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除夕這天,老宅留下來過年的傭人這天都忙得腳不沾地,在舊年的最后一天為新的一年做準備。
逢秋想幫忙做些事,于是決定去廚房幫廚師打下手,但還沒進去就被廚師攔下來了。
廚師笑著說,“夫人,這里有我們就足夠了,您休息著或者去找爺玩去。”
逢秋被廚師說得臉頰紅紅的,好像還是小孩子似的。
恰好這時,空運過來的鮮花到了,逢秋又連忙過去,想幫點忙。
花藝師再次把逢秋攔住,笑瞇瞇地給一束已經剪過刺的迷醉,“夫人,這里我們來就好了,您去找爺玩吧。”
逢秋嘆了口氣,恰好這時白乎乎的薩耶屁顛屁顛地從外面跑進來,吐著舌頭圍著逢秋轉圈。
“小椰,這麼開心,你也知道要過新年了嗎?”逢秋蹲下,白的掌心了薩耶的腦袋瓜。
薩耶興地朝逢秋出小爪爪,腦袋瓜不停地孩懷里蹭。
逢秋彎了彎,用力把薩耶抱起來,去三樓臥室。
徐清在書房里理一些臨時公務,剛理完一走出來,就看到坐在地毯上的一人一狗。
逢秋盤而坐,薩耶四只爪爪全都放在前,吐著舌頭,一雙黑眼睛亮亮的,仿佛是一個乖寶寶。
逢秋把用迷醉編的兩個花環,一只戴在薩耶腦袋瓜上,一只戴在自己頭上。
孩手中舉著黑攝影機,致力于給薩耶拍出最可的照片。
徐清勾,走過去坐到逢秋邊,了孩的腦袋瓜,看著角溫的笑容問,“笑什麼這麼開心?”
“在笑這個。”逢秋把攝影機舉到和徐清中間,讓徐清看剛才拍的薩耶的照片。
徐清看后也笑了,挑眉掃了眼薩耶,笑說,“跟了似的。”
逢秋抿了抿,丟開相機,把自己頭上的迷醉花環取下來,戴在徐清頭上,的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孩看著面前的男人,黑瞳孔清澈見底,眼角眉梢的笑容如同三月桃花,“徐清,你好漂亮啊。”
摟著男人的頭,又細又白的手指輕輕著男人的黑發,男人瞳孔深邃幽暗,如古井翻出波濤。
男人大手不知什麼時候搭在孩的細腰上,彼此的越靠越近,都能察覺到對方鼻息間的溫度。
雙相,逢秋主吻上男人的,兩只小手勾著他的脖子,白的指腹輕輕著男人的后剃發。
兩人吻得越來越專注,毫不在乎旁邊還有一只小電燈泡。
直到徐清無意間到一只茸茸的爪子,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只狗。
薩耶坐在地毯上,歪著頭,傻里傻氣地看著徐清,然后又看看被徐清握住的自己的爪子。
那傻傻的表好像在說:你我爪兒干什麼?
徐清下意識皺眉,立刻扔了狗爪子,把自己老婆抱進懷里。
逢秋漂亮秀氣的下頜搭在男人寬闊實的肩膀上,看到這一幕,眼眸彎彎,“徐清,你對小椰耍流氓了哦。”
徐清蹙眉,深眸沒什麼緒地看著薩耶,一只手抱住逢秋,一只手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男人聲沉,“我知道你會開門,門在那,自己出去。”
薩耶了自己的小耳朵,汪汪兩聲后自己從地板上站起來,好像知道接下來會兒不宜似的,搖著尾屁顛屁顛地離開了。
房門關上后,逢秋還在笑,趴在徐清懷里,孩瑩白圓潤的肩膀輕微抖。
“很好笑?”徐清一把抱起懷里的孩,丟在大床上,到下。
逢秋雙手捂,但是眼睛出賣了,“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徐清扯了扯,大手握住孩白的手腕,往外一拉,在的頭頂上,低頭吻上那張。
窗外夕漸褪,夜來臨,新的一年也要到來。
結束后,逢秋閉上眼睛,直接睡到了晚上九點。
孩穿著一件淡黃長袖睡,弧度溫的方形領,遮不住孩白脖頸上的全部吻痕。
睡著,微彎,看起來像是正在做一個夢。
徐清推開門走進來,坐到床邊俯吻了吻孩的額頭。
“老婆,起床了,還有三個小時就到下一年了。”男人聲音低沉溫,大手進被窩,隔著睡了孩平坦的小腹。
不知道這里是不是已經有了他們的孩子。
逢秋迷迷糊糊地翻個,小手抓著被子掀開眼皮,清眸迷離惝恍,睜眼看到徐清,立刻把手臂掛在他脖子上。
徐清順勢摟著的腰把人抱起來,大手輕輕拍了拍的后背,“很困麼?”
“還行。”逢秋聲音含糊,“我腰有點酸酸的,你幫我。”
“嗯。”徐清把溫熱的掌心放在后腰上,輕輕著,“是不是下午我弄傷你了?”徐清有些擔心。
逢秋抿抿,“應該不是,大概是這幾天太累了,你幾天就好了。”
孩含含糊糊地說,說完眼皮子合上了。
徐清很認真地沉思片刻,“好,我。”
逢秋笑,“徐清,我騙你的,其實不是很不舒服。”
“小混蛋。”徐清也笑了,又幫了會兒腰,把人抱到上,干凈的手指了孩飽滿的小臉頰,“還酸嗎?”
逢秋眼角輕輕上揚,仰頭往男人薄上親了一口,“不酸了,謝謝徐先生。”
“還有三個小時才是新年,這三個小時想去哪玩?”徐清低頭親著的問。
逢秋被男人高的鼻梁得臉頰的,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去爬山吧。”
“好。”
兩人又互相擁抱膩歪了一會兒,逢秋起床,換上一件淡紫寬松長,白修不規則薄,長發盤在腦后。
小狐貍被從領子里拉出來,在白的皮上。
徐清看著,淡淡地笑,“走吧。”
“嗯。”逢秋把自己的小手塞進男人溫熱的大手中。
徐清開車到達山腳停車場,停好車牽著逢秋的手從北門進去。
這條山路向來難爬,即使是除夕夜,也沒多人。
倒是南門和東門上山的路人山人海。
爬到三分之一,逢秋就累了,徐清把背到背上,孩雙臂輕輕纏著他的脖子,的臉頰在男人寬闊實的后背上。
男人的后背溫暖可靠,逢秋慢慢閉上眼睛,聲說,“徐清,除了我,你還背過別的孩子嗎?”
“沒有,只有你。”徐清聲音低沉,在安靜的山路上仿佛有回聲。
逢秋彎了彎,仿佛來了神,語氣輕松,“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徐清搖頭,“沒有。”
逢秋癟癟,使壞似的用掌心捂住他的眼睛,只幾秒鐘就放開了,“你都不想問問我和我渣男前男友有沒有抱過親過睡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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