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作竟是個小世界。”小鳴環顧四周,不由得讚歎這巧奪天工,栩栩如生的創造。
高聳的黛子草隨風搖曳,偶爾掃過的臉頰,竟連都像是真的。
如若不是夕一直懸於山脊不落,小鳴真以為神君帶著移形換影到真的星苔原。
飛升仙的五百多年,都一直待在九重天不曾離開,見慣了瓊樓玉宇、瑤臺銀闕,都已忘了山水的自然風。
雖只是畫作小世界,但能再切山風和野草,小鳴開心地掙神君的手,在黛草原中奔跑起來。
赤瑛的手突然空掉,見小仙姬風一樣跑出去,像一隻小鹿輕盈地穿梭在黛草間。
自在九重天見到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輕松和自由,心下不一陣。
小鳴不知忘跑了多久才停下腳步,頭髮和衫上都是草屑。興回頭,想朝神君揮手,發現他已不見蹤影
“神君?”大聲呼喚,接著聽到神君的聲音。
“我在這兒。”聲音很不真切,也不知是哪個方向傳來,小鳴努力張也只能看到綽綽的角。
一邊撥開眼前的黛草,一邊喊著他。神君雖然都有響應,但又一直讓找不到。
神君是在跟玩捉迷藏嗎?
小鳴這麽想著,有些忍俊不,看不出高如皎月的神君也有這麽真的一面。
開始認真起來,專注辨認聲音方向,步伐越來越快,但總是捉不住神君。
他們在草原裡追逐了好幾圈,最後小鳴清了神君的位置,乾脆貓起,悄悄靠近那個方向。
當覺位置很靠近,幾乎能到神君的氣息時,一下子跳起來想抱住他,卻撲了個空。
“咦?”小鳴驚訝轉了,一下子被後的神君抱了個滿懷。
見他也是滿的花屑,發間還夾著半黛草,跟一般狼狽,環抱神君的小鳴忍不住笑起來。
與對視的神君被的笑意染,也跟著笑得很燦爛,眼底盡是春意來臨,峰雪融化般的。
在永不落日的晚霞天幕下,他們接起了吻。
小鳴很久以後再回憶,覺得這是他們第一次像人的親吻。
分開的間隙,神君依然不舍,接連親吻的臉頰和眼角,最後輕咬一口的鼻尖。
小鳴決心要咬回來,墊起腳尖,張啃住他的結吸吮,惹得他輕哼幾聲,氣息重起來。
氣氛在這一刻變質,原本清風拂面的草野開始曖昧起來。
畫中小世界,無人大荒野,幕天席地,適合行些雲雨意之事。
赤瑛捧住小鳴的小屁,一把抱起,順勢跳起,夾住他的勁腰,兩人又再齒相連,但是這次吻得特別靡,他們換唾,不斷攪弄對方的舌頭。
分開時還連著若若現的銀,赤瑛吻向小仙姬的頸脖,留下點點吻痕。
小仙姬的手也沒閑著,鑽進他的領,先是著他的,再慢慢爬上頂端弄。
後來覺得不夠勁,用力把衫扯開兩邊,讓他的膛,抱著他的脖子扭著腰,隔著薄薄的衫,綿著他的不斷磨蹭。
赤瑛被這隔靴搔磨得滿腹火,他一手捧住小仙姬,另一隻手把的腰帶扯落。
小仙姬哎呀一聲,上的衫已經松,三兩下就被他撥開領。
他毫不費力地一抬,將整個子往上舉,直接張咬斷肚兜掛住脖子的綁帶。
紅的綢布料落至腰間,他埋進雪白的雙間不斷舐吸吮,兩顆紅珠被他嘬得又又腫,小仙姬被他撥得不斷哼,一雙小手住他的後腦,隻想讓他再用力吃多幾口子。
飄的黛草斷斷續續弄著他們赤的上半,皮到的刺不斷提醒,他們正廣袤的野外,而非蔽的室。
哪怕知道這裡是畫中小世界,似真似假的覺,依然讓他們有真實世界的錯覺與刺激。
赤瑛吐出已腫脹不堪的兩顆紅珠,轉而去,時不時用高的鼻尖去抵住尖按弄。小鳴的雙被玩弄得爽極了,花春泛濫災,忍不住再夾神君的蜂腰。
在心裡忍不住想非非,如果那個若木仙君發現畫卷弄錯了,又折返回來,肯定會看到這三張星苔畫,等他到畫紙就也會進來這個小世界。
等他一進來,他就會馬上看到,尊貴的神君和他看不起的小仙子就在黛草原中,半著子,神君一臉癡迷吃著的子,也正掛在神君的上不斷地扭腰。
被自己的幻想刺激到,小鳴的逐漸大聲,像是故意的,想讓那個若木仙君聽到。
的腳掌靈活地褪去神君松垮的腰帶,再手腳並用把兩人的衫剝得乾淨。
袍子、輕紗和花屑紛紛落在他們的腳下,的小腳繼續把神君的蹭下大,出他結實的部。
雖然有黛草遮擋,但是若木仙君仔細看,還是能在黛草隙間,瞧見神君赤的背部與。
小鳴越想越興,掙扎著開神君的掌控,整個子下跪在神君前,抓住他的大示意他轉。
赤瑛並不知道小仙姬腦海裡的幻想,順從著轉過去。
他才剛站開,小仙姬的小手便從下探過來,抓住他飽滿的囊不斷,溫熱的過他的間。
赤瑛一下子蹦直了背部,健實的和腹到刺激繃著,結不斷。
小手很快就從囊爬上去,握住已經起的用力擼,小仙姬的舌頭也從蜻蜓點水地過,整個臉都埋在了結實的部下,舌頭不斷著囊。
赤瑛的早已被刺激地高高翹立,飄的黛草不斷掃過他的軀,他閉起眼仰頭,難耐地從角蹦出。
這個姿勢太過穢,赤瑛本想拉起小鳴,卻被抓著大執意繼續。
他莫名想到,如果這是真實的野外,真有旁人路過,跪著的小仙姬會被被高聳的黛草遮擋,他們只會看見一個男站立草原中,翹起,滿臉紅。
赤瑛不知他的妄想與小鳴的同步了。
小鳴不斷幻想著讓高潔的神君以一副荒姿勢暴人前,口舌和小手愈加賣力弄和囊。
而赤瑛也越想越刺激,連帶棒也跟著越來越大滾燙,滲出一層薄汗。
他快要克制不住,一隻手握住棒上的小手,一起用力擼,一隻手往後按住小仙姬的後腦,也不知是要扯開還是要再用力些。
終於他低吼一聲,濃濁的從馬口噴出來,沾上前面的幾黛草。
赤瑛著氣,看到黛草上的粘稠牽,更加燥熱。
又一陣風刮過,黛草浪一致地折彎了腰,原野中已無人影,只有一的黛草不自然地晃。
赤瑛把小仙姬在下,在滿地衫和折斷的黛子草上,了也不顯頹勢的早已水淋淋的花裡。
小鳴的雙馬上夾住他的勁腰,著吸吮棒,舌頭也出來與神君的在空中互相弄。
他深深頂不急著,而是不斷轉圈磨著花心,磨得小仙姬哼哼啊啊,夾在腰間的又更了。
小鳴吻向了他的結和鬢發,又舌弄他的耳蝸,靡的水聲和清晰地傳耳中,赤瑛埋頭在的頸部吸吮,頸腰開始聳大力鞭撻。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小鳴放聲浪,在野外尤為響亮。
化日天的荒郊曠野,以黛子草作為掩護,他們全赤,僅足上的白未,濃烈忘地不斷合。
在小鳴泄一次後,赤瑛強地轉過的子,棒在花裡攪了一圈,被痙攣溽熱的吸得腰都麻了。
他架起的雙臂,讓的上半起,騎在的屁上又開始蠻橫地弄。
布滿痕跡的雪隨著後攻勢,著甩,黛草又時不時掃過尖,小鳴被頂弄得爽利極,浪愈發大聲。
“好……好舒服啊啊,神君……大棒好舒服……啊啊……神君的棒好喜歡!”
“嗯?隻喜歡棒嗎?”赤瑛含著的息發問。
小鳴著猶豫了一下,試圖忽略一些事,含糊過去。
“嗯……嗯嗯啊啊啊……喜歡……喜歡棒……再用力奴婢……神君!”
知道在裝胡塗,但赤瑛沒再繼續問,只是下撞得更快,小仙姬的屁蛋被撞得啪啪作響。
他拉起小鳴的子,完全著他的膛,按住的下別過來就是深吻,雙手握住的小手,大力子。
小鳴的骨頭都被了,完全任由他擺弄,沉淪在裡,神魂顛倒。
後來神君還以躺姿,讓背朝他坐在棒上,雙手往後撐在地上,神君的大長彎曲撐開,架起的雙,將棒進出花的部分完全展。
他不斷用力地顛弄,小鳴被侵的滾燙棒到舒服的地方,又哭又。
天白日下,放地展這種態,他們即恥又滿足,對這種異樣的刺激罷不能。
小鳴都忘了他們在畫中小世界待了多久,隻記得他們變換了多姿勢,灌花裡一波又一波。
最後神君抱起,兩人用站姿合,的一隻被神君掛在臂彎,小屁被他抓著貪婪吞吐炙熱的,的另一隻腳踩在他的腳背上爽得腳尖墊起。
“嗚……要被……嗯,要被看到…了…哈…”小鳴又陷了之前的妄想裡,表恍惚,舌尖不自覺出說著不連貫的話。
赤瑛聽不懂在說什麽,只是一口含住那截香舌攪弄,並把的另一隻也抱起,汗津津的蜂腰猿背繃出的曲線,頸腰聳得更兇更狠,得小鳴連話也說不出,直接搐著細腰泄出大量春。
赤瑛還是不放過,直接抱著在草原中邊走邊,之前進去的濃連帶的春水,都被神君的棒飛濺而出,沾得路過的黛草嗒嗒地牽著曖昧的粘。
離開畫中小世界時,小鳴已累得快睜不開眼皮,但還是惦記著麗的畫中世界,覺得仙界的法尤為妙靈巧。
趴在赤瑛懷裡,開口問:
“神君你還曾見過什麽厲害的神法寶嗎?“
赤瑛久久沒有回答,小鳴還以為他睡了也不再作聲,正要沉夢鄉時才聽到約輕微的回答。
“我曾見過一個燭燈,它是用歸墟海的最後一隻冥鯨之骨所製……“
鯨?鯨魚嗎?說起來,修正果的最後一道機緣也與鯨魚有關……
沒有聽到赤瑛接下來的話,小鳴沉沉睡去,並再一次夢到巨浪、狂風、遮天蔽日的妖魔舞、幾翻覆的船帆、一躍而起的龐然大。
那是在塵界的最後一筆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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