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聽到丈母娘這番話,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了墻壁上,朝著樓下就奔跑而去!
他要立即找到柳然!
一刻都不能再多等!
房間里。
柳欣等人聽到門口的靜,詫異的跑出來查看。
“誰!哪個王八蛋!”蔡云立即咒罵了起來,心疼的看著自己家墻壁。
墻壁上碎了一大塊,水泥開裂,出了里面大塊的鋼筋。
鋼筋都已經彎曲。
柳欣也是跳著腳,氣呼呼的說:“肯定是誰用鐵錘砸的!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說不定就是陳那個廢!”
楊龍淡淡的笑著說:“這種底層人,格中都有暴力基因,幸好欣兒你很快就能離火坑,徹底和他一刀兩斷了。”
“還好有你,龍哥……”
……
陳此刻已經沖到了樓下,他騎著電驢,直奔碼頭而去。
碼頭,烈日下。
一個巨大的貨停靠岸邊,貨上裝滿了長長的大鋼筋條。
大中午的,其他工人都在涼休息。
唯有一道纖細瘦弱的影,正彎著腰,著氣,使勁的拖鋼筋往船下走。
這些鋼筋是初加工的鋼,表面帶有許多凹凸不平的鋼刺。
即便是帶著手套,一個不慎也會被扎出口。
中午熾烈,鋼筋表面溫度能達到六七十度。
柳然咬了牙,強忍著巨燙,一步步拖鋼筋。
“嘭!”
“當啷!”
柳然腳下突然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一百多斤的鋼筋條生生的砸在了的上。
鋼筋上的刺,直接把的手臂,肚子,大等地方,瞬間劃出了跡。
柳然疼的頭暈目眩,幾乎暈厥。
突然,一道碩的婦人影快速的沖來。
婦人名張梅,是白浪金融公司的催收員。
張梅走到柳然前,碩如大象般的,一腳踹在了柳然的前。
“嘭”!
柳然如蝦米一樣,弓著腰,口中一甜,吐出一口鮮來。
“你這個沒用的丑八怪!就你這樣子,什麼時候能還上錢”!
張梅說著,一只手就把柳然提了起來。
柳然不停的咳嗽著,前被染紅,細微的聲音道:“張姐,我……我還能干,我能還上,欠了你八萬塊,我……我已經還了七萬多了,剩下的,我這個月肯能能還完。”
“啪”!
張梅一掌在了柳然的臉上,“還完?還個屁!八萬那是上個月的數,這個月利滾利,連本帶息,還應該還我二十萬!”
柳然眼睛里出絕,只借了兩萬塊,可現在,竟然……竟然要還二十萬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張梅直接把柳然摔在地上,叉著腰,冷笑著說:“指你搬鋼筋是肯定還不上了。這樣,你雖然是個丑八怪,但材還不錯,皮也白。接下來我會安排你去夜總會接客,那個地方都帶著面,相信以你的材嗓音,應該能還錢了。”
說著,張梅招招手。
立即有兩個打手跑來。
張梅吩咐說:“把收拾下,帶去星燦夜總會,今晚接客。”
“不……不要,張姐,張姐求求你了,我能行,我還能搬鋼筋!”柳然驚恐哀求著。
張梅聽到這話,抬起,就要再次踹向柳然。
“嘭!”
一腳落下。
然而,被踹飛的不是柳然,而是張梅。
張梅三百多斤的型,直接飛了起來,重重的落在十米外的鋼筋堆上!
柳然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邊。
邊,一個穿著團外賣服裝的帥氣男子,正看著自己,滿臉是淚。
紅的淚!
柳然不明所以,看著陳,覺有點眼,好像是……自己堂姐的老公?!
柳然認不太清,早已被驅趕出柳家,和柳家人來往很了。
陳,的確哭了。
他一步步,朝著柳然走來。
每走一步,心中得怒火就強盛一分!
是,那個善良的孩,那個自己尋找了二十年的天使!
即便是沒看到手臂,只是看著的眼睛,陳就已經確定。
二十年前大雪天,是的救活了自己,是了所有的服,在大雪的夜晚,抱著自己,讓自己離危險!
應該是被自己捧在手心的公主!
可現在,竟然被一個惡婦,欺辱至此!
“噗通”!
陳突然跪在了柳然面前。
他巍巍的出手,拿起柳然的胳膊。
胳膊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疤痕印記,那是激消除之后留下來的痕跡。
“啊啊啊……”
陳仰天大吼!
心中怒火迸發,如雪崩,似火山!
柳如山,你這老狗,騙得我好苦!
白浪金融公司,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如此欺辱我的恩人!
張梅的兩個屬下,已經把張梅扶了起來。
此時的張梅,上都是跡。
已經出奇的憤怒。
張梅大步朝著陳走來,“送外賣的煞筆,你敢打老娘!你知道老娘是誰嗎?告訴你,今天老娘把你大卸八塊,賣了你的,弄死你一家人!”
陳猛然轉頭,怒視張梅。
張梅看到陳的眼神,嚇了一跳,不由的一,幾乎摔倒。
但很快,就再一次有了底氣!
哥就是白浪金融公司的老總!
白浪金融公司不僅做高利貸,而且,還和青州市最有名的白狼團有關系!
更重要的是,不管是白浪金融公司還是白狼團,那都是白家在背后支持的!
白家,乃是整個姜省鼎鼎有名的大家族!
青州市這小地方,誰敢招惹?!
張梅舉起手,朝著陳的臉就扇了過去,里罵道:“你這混賬東西,老娘現在就打死你……咔!”
突然,張梅的手腕,生生的斷掉。
接著,陳站起來,一腳把張梅踹倒在地。
下一刻,陳的腳,踩在了張梅的左上。
咔……左徹底斷裂。
咔嚓……右徹底碎。
咔嚓……左胳膊也徹底斷掉。
“啊……”張梅在地上哀嚎著,慘著。
陳怒火沖天,無盡殺氣洶涌翻滾,“今天,我就要徹底,鏟平你們這些惡”!
掏出手機。
陳撥通了一個久違的號碼。
“我是陳,所有天殺閣員,趕往青州市!”
這一刻,九州風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