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
雷鈞的話音剛落,司晏城便接過了話頭,“一切,都按照正常程序走吧,如果就是無法按照司睿真正的犯罪事實來定罪,也不用刻意給他使絆子。”
“至于他出來后,如果老老實實做人,司家也不是養不起他這口人,我依舊還是會給他留一席之地。
但如果他依舊執迷不悟,還是想一錯到底……那也不要再指著我對他有任何的手下留。”
司晏城說完,陸慎行忍不住再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好吧!” 陸慎行抬起手重重地拍了下司晏城的肩膀,“老司啊,你想做什麼,我不會攔著你,但你要記得一點。”
“不要把自己給搭進去。”
司晏城聞言,勾一笑,“明白,我還有老婆孩子呢,怎麼會舍得給司睿陪葬?” “行,你明白就好。”
陸慎行收回了自己的說,繼續說道:“梅亮鑫父子應該是徹底沒戲了,梅亮鑫估著,最好的結果也是無期徒刑,至于他那兒子……免費吃個十來年的牢飯,是沒跑了。
哎,司慎這段時間,跟你有聯系沒?” “嗯,跟我打了聲招呼,說是世界那麼大,他想去看看,正好傅璟準備出國,他想一起做個伴。”
陸慎行:…… “這個司慎,心可真大。”
雷鈞無語地撇了撇,“是該說他,傻人有傻福, 還是該說他,識時務者為俊杰?” “管他是什麼呢,反正人不作妖,怎麼浪都行。”
聽司晏城這麼說,陸慎行忍不住問道:“老陸,你真同意讓司慎闖娛樂圈?” “為什麼不同意?”司晏城歪頭看了陸慎行一眼,“這孩子有自己的夢想,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當然要鼎力支持。
如果他靠著自己的本事,能在傅璟的上學到東西,在娛樂圈站穩腳,那我就多給他點資源又何妨,這樣一來還能給我們省下點代言費。”
“再者說,如果為了公眾人,他的一言一行都得在大眾的眼皮底子下,更不可能胡作非為了。”
說到這里,司晏城忍不住笑了笑,“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司慎還是很聰明的。”
“唉……”
盛京秉在此時,幽幽地嘆了口氣,“善惡到頭終有報,只是可惜了賀林。”
聽到“賀林”這個名字,所有人的緒都眼可見地低落起來。
“今天早上我檢查賀林的時候,發現他這里,又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盛京秉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賀林的記憶,正在倒退。”
“倒退?”司晏城忍不住蹙眉,“他開始失憶了?” “嗯。”
盛京秉放下手, 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我去看他的時候,他還記得我,記得雷子也記得你,但是……” “他的記憶,停留在剛大學畢業那會兒,一見我面,就驚訝的問我,怎麼老了這麼多……” 這話讓其他人乍一聽,會覺得有點搞笑因素在,可考慮到現在賀林的況,在場所有人都笑不出來。
“……可恢復嗎?” 沉默了好一會兒,司晏城才語氣緩緩地問道:“如果,賀林的病可以得到控制,甚至治好,那他的記憶……” “不可逆的。”
盛京秉明白司晏城是意思,搖了搖頭回答道:“即便真有可能救回賀林,但他腦中的腫瘤是必須要切除的,就算再厲害的醫生,也無法保證完全保全他的記憶,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開始忘記了一些記憶呢?” “最好的結果,是他的在能接手的風險,做完手后,人不至于變植人或是癡傻的狀態,但在那時候,他的記憶會停留在什麼年齡段,我們不得而知。”
“再之后的記憶,就是得看他一點點自己創造了。
也可能……” 盛京秉雙眼微紅,看看眾人:“他的心智無法恢復到我們這種正常年人的狀態。”
“……盛京秉,別想太多。”
司晏城嘆了口氣,“以后如何,都是我們無法揣測的,當務之急,是如何保證他能活下來。”
“嗯,我會竭盡全力的。”
盛京秉重重地點了點頭,“正好,等回去的時候,我給城哥你研究的恢復藥劑也可以做最后一步的試驗,等下次趕回來的時候,可以一起帶回來。”
“給我的藥劑,可以不用著急,先就著賀林的況來。”
“兩者不沖突,我心里有數。”
畢竟城哥你的藥劑,也不能再拖了。
半個多小時
后,梅管家將宋祁念功送到。
宋祁念輕車路地來到了落下山莊的頂樓包間。
這里既然是雷鈞的產業,自然沒有人敢攔著。
一進包廂,宋祁念便嗅到了空氣中淡淡的清香氣息,很怡人,很舒服。
“嫂子,你來了啊!” 見宋祁念到來,雷鈞剛興沖沖地起想要迎接,可人才剛站起來,還沒站穩呢,就被司晏城給一把撥到了一邊。
雷鈞:…… “念念。”
司晏城走過去朝著宋祁念出手,拉著的手來到沙發邊坐下,“來,先吃個蓮霧。”
說著,司晏城便拿過桌上果盤中的一個蓮霧遞到了宋祁念的邊,“張。”
宋祁念:…… 盛難卻,宋祁念意思的咬了一口蓮霧后,便將司晏城的手推到一邊,一邊咀嚼一邊問道:“老公,翔翔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直接去人。”
司晏城的回答,讓陸慎行忍不住扶額,而雷鈞先是意外了一瞬,隨即一臉驕傲地瞅了瞅陸慎行。
怎麼樣? 城哥的想法跟他一樣的吧? 老陸同志你懟啊,你繼續懟啊! “我覺得也是。”
宋祁念無視了雷鈞跟陸慎行之間的眼神互,很是贊同司晏城想法地點了點頭,“干,今天就干!” “今天父親跟祁士來咱們那邊,應該是想找我,不過我沒見,直接讓梅叔開車走了。”
宋祁念道,“他們能知道自己現在的住,我總覺得肯定是有人跟他們說的。”
“會不會,也跟溫家有關?” “或許,如果真是如此,溫家非得作,想讓我不自在,我就很生氣。”
宋祁念拍了怕司晏城的肩膀,“老公,你該知道怎麼做。”
“知道。”
司晏城輕笑一聲,“天涼了,也該讓溫家破產了。”
“噗!”宋祁念被司晏城這“天涼王破”的說話方式給逗笑了。
笑夠了之后,宋祁念看向盛京秉,開門見山的問道:“盛醫生,冒昧問一句,賀林的失憶,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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