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什麼地方?”
“洗澡。”
剛才翟文印給他上了藥,不洗的話渾黏糊糊的,睡都睡不好。
白曉嫻哦了一聲,扶他進浴室。
洗澡就洗澡嘛,直接說不就好了,竟然還扭扭的,又不是沒看過。
看了眼他的,只是單純的洗澡的話,霍藺啟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白曉嫻放下他之后就關了門,站在門口等著,等著他洗完后將他扶回去。
聽到浴室中嘩嘩的水聲,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不由的想起剛才擁抱時的覺。
他的手掌很溫暖,停留在上的位置,此刻引起一陣陣麻。
的臉悄悄的紅了。
白曉嫻看了眼鏡子中自己的模樣,趕忙拿起保噴霧往臉上噴了噴,這樣一來,溫度就能降下來不。
浴室突然傳來一陣撞擊聲。
糟糕,不會是摔跤了吧?
就霍藺啟如今這副孱弱的模樣,摔一跤那還得了?
白曉嫻推門而,就看見霍藺啟跌倒在地,只是簡單的蓋了條巾在了上。
可是巾實在是太小,遮了卻沒有完全遮。
白曉嫻愣了一瞬,立馬的捂住眼睛,“你倒是先把服穿好!”
霍藺啟卻閑適的坐在地上,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腳不便,拿不到服,要麼你幫我?”
白曉嫻也知道霍藺啟的扎了針,行不便,應該是夠不到浴袍。
過指看了眼面蒼白的霍藺啟,心的去幫他拿浴袍,幫他穿好。
在水汽的氤氳之下,霍藺啟出浴的模樣著實過于香艷。
白曉嫻的視線不敢看,屬于看哪兒都會流鼻的程度。
他西裝革履的時候著的,而現在這副衫不整的模樣,還帶著幾分孱弱的,撓得人心。
“怎麼摔了呀?”白曉嫻瞥了他一眼,咽了口口水才強裝鎮靜的問道。
好歹一把年紀了,竟然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真不讓人省心。
平常要是出門的話,還真的不放心他一個人待著。
霍藺啟輕咳一聲,低聲道:“浴室太。”
話音未落,他的腳底再次一,兩人失去支撐,竟直接跌在床上。
白曉嫻不巧的吻上了他的。
兩人都驚了,上溫熱的令人迷失。
“啪嗒”一聲,房門開了。
白曉嫻一陣慌,霍藺啟的不會就這麼曝了吧?
就在這時,霍藺啟火速的閉上眼,功的演上了植人。
只剩下白曉嫻一個人風中凌。
看了眼一不的霍藺啟,心里不吐槽,奧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
霍夫人不敢置信的盯著白曉嫻,“曉嫻,你在做什麼?啟兒現在還太弱?可不起你這樣。”
萬一傷著什麼地方該如何是好?
白曉嫻張的低著頭,“我就是……想幫老公個子……沒有站穩。”
“那你也不能這樣手腳的。你再忍忍,再過一段時間啟兒醒了,你就不用忍了。”
霍夫人心疼的看了霍藺啟許久,強迫自己狠下心下了個決定。
“看來我之前教你的,你都沒怎麼記在心里,扣你一個月的零花錢當做懲罰。”
一個月就是一百萬的零花錢,一下子全都扣沒了。
白曉嫻自然不敢反抗霍夫人,只能夠無打采的將送走。
房門剛關。
白曉嫻就擰了下霍藺啟的手臂來出氣,“你媽欺負我!明明是你的錯,你媽竟然扣我的零花錢。”
果然兒媳婦還是比不上兒子。
霍藺啟屬實無奈的,果然婆媳關系就是令人頭大。
他只能拿出金錢安自家小丫頭,“扣多,我雙倍補給你。”
白曉嫻這次喜笑開,這樣算下來,還賺了一倍的零花錢。
“算你有良心。”
……
第二天,白曉嫻去醫院看夏明月,順便給買了不的水果和零食。
夏明月一見白曉嫻就發現的不對勁。
“你這臉,白里紅的,快說,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喜事?”
前幾天好姐妹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這麼快就回春了?
“沒有的事,你別瞎猜。”
兩人和好之后,白曉嫻的心的確是好了不。
“肯定和你那霍大爺有關,你這模樣,就像是被滋潤過的,容煥發。”
夏明月好奇不已,想吃瓜卻又吃不到的覺,比在醫院架著更難。
白曉嫻拿出作業給,“你要是再寫不完的話,教授可要扣你學分了。”
夏明月哀嚎一聲,像是被走了全部的靈魂似的趴在桌上。
“嗚嗚嗚,這世界上怎麼還會有作業這種東西?”
從夏明月病房出來,白曉嫻就準備找謝靈兒討個公道了。
開著跑車在會所門口等了一會兒,喝得醉醺醺的謝靈兒從會所里走了出來。
小張和小李兩人上前扣住謝靈兒,不由分說的將塞到白曉嫻的副駕駛座上。
謝靈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跑車就飛奔了出去。
“開慢點!你這是要趕著去投胎!”
謝靈兒頭暈目眩,不停的翻著白眼。
“我帶你驗下什麼做真正的車禍現場。”
謝靈兒看清白曉嫻的臉以后,尖一聲,“怎麼是你?你要帶我去哪里?”
有種不好的預。
畢竟做了對不起白曉嫻的事,看見對方就心虛得不得了。
“等下你不就知道了?”
白曉嫻將車開到賽車賽道里,不停的踩油門,漂移不停。
坐在副駕駛座的謝靈兒被嚇得酒都醒了。
每一次都差點撞上障礙,懷疑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但是白曉嫻又輕巧的躲過。
謝靈兒直接嚇哭了,眼淚鼻涕一把,期間還鬼哭狼嚎個不停。
白曉嫻的車技和的武一樣優秀,跑車從一群開托的男生面前經過,他們朝著白曉嫻吹起了口哨。
經過一個小時的刺激狂飆,謝靈兒已經癱瘓在副駕駛座上,面容呆滯,聲音嘶啞。
白曉嫻氣定神閑停下車,勾一笑,冷冷的警告道:“這就是你在背后搞小作的代價。”
隨后,擺弄了下行車記錄儀,“忘了說,你剛才的模樣全部都記錄了下來,明天你絕對上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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