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我都快憋屈死了,再不趕手,我都想把人弄進水井里淹死那賤人。”王桂英眼中折出惡毒。
這兩天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門,不用猜都能知道,外頭的人怎麼嘲諷議論。
可有什麼辦法?
確實是被馬才那王八給睡了,而且等所有人都睡下后,程銅鍋這個癟犢子竟然將了服,堵住狠狠地了一頓。
還揚言,要是敢出門搞就跟離婚。
娘家就一個賭鬼弟弟,真要被送回娘家,怕是轉眼就被弟弟賣掉。
王桂英怕得要死,也同時恨上了程語楠,只想盡快理掉。
程銅鍋默了默,道:“那邊的人我已經聯系好了,明天就能過來,你再伏低做小一天,把人哄好了,等明天我就帶人過來,確定人沒問題,就一手錢一手人,就是了點,這賤骨頭只賣了四百塊錢。”
“四百就四百,反正那個賠錢貨也不值錢,對了你那個競爭主任的事還能不能行?要不然給對方塞點東西?”王桂英做夢都想當主任夫人。
還有一點,等老程做上主任,就能幫兒子弄個正式工,以后不用這麼辛苦,還能娶回個好媳婦兒。
程銅鍋呢?
他仄地勾,心里腹誹:等他做到主任的位置,先把王桂英這個被別人用過的破鞋踢開,再……
想到那個人,看王桂英的眼神越發唳。
“嗯!你說的沒錯,你趕去做飯,我先進屋去睡會兒。”
“什麼?還要我做飯?我不去。”王桂英半點都不想伺候程語楠這個賤骨頭。
“你不去難道還想被那個賤骨頭打?”程銅鍋冷聲提醒道。
王桂英憤怒到極致,偏拿程語楠沒辦法,深嘆口氣。
現在無比懷念之前那個乖順聽話跟榆木疙瘩一樣的程語楠。
“你說,那死丫頭是不是被水鬼附了?怎麼變得這麼難纏呢?”
王桂英可算是問出來。
甚至還懷疑,之前在馬才床上看到的那個驚悚影也是搞出來的。
“說什麼胡話呢,這樣的話也是你能說的?別疑神疑鬼去做飯。”不知道外頭在破除迷信嘛,這個死娘們還敢說話,也不怕哪天被抓起來。
“不,不是,是鬼,真的是鬼,,能嗖的一下消失,再突然出現,渾是……”
王桂英猛地死死抓住程銅鍋,嚇得面煞白,抖著子,踉蹌了兩步直接跌到地上。
程銅鍋嫌棄的一把將人甩開,“閉,我看你這兩天是被小賤人打的腦子里進水了,都開始胡說八道了!”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上真的有古怪。”王桂英將在馬才屋里看到的景象說了一遍,期間還嚇得抖。
程銅鍋見不像作假,雙眼一瞇道:“反正就剩下一天,上有沒有古怪都給我憋心里,到時候把人賣掉,就跟我們沒關系了,懂了嗎?”
“嗯嗯!知道!”王桂英猛點頭。
顧著害怕了,怎麼忘記小賤人被賣掉的事。
再忍一天,就最后一天,很快就能過去了。
兩個人商量完,房門就被一大力給踢開。
程語楠勾著一抹壞笑進屋,“我剛才都喊兩遍了,看來有些人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既然這樣,那我不介意給某人長長教訓。”
“啊!別,別打我,不要打,不要打我……”王桂英邊喊邊,狼狽地抱頭鼠竄。
而此刻只覺得耳旁有一飆風刮過,直接越過沖著男人殺了過去。
程銅鍋本沒料到程語楠要打的人是他,等回過神來,后背已經被了一子。
“嘶”真疼!
沒等他扭頭,程語楠第二子已經朝著他雙掄過來。
“砰”一聲響,程銅鍋里發出凄厲的慘,雙膝跪倒在地。
“啊……嘶……程語楠你瘋了!我可是你爸爸!”
“打的就是你!”
程語楠可不管,手里的子照舊被舞得虎虎生風,那噼里啪啦的聲音聽在程楠耳中,比歌聲都妙。
我你賣原主,你一心攀高枝,你狼心狗肺不做人……
我打!打打打!!!
打人真爽,一直打人一直爽!!!
程語楠一點力氣都沒保留,打得程銅鍋毫無還手之力,待反應過來,程銅鍋早就閉著眼睛渾搐。
打完人,程語楠將子一甩,誰知就這麼巧,那子像長了眼睛,直沖著程銅鍋的重點部位敲了一。
“啊!程語楠!”凄厲的慘再次響起,程銅鍋暈不了也爬不起來,整個房間充斥著一尿臊味兒。
程語楠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心里暗嘆,這不太行,剛剛有兩下打歪了,不過效果還是達到了。
別看程銅鍋現在痛得死去活來,可是留了后手的,用得巧勁兒。
等明天各種疼都會消失,呈現出回春的跡象,堪比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甚至在那方面都會變年輕,在人上有使不完的勁兒。
不過這終究是假象,等過兩個月這種興勁兒跟泄掉的皮球一樣,被打的骨頭都會變得嘎嘣脆,骨骼的連接也會像被蟲蟻啃食一樣,又又痛。
這還是上輩子無意間跟一位武僧那里學來的。
據說他當年是在林寺出家,他不習武,一手中醫針灸之更使得如火純青。
當年偶然的機會下跟著學了幾招,第一次是用在一個歹徒上,第二次就用在了程銅鍋上。
對于程銅鍋今后的生活,還期待能看到的。
至于王桂英,暫時還要留做飯,就不打斷的了。
王桂英已經被程語楠兇殘狠辣的手段給嚇傻了,雙手抱頭,同時心里也松口氣。
幸好剛剛被打的不是。
“傻愣著干什麼,難道你也想嘗嘗拳頭的滋味?”
王桂英嚇得瑟,“不,不敢,我這就去做飯。”
這哪里是乖巧的孩子,分明就是兇狠的惡霸。
專門欺負。
嗚嗚嗚,痛苦被折磨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
現在無比期盼明天的事能夠順利進行,讓那個男人將死丫頭帶走,也好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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