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擄走之後,我想盡一切辦法找你,卻找不到任何線索。一周之後,你卻自己出現在了醫院。我問你那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也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
顧明景說到這裡,眼神里閃過痛意,「我頂著巨大的力,甚至不惜跟家裡鬧翻,也要維持跟你的婚約。但你是怎麼對我的?你那副子……早就髒了!」
沐雪實在聽不下去了,「顧明景,你說夠了沒有?」
「沒有!」顧明景一聲低吼,「你以為這幾年,只有在在折磨嗎?我會變今天這個樣子,全部都是拜所賜。」
他們兩個是校園,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很單純。
就算有些越矩行為,頂多就是擁抱親吻。
當初喬意堅持要將最珍貴的留到新婚夜,顧明景很珍惜,所以也同意了。
「顧明景!」
喬意聽不下去了,氣的坐直了,不停抖,「這套說辭你說不膩,我都聽厭了。你不了外界的那些風言風語,那你當初又何必頂著力,堅持不退婚?」
「我跟你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是什麼品我不信你心裡一點底都沒有。的時候,我們幾乎一天都沒有分開過,我去哪裡找男人?」
「退一萬步說,就算我真的有異心。我便是,為什麼非要在訂婚當日鬧出這樣大的靜?」
「你一直不信我的清白,但那份鑒定報告是陪著我一起去做的。現在人就在這裡,你有什麼疑問我們當面對峙。」
「我一直就知道人心會變,但是我只想過或許有一天我們會淡,但沒想到,我們終究還是走到了白骨森森的這一步。你出軌別的人也就罷了,你連喬鶯鶯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沐雪聽到這句話,氣的臉都白了,「顧明景,你在外面玩人就算了。喬鶯鶯是小意的妹妹,你簡直……簡直禽不如!」
顧明景沉沉的看著沐雪,「沐雪,你最好沒有在幫打掩護,否則……你等著瞧你沐家會怎麼死!」
沐雪心臟猛地一跳,臉微變,咬沒了聲音。
「你威脅!」喬意實在氣不過,掀開被子站了起來,「顧明景,你說黑我說白,我們本就無法說服對方。既然如此,不如一別兩寬。以後你要找人,只管明正大,再也不用!我們各自開始新的生活,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顧明景狠狠的盯著喬意。
大病初癒,手上還吊著水。
蒼白,很是憔悴,能夠看出來,昨晚應該吃了不的苦頭。
特別是那雙眼睛,裡面虛著淚水,看上去別樣的我見猶憐。
很會在他面前出這般虛弱的樣子。
以往,再怎麼鬧,也未曾提過要分開……
顧明景有一瞬的疑。
難不,真的誤會了?
可……
那份鑒定報告要是真的沒有問題,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躺在他邊做那種夢?
夢裡,囈語著,有時候哭著求男人快一些,又會央著他再慢一些。
疼了或是舒服了,最後哭著到達頂點……
那一幕幕,是那樣的真實,如果不是親經歷,絕對不可能如此。
這些年,顧明景被這些切割著理智,心臟好似被一雙無形的手撕扯,疼的死去活來,也將他了瘋子。
他恨。
很喬意明明背叛了他,為什麼還敢這樣的。
甚至,把一切過錯都歸咎在他的上。
這樣滿謊言,蛇蠍心腸的人,當真是當初他的那個清純的小孩嗎?
特別是,剛才聽到喬意那一句「重新開始新生活」的話之後,男人的眼神寸寸變冷,腔里突然被一種恐慌的緒淹沒,幾乎讓人窒息。
以前,兩個人爭執的時候,喬意總是很激,有時候氣壞了還會哭。
可剛剛,的語氣十分平淡。
好像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從這段糾纏不清的孽緣裡面退出來了。
怎麼可以?
他還在孽海裡面翻滾沉浮,被巨浪打,淹沒,痛苦不堪。
,憑什麼而退。
「別做夢了。這輩子你上我,就註定跟我糾纏到死。我沒好日子過,你也別想好過!」
顧明景說這話的時候,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中出來一樣,讓人骨悚然。
喬意腮泛白,放了聲音,「小煜的病很嚴重,我沒有力,也不想再跟你糾纏。阿景,看在我們當年尚有一些好回憶的份上,放我走吧,就算我求你了。」
阿景!
多年前,他們兩個還很甜的時候,就會這樣他。
可如今,再次聽到這個昵稱,竟然是求著他放走。
「做夢!」
顧明景心尖抖,他暴躁的怒吼了一聲,拔走了出去。
那背影,竟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喬意沒追上去,剛剛說了太多的話,元氣還沒有完全恢復,這會兒有點頭暈。
「小意!」沐雪連忙上前扶著,靠著床沿落座了。
喬意那張俏臉上,一片灰敗。
「小意,顧明景這邊我們以後再說,不急於一時。當務之急,是治好小煜的病,嗯?」
喬意恍惚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掏出手機搜索了起來。
很快,便是眼睛一亮,「他竟然是神方面的權威專家。」
「誰?」
「秦暢。」
喬意想到秦暢剛剛還過來給檢查過,猶豫了一下,練的將針頭拔下來,「,我去找個人,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你現在這況一個人要去哪裡啊,我陪你啊!」沐雪跟著站了起來。
喬意擺擺手,「沒事,我很快就回來。」
話音剛落,就走了出去。
「小意……」
沐雪不知道喬意要去做什麼,一頭霧水,只能耐著子坐在沙發上等著。
想到剛才顧明景和喬意兩人痛苦爭執的樣子,微微垂下了眸子,思緒好像飛到很遠的地方,纖細的雙手攪在前,忍不住低聲呢喃:「難道……我真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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