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人,遇到這種況的話,多半會驚慌失措下摔個大跟頭。
但娜維婭是什麼人,可是刺玫會的老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但的地面還是讓腳下不穩,差一點倒下去。
若非有人拉了一把,怕不是要再掉下去。
「著腳都敢往這兒爬,真不怕死啊你。」
等拉住的那人再次開口,這才將視線落到了對方的上。
那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實際上也很年輕的年輕人。
他的角常含笑意,給人一種十分友好的覺,就算是說出了剛才那句略顯無禮的話,卻依舊讓人生不起厭惡。
因為那種比較溫的語氣,很難讓人覺得是在吐槽或者訓斥,更像是長輩的關心。
鄰家大哥哥的那種。
「我......我只穿了一雙高跟鞋,所以只能著腳爬。」
被他這麼一說,娜維婭就像是一個下雨天跑外面腳踩水坑被長輩發現的小孩子一樣,略顯不知所措的解釋了起來。
這句話說出口以後,自己也有些驚訝。
以的格,怎麼會在陌生人面前說出這種話?
「所以,剛才那小子想坑的人,就是你?」
手中一用力,將其拉到了自己邊沒有被洪水覆蓋的地方,這個陌生人看了看深不見底的下水道,出聲詢問道。
而他的話,也讓娜維婭微微一怔。
「您的意思是,在我之前,有人已經來過了?」
雖不知這個陌生人在這裡待了多久,但從他的話不難聽出這裡面的貓膩。
仔細想想,就算是被洪水沖刷過,這梯子和平臺也不至於垮的這麼快吧?
而且最後斷掉的梯子和平臺,明顯是一個陷阱,而且是以他的習慣兒布置,特意針對的陷阱。
「是啊,一個穿著雨的小子,叮叮噹噹忙活了好長一段時間。」
對方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卻是讓娜維婭心中一驚。
穿著雨的小子,那不就是......剛才向彙報的那個人嗎?
他為什麼要害自己?他不是自己人嗎?
亦或者是他其實並不是想害自己,而是在針對別人,不然也不會出言勸不要走這邊。
不......這個時間段,除了以外,不會有人從灰河的口出去才對。
這八就是針對的陷阱!
「行了,沒事兒就別在這附近晃悠了,這裡很危險,不適合你這種......那啥,冒昧問一聲,你有沒有養過四隻小烏?」
這個陌生人本來揮了揮手,想把給趕走的。
不過趕到一半,他話鋒一轉,又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烏?我從來不養烏啊,我倒是認識一個康思戈的玳。」
雖然不知道對方問出這個問題是何意,但看在對方救了自己的份上,娜維婭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說起這個玳,份也不簡單。
是娜維婭的父親卡雷斯先生的朋友,名字的大意為【參謀】。、
娜維婭也和它聊過幾次。
它既有耐心,又很安靜,還長壽,是絕佳的傾訴對象。
說它看著娜維婭長大的都不為過。
「好吧,還是那句話,不要在這種地方久留,我可不敢保證能救下你第二次。」
聽到只認識一個玳,這個陌生人的臉上明顯出了失的表。
他再次擺了擺手,示意娜維婭趕離開。
「請問您什麼名字?我們刺玫會向來是有恩必償的,請給我這個機會!」
就算眼前這個陌生人沒有救過的命,也一樣會嘗試結對方。
本就是一個朋友的人。
更何況眼前這個陌生人還是一個手極其強悍的高手。
多結一些高手,沒有什麼壞的。
「沒那個必要。」
這名陌生人顯然並不想跟牽扯太多,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趕離去。
這一次,他的話語中已經夾帶了一些不耐煩。
「好的,如果閣下有什麼困難,請一定要來刺玫會,刺玫會是一個什麼人都有,什麼忙都幫,在合適的時候說合適的話、開合適的槍的好夥伴!」
娜維婭也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不耐煩,所以很識趣的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留下這麼一句話,提起了擺,著腳啪嗒啪嗒的沿著樓梯往上跑去。
雖然高跟鞋也一樣帶了上來,但在這種地方,顯然並不適合穿那種鞋子。
推開了面前的大門,娜維婭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好......好大的雨。」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外面的雨幕還是超乎了的想象。
在的印象中,楓丹好像還從來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雨,難怪只是一天而已,灰河的水道都快被填滿了。
不過更加讓覺得奇怪的,是外面的況。
「好多人啊......」
剛才在裡面的時候,由於水聲和雨聲太過於嘈雜的緣故,什麼都沒有聽到。
現在打開門來到了外面才注意到,外面竟是熙熙攘攘站了不知道多人。
他們或是打著雨,或是穿著雨傘,將廷區水道樞紐這個巡軌船總站點前的廣場圍了個水泄不通。
真正意義上的水泄不通。
匆匆將自己的高跟鞋穿好,娜維婭三步並作兩步離開了灰河的口,進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借過一下!麻煩借過一下!讓我過去!」
對於人群為何聚集在這裡,原本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只想穿過瓦薩里迴廊去卡布里埃商會的駐地,找瑪塞勒伯伯求援。
但人群可不會給這個機會。
不僅沒有出人群,反而被人群推搡著進了廣場部,就連的聲音也被嘈雜的人聲以及雨聲所淹沒。
其實這個時候,如果用元素力量的話,絕對能困。
但可不敢在這種節骨眼用元素力量。
原本和楓丹方的關係還算不錯,如果真敢用元素力量,刺玫會怕不是分分鐘被定義為恐怖組織。
直到被到廣場中央,才明白為什麼這裡會有那麼多人。
這些人過來,都是為了見一個人。
或者說一個神。
神明芙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