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定會有很多人吧?」
站在窗前,看著下面在雨中忙碌的人,芙寧娜喃喃道。
雖然現在的天空幾乎分不清黑夜白天,但本的生鐘告訴,現在已經是深夜了。
下面廣場上除了蒸汽鳥報這樣的主流報紙以外,還有其他各家報紙的記者。
因為錯過了白天水神的神跡,他們都被自家上司臭罵了一頓。
這次他們學聰明了,在水神尚未正式解決暴雨問題之前,就開始在這裡搭帳篷守著了。
力求第一時間拍到那一幕。
除此以外,也有負責維持秩序的莘和警備員。
至於那些警備機關,則並沒有被派出來。
雨太大了,即便那些機械都有著防水的功能,但在這種雨量前,還是有些不夠看。
萬一要是因為進水而導致失控,屆時就麻煩大了。
因此在場維持秩序的基本上都是人類和莘。
「比起這些,你真的確定自己的選擇嗎?」
坐在桌子旁邊的白又雙叒叕出聲詢問道。
得虧那維萊特「睡著」的事讓克琳德忙的焦頭爛額,本顧不上使團那邊,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待在沫芒宮裡。
「只要你沒騙我,那我就不會改。」
轉看向了白,芙寧娜說道。
改?目前的選擇,就是損失最小的那一個,可以說是最優選。
本沒有必要改。
除非對方是在騙,選中的這個方法其實會死掉很多人。
「騙人?怎麼可能,我這輩子就騙過一次人。」
眼中帶著些許的唏噓,白回答道。
嘿,明明是一個惡人,結果卻因為騙過一次人,了一個污點。
「不會就是我吧?」
看著白那副唏噓的表,芙寧娜不是很確定的出聲詢問道。
但不管對方是不是在騙,這一次也只能著頭皮演下去,否則就是萬劫不復。
「你還用得著騙?」
用著帶有侵略的目上下掃視了對方一番,白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芙寧娜總覺得自己被小看了。
罷了,只要不是騙就行。
看著沒有任何睡意,一直在往下方廣場瞅的芙寧娜,白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詢問道:「說起來,你講話的時候,所有人都能聽到嗎?」
下面的廣場很大,如果是平時的話......以芙寧娜的大嗓門,倒也能讓所有人聽到。
可是現在正於暴雨連連的狀態,雨聲對於芙寧娜準備的「演講」,可是有著很大的影響。
毫不誇張的說,屆時的聲音頂多也就能讓廣場上三分之的人聽到。
「大概.......不能吧?」
聽著雨珠拍打在窗戶上發出的聲音,芙寧娜心裡也大概有了數。
除非真的是神明,否則斷然做不到這種事。
但白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顯然也不是出於好心,可別忘了......他只喜歡找樂子。
「聽聞歐庇克萊歌劇院有一種做擴音的東西?不知道在這裡能不能用?」
看著芙寧娜憂愁的模樣,白看似不經意間提起了這件事。
歐庇克萊歌劇院出自於名家之手,它的結構有助於聲音的擴散,可以將舞臺上歌劇的聲音放大很多倍。
就算是審判時,也能讓後排的人聽到最高審判的聲音。
但聽到歸聽到,聽不聽得清楚就不好說了。
所以楓丹方面搞出了類似於喇叭一樣的東西,以方便所有人都能聽到審判的結果。
「你的意思是......」
芙寧娜微微一愣,似乎是明白了白的意思。
「拿過來裝上吧,多有意思啊。」
雙手一攤,白的表看起來有些微妙。
他似乎是在笑,但又不敢笑的太過於放肆,以至於表看起來都有些扭曲。
「好主意!廣場當初本就預留了裝擴音的位置,現在讓人去裝的話也不晚!我這就去安排!」
對於白的建議,芙寧娜欣然接了。
不僅接了建議,並且還立刻開始行,蹬蹬蹬跑下樓安排了起來。
歐庇克萊歌劇院那邊的不好運過來,但不代表楓丹廷沒有備用的。
再加上提前預留好的位置,四個擴音很快就安裝到了廣場的四個角落。
「我怎麼說的來著,本用不著騙啊。」
站在剛才芙寧娜站著的位置,白看著對方冒著雨在廣場上指揮下屬安裝擴音,喃喃自語道。
至於他打算用什麼方法解決這場雨,從這四個擴音就可以看出來了。
「嗯?」
原本白打算去看看還能找什麼樂子,但無意間的一瞥,卻注意到了從廣場邊上駛過去馬車。
如果只是普通的馬車,白自然不會在意,但那輛車明顯是愚人眾的。
雖然雨水大了些,但這一點白還是能認出來的。
知力展開,阿蕾奇諾、林尼和琳妮特的標記出現在了他的視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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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這三個人大半夜不好好睡覺,在外面跑什麼?
抬眸看向了馬車駛向的地方,白眉頭頓時挑了一下。
他們是從瓦薩里迴廊出來的,一路都在疾馳,沒有任何變道的意思。
如果再往前走下去......應該就是城外了才對。
咦?他們要出城?
「行啊佩佩,居然猜到我要做什麼了。」
簡單思索一番后,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看樣子阿蕾奇諾應該是猜到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打算來一次急避險。
不過讓其有些意外的是,路過夏爾家的店鋪時,並沒有停下來一起帶上的意思。
也對,現在是夏爾,而不是克蕾薇,在確定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況下,阿蕾奇諾是不會輕易干涉的生活。
「罷了罷了,走就走吧,算你運氣好。」
收回了視線,白再次看向了廣場上的芙寧娜,反正眼前還有這麼一個大樂子,跑了一個也沒什麼。
只能說......得虧白在副本那段時間裡和相出了一些,不然的話......就算是放走,白高低也要從上討一些利息。
比如計劃提前之類的。
總之,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聚集在廣場上。
就連報社的記者們,也架好留影機等待著那歷史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