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沒有再去醫院,韓默不知,還是會跟報告霍景深的消息。
沒有回復。
但有林云鶴在,至能確保霍景深按時吃藥。
這就夠了。
然后收到一條意料之中的消息。
——【清清,我是顧西澤。今晚有空嗎?我們聚聚。】
云清勾了勾,逆的側臉看上去疏離而清冷,回了個一個字:【好。】
顧西澤很快發來了時間和地址,然后又打了個電話過來。
“清清,我去接你方便嗎?”顧西澤皺了下眉,盡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不那麼偏見嫌惡,“不過聽說景園那位霍爺,好像有些特殊怪癖,也不喜歡外人造訪……”
霍景深在外面還真是臭名遠揚。
真奇怪,皇城名流圈里,幾乎沒有外人見過霍景深的真面目,但所有人都知道他。
除了不好這點,那些流言沒有任何一條能跟霍景深對上。
這是單純的以訛傳訛,還是他故意為之?
云清斂去那些心思,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霍景深。
還有很多事要辦。
“不用,我自己過去就好。”
云清準點出現在顧西澤定好的餐廳。
穿了條勾勒材的紅掛脖長,瀲滟明,艷驚人。一走進餐廳,幾乎是立刻吸走了所有目。
“清清!”顧西澤在一個靠窗的位置跟招手。
云清施施然走過去,沒有錯過顧西澤眼底那抹一晃而過的驚艷。
他風度翩翩地替拉開座椅。
“你給我的那張紙條掉了,不過我記好,記下了你的號碼。”
是掉了,還是云妍書容不下?
云清心如明鏡,氣定神閑地抿了口紅酒。
“你今天約我,不是單純吃飯敘舊這麼簡單吧?”
顧西澤目停在臉上,其實跟小時候的模樣很像,但氣質變了太多。
看上去優雅而冷靜,有一種遠超年齡的從容。
顧西澤突然有點口干舌燥,他把理智拉回來,誠懇地正道:“下周,我跟妍書的訂婚宴,我跟妍書都希你能參加。”
云清指尖挲著紅酒杯,輕瞇了下眼眸,似笑非笑:“你確定,云妍書希我參加。”
“當然,你是的姐姐,一直很希你跟云家的關系能修復好。”顧西澤頓了頓,繼而說道,“而且訂婚宴那天,全城的名流和記者都會到場。正好借這個機會,向外界證明你們云家部姊妹之間沒有不合,這對我們兩家都好。”
云清當時就明白了。
請去參加訂婚宴,最主要是為云家洗白。
畢竟跟云妍書那場司鬧得沸沸揚揚。
訂婚以后,云顧兩家就是一家人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而顧西澤向來最注重自己的公眾形象,怎麼可能允許未婚妻家里存在污點,影響自己的形象呢?
顧西澤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用一副和事老的姿態,蓋棺定論。
“這是我給你的補償,你跟云家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吧。”
云清懶洋洋地手接過了顧西澤手里的支票,低頭看了下數額。
“五百萬啊,顧公子真大方。”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明明笑著,眼里卻一溫度都沒有,涼涼地看著顧西澤那張高高在上的臉,嘲諷地勾了勾,“針扎不到你顧西澤上,你還真是不知道疼。你有什麼資格勸我一筆勾銷?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嗎?像你這種圣父,雷雨天都要小心點,免得老天看不過去,拿雷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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