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被關押之前,傀儡牽了三個人。
巡邏的異能者死于吸蚊,剩下一個安保人員,一個曲軼。
曲軼行軌跡正常,拉響警報后,便立刻與向菡霜他們開始行,剿滅吸蚊、守衛京城基地。
而安保人員正好負責北區。
安保員不止一個,他們監控著偌大基地的一片區域,是中央總監控室的分部,他們能看到的監控,總監控室也能看到。
但他們只負責所轄區,一旦發現任何異常,及時支援。
北區出了事,他們調派了人手過去,秋雨傀儡牽著的那個人,則負責繼續盯著監控。
傀儡異能是個非常特殊的能力,牽著那個人,只要愿意,就可以控他,能看到那人所看到的、聽到那人所聽到的。
當然,這個過程一直消耗著異能。
在秋雨準備撤掉異能時,突然過安保員,看到了監控畫面——
一個巨大的變異吸蚊突然出現在北區大門外,朝著遠飛去。
彼時剛剛拉響警報,盛安他們還沒進隕石研究院。
也就是說,這只變異吸蚊,可能是從研究院逃出來的母蟲!
似有所,控著安保員拉北區外的監控畫面,屏幕之上,變異吸蚊去的方向、京城基地北面不遠,站立著一個披著斗篷的影子。
距離太遠,畫面模糊,看不清楚臉。
秋雨放大畫面,試圖看清是誰。
放大的作微頓,在秋雨看到那道影子的瞬間,對方扭過頭,似乎看向監控方向。
是的。
那個影子也在看。
他們越監控的畫面,越傀儡控的人,隔著跳躍的空間,“對視”了一眼。
只是一瞬,下一刻,秋雨腦袋一陣眩暈,切斷了與安保員的傀儡連接。
連曲軼的傀儡線也被切斷!
幾乎是本能,秋雨腦海中閃過一個人——。
是!
能切斷6星傀儡異能,只可能是!
秋雨:“……我趕來的時候,那道影子已經不在原地,但我能覺到祂沒有走遠,所以我追了過來,追到這里,看到這件斗篷。”
黎婉蕓皺眉:“斗篷為什麼會穿在你的上?”
吳不語:“龍天宇又是怎麼回事?”
郝敬業像是想到什麼,和萬元對視一眼,同時掏出電腦、平板,開始作。
然而,秋雨搖搖頭,面難看:“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說——來到這里之后,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低下頭,看著自己上的斗篷,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丟失了一段記憶。
而這段記憶關于那個黑影,關于龍天宇。
表遲疑了一瞬。
丟失記憶,卻有模模糊糊的意識,好像的傀儡線……牽到龍天宇上?
秋雨想不明白,狠狠搖頭。
但的臉上,困與不解,甚至的遲疑,都更讓人懷疑。
宋林威咬著手指頭,盯著,眼神糾結,“你說得都是真的?沒有一句撒謊?發現可疑的,追了出來,失去記憶?”
看到變異吸蚊時,他們還沒發現那家伙。
進研究院后,盛安時間回溯,將已經逃走的變異吸蚊又拉回去,后者再次逃走,龍天宇閃現追上去……
時間線合得上。
秋雨的話乍一聽,每一句都沒問題,可又覺得每一句都有問題。
如果是干的,沒必要說不能洗清自己的謊言,也沒必要還站在這里,等他們抓個現行。
但是,也不排除需要一個“借口”出來,畢竟,現在還是監狀態,手銬、監控,植的監視,無數東西盯著。
陳述發現蹤跡,便給了自己一個強行出來的理由。
變異吸蚊……在這里消失得無影無蹤,龍天宇也是在這里出事。
當然。
還有一半概率,秋雨被陷害。
一半對一半,宋林威陷糾結。
顧千生同樣在糾結,都是聰明人,天無的解釋以及百出的解釋,都可能是聰明人在給自己洗嫌疑。
——到底是不是秋雨?
蔣魚和李鑫本能看向盛安。
萬元從手上的小電腦上抬起頭,將屏幕轉向盛安,抿:“盛姐,我查了監控,所有相應時段,甚至是前后,都沒有看到秋組長所謂的黑影,甚至連變異吸蚊都沒有。”
眾人:“!!”
他們猛地回頭看向萬元。
郝敬業抬手推了推眼鏡,將平板面對盛安,呼出一口氣,神凝重:
“盛姐,異能生研究院的監控可以看到秋組長控人打開實驗室大門,又控金系異能者解開手銬,直奔北區外,而上植的監控……已經被毀。”
眾人心中一沉。
也就是說,他們沒辦法通過秋雨上的監控,知道“失憶”階段,發生了什麼。
秋雨手握拳,眉頭鎖:“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但我當時確實通過監控看到了黑影站在北區之外,找到,是最迫切的事。”
能確定切斷傀儡的,一定是!
而這,讓必須出來。
秋雨不明白,為什麼要兜一圈陷害?
往前走了一步,繼續:“如果我是,我為什麼要做這麼顯而易見的事,為什麼要說這麼百出的謊言?”
這是最完的辯解依據。
郝敬業了一句:“當沒辦法安排一個天無解釋時,改一個百出的解釋,或許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頓了頓,他補充:“我不是懷疑秋組長,只是陳述事實。”
就像現在。
哪怕秋雨“越獄”,哪怕龍天宇“死”的時候,在就旁邊,完全符合兇手定義,哪怕的話百出,哪怕的證據“消失”,本人還“失憶”……
他們也沒有直接將認定為。
還是一半對一半,都有可能。
但如果他們當中一定有,相較于其他同生共死的隊友,他們更懷疑——秋雨。
秋雨盯著盛安。
自己都沒察覺到,帶著憤怒的眼底,還有的希與期待。
盛安卻神冷漠——
“時間回溯看到你的臉,龍天宇追上變異吸蚊卻被反殺,剛剛如果不是搶救及時,他已經死了。
“只有不想我們抓到變異吸蚊,而你就在旁邊,變異吸蚊消失不見,除了你,我們全員都在一起。”
之前他們推論過,如果不是秋雨,就可能是b組員之一。
而剛剛,b組全員都在一起。
盛安了,是防備的姿態。
剎那間,b組全員戒備。
秋雨掌心掐出跡斑斑,一字一句:“你還是不肯相信我?”
盛安:“我也想相信你,但是,種種跡象全都告訴我,就是你,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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