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妖湊過香脣，在他的耳邊釋放著人一般的溫低語，說話間，兩隻荑般的凝脂玉手分別抓住了凌塵的一隻手，然後帶著他的手，向自己的前緩緩按去……無限嫵的眼眸深，卻閃過一瞬冰冷的眸。撕掉最後一層服的剎那，已經覺到了他神的瞬間失守，現在，只要讓他到的，那麼，他的神必然就會……完全崩潰！

“你~~~~~”雙手被一雙雪脂擒住，逐漸的靠近著那雙完的不似人間之的巨大.，凌塵幾乎聽到了自己靈魂的土崩瓦解。

妖的笑越來越曖昧，忽的，手中的男子雙手一下子掙，自己向的前抓去，在措手不及間，巨碩雙已經被凌塵一手攫住一隻，用力起來，由於用力太大，沃實的.滿溢出箕張的五指。單掌本無法全握，兩隻手在狂中肆意的著，無論十指如何抓放，總能滿滿抓得兩手綿。怎麼都能到完到讓人驚歎的妙廓。

妖的雙極爲敏。再加上自的軀也在一種相對虛弱的狀態，被他一陣風狂雨驟，全力氣霎時瀉的一乾二淨，咬著牙苦忍著上的麻和些許的疼痛。脣間竟不自迸出細細的嗚咽沉。當意識到時，猛的掩口，下差點口而出的一聲。

被男人部……居然會是這種覺……和自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沒有將凌塵的雙手拿開，輕咬貝齒承著。臉上笑依舊：“嘻嘻，小弟弟，姐姐的漂亮嗎……啊！”

聲音在的一聲驚下中斷，昂起線條姣好的修長玉頸，渾簌簌發抖，修長一陣痙攣，卻是凌塵的雙手驟然用力，原來在快速的雙手力量忽然變大，如兩把鋼鉗一般狠狠抓在了的雙上，並的五指將尖端的兩顆紅寶石也死死的夾在了指間。

“疼……輕一點……疼……啊！”妖的太過敏，同時傳來的劇痛與麻讓尖聲：酡紅的玉靨便似醉酒一般，彎翹地濃睫劇烈抖，雙搐似的輕輕廝磨，雙手無助的抓在了他的手腕上想將他的雙手拿開，但的力量太小，本無法移他的手掌分毫。擡起眸，對上了一雙可怕的眼睛……凌塵那雙原本變得迷離的雙目，此時竟然釋放著野一般的兇狠芒。妖的心頓時一陣發寒。

他沒有被迷……從一開始就沒有！

“嗚啊啊啊啊——————”

砰！！！！

這是一聲幾乎將妖耳震裂的痛苦大吼，大吼聲中，黑暗的空間寸寸崩裂，越來越多的芒急不可待的滲了進來。那雙抓在前的雙手再次收的幾分，劇烈的疼痛讓的眸中幾乎溢出眼淚。看到他的左手手腕之上，天譴之月的黑芒已經暗淡的如傍晚星辰一般……從開始試圖吞噬這個人類的神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分鐘的時間，這個時間，本已經到了如今的天譴之月所能達到的極限，中間，還有用自己的妖對他的神的強力干擾，卻依然沒有功……而這個人類，他直到現在還保持著清醒！

好可怕的人……

他真的是人？還是神魔……還是超越神魔的太古生靈！

“放了我……天譴之月會馬上讓你停止痛苦，而且永遠不會再吞噬你的神……放了我……”妖已經看不到了任何的希，忍著前的劇痛，著的聲音向這個人類發起了求饒。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天譴之月……會反而被這個人類所控制！

“呃啊啊啊——”

回答的，只有凌塵的大吼。

本來是想用去他，沒想到，此時卻是全赤，又被他死死的抓住雙，以這麼一個屈辱無比的姿態在向他求饒。連神魔都畏懼的天譴之月，竟然徹底的栽在了一個人類的手裡。但現在，除了求饒還能做什麼？天譴之月的魂力已到極限，再也不可能吞噬他的神，必須求饒去阻止那個最可怕後果的出現。怎麼可以允許天譴之月還有自己，落一個人類的縱之下。

“求你放了我……我願意完你的一切要求……我願意助你爲世界上最強大的人類……我願意爲你的奴隸……放了我，不要再繼續了！！”

“啊啊啊啊！！！”

任憑如何哀求，卻始終無法從凌塵那雙冰冷的眸子中看到毫的盪。天譴之月的芒在戰慄中越來越暗淡，逐漸到了快要完全熄滅的邊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轟！！！！！

“完……完了……”隨著凌塵最後一聲竭盡全力的狂吼，黑暗的空間徹底崩塌，所有的黑暗如同被什麼龐大氣息強行離般快速的消逝。妖的目一下子變得暗淡，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求饒都沒有毫的生效，最怕看到的那個結果，終於還是來臨。

忽而之間，的眼前忽然閃過兩道赤紅的芒，的目頓時變得冷醒，看向了那兩束赤芒的來源……看到的是凌塵的眼睛。他的眼睛此時呈現的竟是一般的！

“破……破滅殺瞳！！你……你是……”

轟！！！！

又是一聲悶響，所有的黑暗頓時消失無盡，一切，又回到了凌塵剛踏進這裡時的樣子，空氣中依舊漂浮著無數釋放著青白芒的飛絮，將這個空間照耀的青白一片。地面之上殘留著凌塵翻滾過的痕跡，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不同，就如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凌塵的手終於從妖的前鬆開，他的眼睛緩緩地閉合，然後如一樁木頭般向後倒了下去，重重的躺倒在了地上，意識全無。他的左手之上，的束縛著一個黑的圓環，上面已經沒有了毫的芒。

妖向後退了好幾步，大口的著氣，兩隻巨大圓因爲的重息而上下晃盪，劃出讓人脈賁張的.浪，上面，還縱橫錯著或青或紅的指印。擡起手，手指一晃，一和之前一樣的黑已覆住了足以傾天下的軀，然後默默的看著地上的凌塵，神複雜之極。

天譴之月已經纏繞在了他的手腕上，無法離。天譴之月無法自行離開，凌塵自己也無法將它拿下。因爲它一旦被征服，就會強行伴隨，直到駕馭它的人死去的那一天。

“這個人……是怪嗎？一個人類，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龐大的神力……人類的上，怎麼可能會出現破滅殺瞳！”按著自己疼痛的部，妖在息中自言自語著。

“傳說中，神力強大到一種極高程度的神或者魔可以用神力通過眼睛來毀滅萬生，那時的眼睛，就是可怕的‘破滅殺瞳’。但破滅殺瞳也僅僅出現極其遙遠的神魔年代，此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萬年之前神魔便已凋零，如今必然更加凋零的不樣子，破滅殺瞳更加不可能出現。但這個人類剛纔的眼睛……“

“難道，只是錯覺，或者那本不是破滅殺瞳嗎？“

但無論如何，天譴之月沒有能讓他爲自己的傀儡，反而被他強大無匹的神力反制服，爲了他的所屬。從今之後，天譴之月也只能依附於他，服從於他的駕馭和縱，無法反抗。

前的疼痛總算漸漸消除，妖走到凌塵前，注視著他的臉和，許久之後，緩緩低語：“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希，他可以帶來驚喜吧……“

……

……

“哥哥，爲什麼你總是不願意告訴我你以前的事呢？我真的好想知道，哥哥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因爲，我以前是一個壞人。”

“壞人？是怎樣的壞人呢？”

“很壞很壞，是最壞的那一種。”

“嘻，我纔不相信，哥哥明明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如果，我真的是一個所有人都討厭的壞人呢？若若會討厭我嗎？”

“纔不會！我永遠都不會討厭哥哥。如果……嗯！如果哥哥真的是一個壞人的話，那麼，我就和哥哥一樣變壞人，這樣，就依然可以陪著哥哥，不和哥哥分開了。就算哥哥做了很大的錯事要到懲罰，我也可以陪著哥哥一起罰哦。”

“…………”

若若……

凌塵的眼睛睜開，未等視線變得清晰，他就一下子坐起來，短暫的迷濛後，自己昏迷前所發生的一切快速的在他腦中回放而過。

“我的小主人，你終於醒來了。”

一陣骨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讓凌塵原本就有些的又直接了幾分。馬上，他眉頭一擰，從地上一躍而起，冷眼看向了妖：“你！！”

說話時，他擡起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之上，環著一彎漆黑的新月，十五個孔呈三縱十二橫分佈其中。只是現在，它卻沒有帶給他毫的痛苦，而是安靜的依附在他的手腕上，凌塵能約的到對它的掌控。

這個之前想要吞噬我神的可怕東西……它現在是屬於我的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