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
謝邀,頭不鐵,怕下雨,謝謝。
他突然想到什麽,說了兩句就結束了電話。
電話轉撥給了時欽。
響了幾聲就被接起了。
“這麽晚給我打電話?”時欽嗓音染著一層慵懶氣。
秦宴不“嘖”了聲:“你好像很愜意?”
“當然”除了工作更忙了點之外,其他的還沒什麽可掛心的,老婆又是自己的快樂源泉,每天都是快樂的小時。
他在江城,舊城也沒什麽好牽掛的,晚晚那邊有秦宴,反正他就這麽認為的,秦宴就算出事也不會讓晚晚有事的。
“找我嘮嗑?”時欽剛說完,想了想又道:“是有什麽事嗎?”
“我打算後天跟晚晚去領證,明天求婚,你要回來嗎?”
時欽立即坐正了子,樂了,“秦宴,要我回來啊?”
回去當然是要回去的,隻不過先占占秦宴的便宜。
秦宴:“……”覺有點不太妙。
“來,大舅哥,了我直接連夜飛回來,東西馬上就收,一秒都不耽擱的”
“……”果然是商人本,都一樣的商,從不做虧本買賣,就算生活也一樣。
時欽您能再賤一點嗎?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時欽就像是衝破了封印,變了這樣。
還他那個高冷人設的時欽!
這什麽玩意?
“回來不回來,你別回來了”
時欽:“……”就說說而已,可別,回來還是得回來的,舊城是他家,親的爸媽爺爺還在這裏。
“不就不”等他結婚那天再也不遲,不不開門的那種。
就不信秦宴還能拆了門?
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救命,不會搶吧?
秦宴他也不是……他是!他就是這種人!
“倒也不用連夜飛回來,明天晚上的事,不急”秦宴倒也沒想讓他早點回來。
“行”
時欽掛了電話之後,就直接去準備禮了,鬧歸鬧,給秦宴的排麵一點都不能。
剛給時欽打完電話,他盯著手機屏幕上繆北的電話號碼看了會,最終隻是發了條消息,【要和晚晚領證了】
他頓了頓,後麵又加了句:【你那邊怎麽樣?】
繆北既然走了,就不想別人去打擾,既然這樣,又何必去打擾他。
他選擇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好。
不過一會繆北發來了消息:【好】
秦宴笑了笑,倒是繆北走上了酷男的路線。
都好就行。
他們從胡鬧的年紀走到了今天,都有了自己向往的生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快三十的緣故,就會習慣的慨。
或許也不是因為年紀,而是因為這群人。
因為是他們。
-
“你的儀式呢?”
和秦宴在飯後出來逛馬路,白晚晚有種不好的預。
今天本來以為秦宴會在白天給整個儀式的求婚,越等越久,就直接到了晚上。
現在十分懷疑,秦宴會特別土味的搞那一套求婚方式,什麽心形蠟燭啊,然後在人群裏跪下,一群人圍觀。
想到這,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不會搞那些特別土的儀式吧?”白晚晚問了句。
先問問看,如果是的話,趁現在還沒開始就直接拒絕,明早就去領證。
儀式什麽的不要了,還有什麽是比被人圍觀更尷尬的事嗎?
沒有。
“不會啊”他投過來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白晚晚點頭,鬆了口氣。
“所以儀式呢?”太好奇了。
秦宴是把時間算的好好的,因為八點要下雨。
他隻有一個小時時間。
但為什麽這段路這麽遠?
“走不了,我們回去吧”白晚晚臉上浮現痛苦麵,停下了腳步。
“別啊,我抱你”秦宴手將抱起。
“今晚出來逛街的人好啊”
秦宴心裏默默同意,當然了,因為他們知道今天要下雨。
抬頭看向天空,朝著秦宴問道:“是不是等會要下雨啊?”
秦宴沒回應,白晚晚突然看向他:“不是吧,你的儀式就是帶我出來看下雨啊?”
“沒呀”
進了錦尚商城,今晚商城全封閉,除了他們就沒其他人了。
秦宴將白晚晚放下,突然耳邊傳來了顧葉星的聲音:“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何統”
“不僅抱了還親了”秦宴立即在白晚晚臉上親了一口,“怎麽著?”
顧葉星:“……”
薄景玉和宋綺也來了,嗯……摟摟抱抱過來的。
顧葉星:“……”呸,不羨慕的。
就是有點點酸。
時欽和辜鴻同樣親親我我的到了。
顧葉星:“……”
突然看到白俊,眼前一亮,不錯,也不止他一個沒對象。
薄景玉立即明白了顧葉星的意思,小聲朝著顧葉星道:“但是你三十了”
說完笑出了聲。
顧葉星:“……”又是暴擊。
白晚晚:“?”看著白俊他們陷了沉思,秦宴還找人圍觀吶?
“讓我看看你搞了些什麽”白俊上前一步。
時欽也走了過來,就定定的站在秦宴旁,“想看你下跪求婚”
別的花裏胡哨的都沒用,直接跪下就完事了。
跟他們嘮了會嗑,一嘮就嘮到了七點五十。
“景玉,秦宴的花呢?”顧葉星朝著他問道。
瞬間所有人將目挪到顧葉星上。
“笑死,我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作為秦宴的好鐵鐵,薄景玉拿出了對講機。
白晚晚:“?”為什麽覺求婚搞得跟地道戰一樣。
突然天吊頂炸開的花球,地麵落了一地的紅玫瑰花瓣。
“快點,花要落完了”時欽立即按住秦宴,白俊笑著上前幫忙。
“不是,單膝,你笨死了,你怎麽跪下了”時欽笑個不停。
秦宴臉上帶著職業微笑,甩開他們:“我自己來”
白晚晚蹲下,看秦宴被一群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臉都笑疼了:“你別雙膝跪地啊,像上墳一樣”
秦宴立即換單膝,突然手上出現了一束花。
眾人都看愣了。
這是幻嗎?
“你花哪來的?”白晚晚離他這麽近都沒看清他花哪來的,剛剛也沒注意,突然就多了束花,花束倒也沒那麽大,就很好奇。
“為了今天,我特別學了這個魔,不外傳”魔就是用來求婚的,研究了好久。
突然一陣風吹過,地上的玫瑰花瓣全漾起。
就在這一瞬,卡著點,這個天臺上能看到整個城的商場,滾屏上出現了的名字,循環播放。
這才是他心設計的環節,要卡著起風的點著實不容易。
宋綺看到這一幕,突然朝著薄景玉小聲道:“現在發現你的方式更土了”
薄景玉:“……”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秦宴朝舉起了捧花:“晚晚,你……”
下雨了,傾盆而下。
秦宴一把抱起白晚晚,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
留下一群人,傻眼了。
不是秦宴把他們來的嗎?
他們都是工人?
“秦宴!!!”
“你是真壞批!!!”
別罵了,人已經跑遠了,聽不見了。
這場麵白晚晚也沒見過啊,直接愣了。
“秦宴,你跑什麽?”頓了頓:“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呢”
“話當然要說給你聽啊,才不要給他們聽”本來就沒打算說給他們聽。
隻是想給白晚晚一個儀式,不要留下憾。
他憾在二十二歲的時候沒有跟求過婚,現在把以前的一切都補上。
車開回家裏,下車的那一刻,秦宴跟說了一句話:“外麵風大”
盯著秦宴過來的手,愣了好久。
二十三歲的秦宴也曾朝手說過同樣的話。
秦宴握住的手,“跟我回家”
時間讓深的更深,淺的更淺,話還重要嗎?
大抵因為重要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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