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歸上了一個比較平的山坡上,開始練功。
會功夫不是,姜老爺子在世時,經常讓給村里人展示幾招,現在別人看見練功,八會覺得是想祖父了?
但是別人不知道的是,過目不忘,在陳家的書房里,記下過一本武功籍,要的不僅僅是防,還要為高手。
也是因為過目不忘,這些年才能把一家十口的喜好都記清楚,對照他們喜好去滿足他們,換普通人,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累死也做不到。
可惜姜家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的本事,反倒更狠地榨。
一個時辰之后,收了劍,覺得都輕松不,看著時間尚早,就去了鎮上,多看看外邊的況,對自己沒壞。
到了鎮上,吃了早飯之后,覺得孩子的打扮有很多不便,所以先去買了一套男人的服。
換了服之后,又去租了個小房子,因為以后會有很多不想讓姜家人知道的東西,得有個地方放,反正現在有錢,租個房子方便得多。
也不用大的,也不用太好的,以后需要再換,現在不想那銀票。
租的房子,一個月三十文,每月的月中付租金,因為房子里什麼值錢的都沒有,也不用付押金。
在街上找了個代筆的,寫了個文書,錢拿到鑰匙,也就行了。
辦完之后,又在鎮上轉轉。
走到瑞芳齋門口,看著招牌上的杏仁佛手,還有進進出出的顧客,就知道這個方子讓孔令沒掙錢。
不過自己懷里的銀票,也讓很踏實,這個方子賣得不虧。
又走了一條街,看著那些鋪子,心里還是有底的,那些方,不管以后做什麼,都會讓在那個行業有一定的地位。
但是現在還不是做生意的時候,因為現在做生意如果被姜家發現,那就都會自為姜家的財產,畢竟還是姜家未出閣的兒。
所以得趕弄清楚景澈的況,如果他沒有什麼不良嗜好,那就要想辦法,讓他接跟自己合作,有了婚約之后,自己就能用他的名義去做生意,很多事就會好辦得多。
如果不行,也得趕尋找下一個目標。
回村時候,是村里大槐樹下人最多時候,夏天農閑,這個地方可是消息最多的地方。
當然,也有消息要傳出去,自己答應姜晚珠昨天不說的破事,可沒說今天不說。
以前在意姜家名聲,擔心影響姜萬峰的地位,擔心林氏被人說閑話,擔心影響哥哥們的仕途發展,但是現在不但不在意,甚至還想看著以前踩著的相親相的一家人,在沒了委曲求全之后什麼樣。
此時的大槐樹下,七八個人坐在石頭上嘮嗑。
多數是婦人,手里拿著針線活,納鞋底的,服的,還有兩個男人,一個是景澈的隨從高大壯,另一個是三十多歲的張瘸子。
張瘸子因為前些年摔斷了,干不了重活,他們家就換了男主,時間久了,也就經常來這閑聊拉呱。
姜晚歸站在外圍,聽著他們說的話題,沒有引起別人注意,得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然后引起共鳴,才能完的融進去。
這些人說得專注,也沒人注意外圍過來的姜晚歸。
開始大家也就是閑聊著誰家要娶妻了,誰家買房置地了。
說了一會,最傳是非的劉婆子,神神地問周圍人:“你知道不,昨天孫老爺子他們都去姜里正家了?我這打聽了好幾個人,才打聽到一點……”
說著,還賣起了關子,看著大家不往后說,留著懸念。
邊上一個姓王的年輕媳婦急子,趕問:“劉嬸,你快說啥事,我聽說李夫子和王郎中也去了,這得多大的事?”
大家也都好奇地發問,高大壯抓了一把花生放在劉婆子的面前:“劉嬸,快跟我們說說。”
劉婆子抓起花生,特意的低了聲音:“好像是他們家六丫頭和七丫頭的婚事,原本六丫頭的婚事,換七丫頭了。”
“早些年,我還真的聽說過這事,姜老爺子活著時候,跟老陸家好像定過娃娃親,后來陸家搬鎮上不常回來,這事也就沒人提了。”一個年長些的老婦,拄著拐,回憶著道。
劉婆子吃了一粒花生:“不過說起來,姜家這六丫頭真的不如七丫頭長得打眼。七丫頭白白凈凈的,跟鎮上那些大戶小姐沒啥區別,我要是陸家小子,也愿意娶姜七丫頭。”
剛才那個年輕的婦人也附合著:“確實,那天我見著那姜家七丫頭手指頭,得跟蔥白似的,你說人家的皮咋那麼好的,我要是能那麼水,做夢都能笑醒。”
姜晚歸知道該自己出場了,往前走了兩步開口:“其實你們要是想要那麼白凈也不難,我七妹又不是天生如此。”
這話一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上了,當然這些人更想知道姜晚珠怎麼保養得那麼好,畢竟都是人,都。
劉婆子趕問:“六丫頭,你七妹是不是有什麼方?”
姜晚歸沒否定:“確實有方,的方就是十指不沾春水,冬日的洗臉水都要我兌好端到房間里,夏天大了就不出屋,哥哥們還要給買鎮上最好的香脂,洗做飯那是萬萬不能的,我七妹說廚房的油煙會讓人皮發黃,我七妹到我們家九年,除了偶爾進去端個菜,基本不進去,連火都不會生的……”
聽著姜晚歸喋喋不休的這些話,這些人的臉越來越難看,這什麼方?這不就是養出來的?在村子里誰能做到這樣?
村里的人,出嫁之前在娘家干活,到了婆家還要伺候一家老小,不進廚房?不洗服?那不是要被罵死了?
等等,他們知道了什麼?
高大壯這時候忍不住開口問:“姜六姑娘,你是說姜七姑娘什麼活都不干?”
姜晚歸點頭:“是呀,昨天家里來客,都不知道茶葉在哪,也不會泡茶,以前這些都是我做好之后,端上去,可是昨天因為要搶我婚事,鬧得我心不在焉,也就沒幫,差點讓馮保長他們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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