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葉星小心試探:“那他還有機會嗎?”
“沒了呀”白晚晚理所當然的聳了聳肩。
白俊:“機會隻有一次,他不要那就沒下次了,當然還要給其他人機會”
顧葉星:“……”好像不無道理。
白晚晚朝他勾了勾手指,顧葉星哽了一下,立即擺手道:“這,這樣不好,雖然你很好看,但我要是真的對你下手了,會被……”秦宴打死的。
當然,他也沒說完,就被白晚晚握拳的作嚇住,閉上了。
“你在想屁吃!”
白俊樂了:“顧葉星,你耳尖好紅”
顧葉星:“……”媽的,誰能得住坐在自己旁朝自己勾手指?
反正他不能。
“我就想問一下,你跟張芷欣們不而已,你在腦補些什麽黃廢料?”
顧葉星咳了聲,立即撇開了話題,“不,但是你要是讓我辦事的話,我一定可以的”
“你幫我去問問,們有沒有說過關於我的什麽事,或者是造謠”雖然不怕們在外麵瞎,但是覺跟們對弈實在是弱了,不如在謠言開端直接將之扼死。
“好嘞”他頓了頓,向白晚晚保證:“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還上道。
“很好,回去吧”
顧葉星禮貌的道了別之後離開了白家,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啟了車,突然有些心神不寧,覺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倏地,他睜大了眼睛,掏出手機低頭一看,秦宴居然一條消息都沒給他發,毫沒有質問他去哪了。
完蛋,有種不祥的預。
不過已經到家了,能快樂過一天那就過一天吧,明天再想著如何去應付秦宴。
也不至於大晚上的,秦宴還跑到他家來質問他……吧……
顧葉星突然哽住,他家的燈是開著的,門口站著的影怎麽那麽悉。
我靠!是秦宴!
他立即倒車,準備逃離。
“顧葉星”
耳邊傳來冰冷如機械的聲音。
他踩下剎車,隻見秦宴緩緩朝他走了過來,“大晚上的去哪啊?”
顧葉星臉上帶著假笑,將車停好後,下來了。
故作閑聊,掩飾尷尬:“太子,這麽晚了您怎麽還不寢呢?遲睡會有眾多並發癥,比如……”
“顧葉星!”
……
顧葉星坐在沙發上,一不敢。
秦宴抱臂坐在他麵前的桌子上,戲謔道:“你說你去衛生間,十分鍾我能理解,遇到在衛生間裏待上一個小時我也能理解,但是你整整去了四個小時,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死在裏麵了”
“這……我吧,其實就是臨時接到了公司……”
秦宴就知道他會吹一通,直接將視頻擺在了他眼前。
顧葉星看到視頻上的畫麵,用手捂住了額。
他就知道,秦宴這種老人除了在白晚晚麵前會降智商為零之外,其他任何時候都保持清醒。
其實在顧葉星說要去衛生間,他前腳剛走,秦宴後腳就跟上了,但是他沒跟蹤他,而是上了頂樓,拍了這段他去往白家的視頻。
“行吧,我就是去了白家,跟他們吃了頓晚飯,之後要幫查點事沒沒了,沒你想的那麽離譜”在秦宴麵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秦宴:“……”他承認他羨慕了。
“辦什麽事?”
顧葉星一臉苦惱,“太子你就別為難我了,這事不重要”
他看向秦宴:“與其關心這個,你倒不如想想怎麽把追到手,說要給其他人機會”
又來了,又是死局。
“不過話說回來,秦宴你是來真的,還是覺得要跟別人在一起你心裏不舒服,隻是想占有罷了?”他至今也不明白,秦宴怎麽會在離婚的短短時間裏上白晚晚。
所以,他一直認為是秦宴的自尊心在作祟,不想看自己老婆嫁給別人。
“如果不是真的,我有必要把自己搞這樣嗎?”他無奈的笑了笑。
疼的,不僅僅是傷口。
“請這位親親告訴我,如何在短時間上一個人”難不還真有這種速大法?
“誰跟你說我是在短時間裏上的,你覺得三年很短嗎?”
結婚三年,與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三年時間足以讓他上白晚晚。
顧葉星不著頭腦:“秦宴,你真是絕了,我們都不知道你喜歡白晚晚,能知道嗎?”
“就今天來說,白晚晚從醫院回來,你為什麽沒去看?”
“不想見到我”
“所以你就沒去了?”
秦宴沉默了,他從下午開始就渾渾噩噩的,腦子一度不清醒,現在反倒是清醒多了。
立即起離開了。
顧葉星見他離開,再次鬆了口氣。
他一個勁的說,秦宴居然敢聽?
他直呼好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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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晚剛洗完澡出來,小保姆來敲了的門,說秦宴來了。
“?”
不看了眼臺,秦宴不應該是爬窗進來嗎?
今天怎麽走正門了?
隨意的披了件薄外套,磨蹭了一會才下樓。
看都秦宴帶來的那些東西時,一臉的錯愕。
他這是帶了些啥呀?
白晚晚還上前看了好一會,又將目挪到了秦宴上,不可思議。
“我知道你對花過敏了,所以不敢擅自給你送那些東西”
“所以你給我送二斤牛是什麽意思?”還有旁邊這些七七八八的各類水果。
“我覺得牛你或許會吃……”秦宴聲音越說越小,一副他被欺負了的樣子。
跟以前的他相比起來,這也太卑微了吧。
秦宴低頭看向白晚晚薄紗外套下的手腕,聽陸遲安說,手腕上全是傷,可是穿著外套完全不清楚。
他手握住的胳膊,袖子往下了點,出滿是淤青的手腕。
白晚晚也沒掙,隻是看著他,戲謔道:“我打傷了你的小人,你會不會找我算賬啊?”
其實也是知道秦宴對淩夏沒什麽,但是就是想這麽說,存心找他不痛快。
“沒事,我把踝骨給折斷了”秦宴朝笑了笑,也沒急著反駁晚晚說淩夏是他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