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桐指的是什麼,我很清楚。
不就是前不久我讓雷攸海敲暈季長風,拿走季長風的手機,又了季長風好幾天的事麼。
早在霍蘇蘇以為把我送進警局的時候,我已經上了季長風的手機。
借口是在酒吧撿到的。
至于被敲暈的季長風,他當時的行為本就不彩,又沒看清楚究竟是誰敲的他。
所以,上手機時,我說的是,看到手機失主和一個人開房去了,所以才不方便歸還手機的。
雷攸海不愧是盛晏庭的心腹。
很快安排了個風塵子,等到季長風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和風塵子鬼混了好幾天。
這種丑事,他當然不敢告訴霍蘇蘇。
霍蘇蘇居然還想借著胡月桐的手,拿這件事來威脅我。
“愚蠢!”
我懶得理會胡月桐。
胡月桐很快猜到了什麼,接著打電話聯系霍蘇蘇,不知道霍蘇蘇在電話那邊說了些什麼。
胡月桐掛斷電話后,看我的眼神是惱怒的。
“好一個將計就計,蘇錦,明人不說暗話,從你來到ss的第一天起,就開始發難于霍蘇蘇,說吧,你究竟想怎樣。”
胡月桐在氣頭上。
到了現在,才意識到正逢下班時間,剛才的憤怒臉,和說出來的話全被同事們目睹。
說起來這一招,我還是效仿的霍蘇蘇。
借著送蛋糕,然后假意流產的那天,選擇的不就是下班高.峰期麼。
剛好我也利用利用這個時間點。
“既然胡總監這麼問了,那麼我也不再拐彎抹角,我要的很簡單,就是希你當著大家的面回答我幾個問題。”
“第一,五年前,盛晏庭是甩了我,才和霍蘇蘇在一起的嗎?”
“第二,他們真的是男朋友嗎?”
“第三,五年后是我不要臉的勾引盛晏庭嗎?”
“第四,我是介霍蘇蘇和盛晏庭的第三者嗎?”
“這四個問題,請胡總監不要逃避,更不要了,請一一回答。”
隨著我的質問。
胡月桐臉上的憤怒,當即被愧、慌和蒼白取代。似乎到了現在,才意識到我是在故意引過來。
是啊,聰明的。
在工作上我找不到的把柄,那就只能先毀了在同事們心里的形象。
一是讓同事們看看胡月桐的真面目,二是為自己洗清“小三”的罪名,省得這對母以后再借此興風作浪。
好一會,胡月桐都不肯開口。
我微微一笑,“胡總監怎麼不回答?噢,胡總監可能年紀大了,在回想該怎麼回答,沒事,你慢慢想,我這邊放個錄音幫你回憶回憶。”
音落。
我當著胡月桐,也當著大家的面,點開一段錄音。
同事a:對了,胡總監,盛先生和咱們的副總裁是怎麼回事啊?
同事b:對呀對呀,看著盛先生和關系很親的樣子。
胡月桐:再親的關系,都得回歸現實不是麼,五年前,盛先生把給拋棄了,堅定的選擇了蘇蘇,現在再怎麼勾引都無濟于事。
錄音播放完,胡月桐蒼白的面,徹底沒了。
想說錄音不是真的吧。
當時的幾位同事,此刻就混在人群里。
可是,承認錄音是真的,那就意味著在說謊,以后在同事們心里,再無誠信可言。
所以,胡月桐在想對策。
我怎麼可能給機會,高聲道,“大家剛才聽到的錄音,就是當時在醫院胡總監的回答,針對這樣的污蔑,我想借著這個機會,讓大家親耳聽聽當事人是怎麼說的。”
我食指了,撥打盛晏庭手機時,面煞白如紙的胡月桐,居然轉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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