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琳德,不用這麼張,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嗎?」
雖然天依舊漆黑一片,但現在已經是早上,為了讓廣場上的人能有更好的驗,芙寧娜不僅讓人裝上了擴音,還用律償混能支起了數盞燈。
因此今天的廣場還算比較明亮。
本來還想搞個遮雨棚的,但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完這麼大的工程,明顯有些不太現實。
最終只是免費發放了一些雨和雨傘。
「這是我的職責,芙寧娜大人。」
寸步不離的跟在芙寧娜的後,克琳德回答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是有一種心神不寧的覺。
但作為決鬥代理人,整個楓丹能讓心神不寧的人並不多,所以更多將此事的原因歸納到了芙寧娜的上。
克琳德倒不是不相信芙寧娜有沒有本事解決這場暴雨,從對方那親力親為的樣子來看,是真有辦法做到這一點兒。
克琳德是怕有人趁機搗。
其實比起這麼大張旗鼓的收起「賜福」,更傾向於讓其私下低調解決暴雨的問題。
但憑藉這麼多年來和芙寧娜的相來看,想讓其低調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或者說現在這種高調的況,才是芙寧娜的本。
否則真會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忽悠自家神明。
「神明是不需要被保護的,我尊許你以茶會客人的份站在我的邊進行觀禮。」
如果是以前的話,芙寧娜是斷然不會說出這種話的,因為克琳德可是安全的來源。
但是現在呢?整個楓丹廷最大的反派——愚人眾都是站在這邊的,不用為了自的安危而提心弔膽。
除非那些不懷好意的人想同時得罪楓丹和愚人眾。
前所未有的如此自信過。
簡單來說,就是飄了。
「謝您的慷慨,芙寧娜大人。」
芙寧娜的這番表現,倒是讓克琳德眉宇間的憂愁消散了不。
是啊,現在的芙寧娜不再是那個用了神力只能依靠去保護的吉祥,而是一個真正意義上掌握了神明偉力的魔神。
也許真的只是自己太過於張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和特巡隊隊長夏沃蕾小姐再次通了一番。
特巡隊,是隸屬於執律庭的銳組織。
如果普通警備隊員遇到了難以解決的事件,比如犯人拒絕談判並且暴力抗捕的時候,便是特巡隊發揮作用的時候。
因為這次事件的影響力太大,再加上警衛機關基本上派不上什麼用場,所以警衛機關裝備率最低的特巡隊,便了這次的主力軍。
「夏沃蕾隊長,況如何?」
避開芙寧娜以後,克琳德向這位拿著銃槍的特巡隊隊長詢問道。
「放心,即使是在雨里,我的銃槍依舊能正常開火。」
拍了拍自己手裡的銃槍,夏沃蕾解釋道。
不僅僅是克琳德,對於這次事件也極其重視,特巡隊可以說是傾巢而出。
「我是說廣場上沒有混進來別有用心之人吧?」
視線在廣場上每一個人上掃過,克琳德詢問道。
不過很清楚,那些看起來有些鬼鬼祟祟,完全不像是好人的傢伙,反而是特巡隊的人。
「沒有,據我得到的消息來看,今天很多幫派都集啞了火,老老實實待在自己的老巢里,沒有任何越界的舉。」
沒有被眼罩遮住的右眼掃視了一下人群,夏沃蕾解釋道。
這一點也有些奇怪,因為那些幫派可不像是能老老實實呆住的人。
難不是因為見識到了神明的偉力,被嚇到了?
「愚人眾那邊呢?」
再次低了聲音,克琳德詢問道。
如果說楓丹廷還有什麼是讓在意的,或許就是壁爐之家以及須彌的那幫使節。
那群瘋子可不會在意什麼神明的偉力,尤其城裡還有兩個愚人眾的執行,據說這些執行都掌握著那位冬至皇賜予的權柄。
雖然和正兒八經的神明相比,只是掌握了一些權柄的執行也構不什麼威脅,但楓丹的神明也只是剛剛找回了力量而已。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場暴雨就是因為芙寧娜沒有完全掌握自己的力量才導致的。
「說來也怪,我們的人的確到了幾個疑似愚人眾的傢伙,但那些人並沒有過來的意思,而是匆匆朝著城外的方向趕去,看著像是在逃命。」
思索一番后,夏沃蕾最終還是將這件事上報給了克琳德。
雖然阿蕾奇諾一行人很好的藏了自己的蹤跡,可其它愚人眾就沒有那麼高明了。
再加上夏沃蕾手下的隊員有一部分曾經和愚人眾打過道,因此還真被查到了一些蛛馬跡。
但也僅僅只是一些蛛馬跡而已,這也是為什麼猶豫要不要上報的原因之一。
「逃命?」
聽到這個辭彙,克琳德有些意外,因為這不像是愚人眾的作風。
那群傢伙向來悍不畏死,軍風極其彪悍。
他們也會逃命?
思索一番后,下達了自己的命令:「夏沃蕾隊長,等神明大人開始講話以後,一定要盯好現場的每一個人,絕對不能讓人破壞神明大人的演講!至於那些愚人眾......由他們去吧,只要不過來搗就好。」
「是!」
等克琳德安排妥當,時間也差不多了。
在芙寧娜的示意下,律償混能激活了廣場四周的擴音,而本人也隨著音樂聲翩翩起舞。
為楓丹的大明星,該有的排場還是有的。
不過和全程注意著芙寧娜的克琳德不一樣,站在邊的夏沃蕾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麼,抬頭瞇眼看向了擴音。
「怎麼了?」
注意到的異常舉,克琳德出聲詢問道。
「那上面,好像有東西。」
為特巡隊的隊長,而且還是頂尖的銃槍手,夏沃蕾甚至能在極遠的地方打中頭髮細的目標。
所以綁在擴音上的那些類似於鋼一樣的東西,也被給看到了。
說真的,如果不是雨水的話,也不一定會注意這些小細節。
「東西?」
克琳德剛剛警惕起來,四周的擴音便同時被一力道牽扯著朝向了上方。
原本的音樂聲和芙寧娜的致辭戛然而止,轉而換了一個陌生的男聲。
「一曲肝腸斷,掃清天下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