上五百年來為楓丹做出的「貢獻」,沒有直接揭穿罷了。
如果有一個機會的話,那維萊特多半會當面質問,到底是不是神明。
至於為什麼白會這麼覺得......完全是因為他自己的主觀。
就連他和阿蕾奇諾都有懷疑過芙寧娜,其他人怎麼可能會沒有過這種想法呢?
「所以,你那些【神跡】,有什麼代價嗎?」
看著在思考什麼的白,芙寧娜小心的出聲詢問道。
如果沒有辦法通過神之心和對方達合作的話,也可以通過其他方式,讓白幫。
再怎麼說,也做了五百年的神明,手裡還是有些積蓄的。
大不了多花點錢唄。
「會挨打。」
「唉?」
「沒錯,所有看到我的人,都會忍不住對我出手,這就是我使用【神跡】的代價。」
雙手展開,白略微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嘲諷技能太BUG了,大部分的時候,他都不敢將其給打開,畢竟他的仇家太多了。
之前那些人還能以各種理由說服自己,不能對他出手。
可一旦被白的嘲諷技能所吸引,什麼理由、後果,他們都會拋之腦後,只會像看到樂子的白,不顧一切的湧上來揍他。
不......那種況已經不是揍他那麼簡單,而是奔著宰了他來的。
「怎麼可能,我就完全沒有揍你的想法啊。」
儘管白已經在面前展示過不的奇跡,但在這種況下,芙寧娜還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這種說法,可比他使用神跡還玄乎。
「不信,你睜大倆眼睛看著我,你看你會有什麼想法。」
默默將自己引火的技能打開,白看向了對方,幽幽的說道。
也就是他打開的一剎那,芙寧娜整個人都怔了一下。
倆......大......你看......
白剛才那一整句話里,這麼四個字逐漸在耳邊放大。
那幽幽的目,彷彿是在吐槽。
平平無奇的水神大人。
「你才平啊!!!」
沒有任何徵兆,芙寧娜眼角帶著些許的淚珠,一個完的斜角四十五度側踢,直奔白的腰子而去。
就像是早就預料到芙寧娜的作一樣,白出手穩穩的接住了這一擊,並順手住了的腳踝。
「唉?我......我怎麼?」
被白住了腳踝以後,芙寧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就攻擊了對方。
現在想想,對方那一句話好像也......
「對神明無禮,可是要上審判庭的啊混蛋!」
那四個字再次放大,芙寧娜的雙眸因為憤怒甚至有些泛紅。
腰間一扭,凌空躍起,另外一隻腳朝著白的腦門踢去。
毫無疑問,就算再次激發了潛質,也不可能會是白的對手。
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一個背著詛咒的人類。
所以的左腳也被白給住。
「糟糕!」
兩隻腳都被住,的失去慣的加持以後,就向下方落去。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的腦袋怕不是要磕地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向前一步,在落下去之前,手托著的腰,頂著來到了床前,讓其穩穩的落到了床上。
不過......姿勢好像有些不太雅觀。
準確來說,芙寧娜只穿著個小背心,兩呈M型搭在白的雙臂上,下還墊著白的外套。
而白則雙手掐著的腰,以一個堪稱完的姿勢,站在床邊上。
白:「......」
芙寧娜:「......你果然!!」
在芙寧娜悲鳴出聲之前,白死死捂住了的,並且側耳聽起了下面的靜。
他們這個姿勢還沒什麼,如果被人看到的話,那可就是用聖水都洗不幹凈了。
「聽著,你現在對我的恨意和怒火,全都源自於我之前所說的副作用,你冷靜一下仔細想想,你攻擊我的行為是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
關閉了引火的技能,芙寧娜眼中的悲憤和怒火也逐漸褪去。
再經由白這麼一提醒,也回過了神。
明明白只是正常說話而已,的大腦好像自過濾掉了那些正常的字眼,只留下了足以激怒的話。
但就算平時有人評論的材,最多也就是回一句無禮而已,從來沒有這樣怒火中燒過。
難不真的就像對方所說的那樣,這只是他使用神跡的代價?
「現在,我放開你,你不要攻擊我,我們好好談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