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歸拆,在拆掉其之前,白還要做一件事。
心念一,白喚出了自己的塵歌壺。
【該建築為副本品,無法收塵歌壺之中。】
或許是察覺到了白的想法,不等他試著把諭示裁定樞機收進自己的壺裡,系統便出來提醒道。
「哦。」
聽了他的話,白這才失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才怪!
無視了系統的警告,白對著諭示裁定樞機使用了塵歌壺的收納功能。
但就像是系統所說的那樣,無論他怎麼努力,塵歌壺都沒有辦法將其收納起來。
原本他還想將其收到塵歌壺裡,然後慢慢去拆呢。
既然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手中塵歌壺一陣扭曲,一把堪比門板的大劍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殺人也許匕首比較合適,但拆家的話......果然還是這玩意兒順手啊。
高高舉起諭示裁定樞機的末路,白就要朝著眼前諭示裁定樞機揮下去。
只是他尚未揮下去,諭示裁定樞機後面的齒便開始高速運轉,一陣耀眼的芒瞬間將其籠罩。
待芒散去,擺出防姿勢的白,便來到了「另外」一個歐庇克萊歌劇院之中。
【您已進特殊副本-不休獨舞。】
無視了系統的提示音,白開始打量起了周圍的況。
這裡和外面的歌劇院差不多,但卻了很多年代,看起來就像是剛剛建造出來的一樣。
最大的區別,或許就是舞臺上並沒有諭示裁定樞機,也沒有後方那巨大的機關。
這就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歌劇院舞臺。
無論是歌劇院外那虛無縹緲的水流,還是歌劇院里彷彿失去重力一般飄浮在半空中的座椅,都無法吸引到白的注意力。
他的眼中,只有那一個東西——一把巨大的利刃。
看到這把利刃的一瞬間,白想到的是達克利斯之劍,它高高懸浮在半空之中,似乎隨時都會落下。
而在這把達克利斯之劍下,還站著一個人。
除了上的服以外,幾乎和白認識的那個芙寧娜一模一樣,只是多了些更加神聖的覺。
「你這傢伙,一言不合就手,格還真是惡劣呢。」
看著滿臉警惕的白,芙卡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的作再慢一點的話,興許這傢伙真就要把諭示裁定樞機給拆了。
如果是其他人,還會覺得對方單純是想把給出來,不會真的手。
可這人不一樣。
他從來不說謊的。
「芙卡斯?」
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白這才收起了手中的大劍,試探的詢問道。
雖然眼前這個人幾乎和芙寧娜一模一樣,但給人的覺卻不同。
尤其是上的服,頗神裝的覺。
「對,是我,魔神芙卡斯。」
雙手背到了後,芙卡斯俏皮的笑了笑,直截了當的承認了自己的份。
畢竟對方都已經找到這裡了,再繼續狡辯下去,只會讓自己變得更難堪。
「所以那玩意兒是......」
抬頭看了看那讓人頭皮發麻的利刃,就算是白,也一陣的嘀咕。
這玩意兒可比他手裡的大劍要大得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收進千機傘里。
「當然是用來給我執行死刑的啊。」
芙卡斯沒有毫瞞的意思,直接將其的作用給說了出來。
「執行死刑?」
聽到芙卡斯的話,白被驚到了,真正意義上的被驚到了。
他本來以為這玩意是達克利斯之劍,沒想到居然是這種用途,一想到歐庇克萊歌劇院後面那個巨大的門扉。
嘶......
還真就是路易十六快樂臺嗎?
只是為什麼這裡會有為死神執行水刑的斷頭刀?這又是誰設立的?為什麼要給水神判死刑?
是因為預言?
還是說.......
「是天理嗎?」
給神明判刑,除了天理以外,白想不到還有誰會做得到。
總不能是自己吧?
「是,也不是。」
抬起頭,看著高懸於自己頭頂的斷頭刀,芙卡斯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懼怕。
恰恰相反,很平靜,平靜的就像是一個旁觀者。
毫沒有因為死亡的到來而到惶恐。
「那是因為預言?」
這個是也不是,用的就很巧妙。
想起自己之前的推理以後,白第一時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這個水神的所有布置,明顯是和白所做的那些事一樣,是在不影響到預言容的況下,改變預言中的結果。
「你果然猜到了。」
對於白的這番猜測,芙卡斯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意外。
或者說如果白猜不出來,才會覺得奇怪。
畢竟他可是......
「我們兩個認識嗎?」
臉上出了些許思索的表,白再次出聲詢問道。
他十分確定,他迄今為止只和芙寧娜見過面,沒有和這個芙卡斯有過任何的接。
但對方無論是語氣,還是態度,都像是在和某個老朋友進行流。
最重要的是,對方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沒有任何的瞞。
無論是什麼事,都會和他坦白,那種不假思索的信任,讓他有一種違和。
難不和影還有將軍有著類似的況?也可以進芙寧娜的?
某個時刻,自己和裝芙寧娜的接過?
就算是接過,也不至於在這麼短的時間對他如此的信任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咱們兩個第一次見面。」
臉上又是那種笑容,芙卡斯回答道。
那種略顯古怪的笑容,讓喜歡掌控一切的白,一陣的不適應。
他不喜歡這種對方啥都知道,他卻啥都不知道的覺。
「你......其實和他認識吧?」
思索片刻后,白試探的詢問道。
某種意義這四個字,他也很喜歡用,既然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第一次見面,那麼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可能已經見過。
而白口中的【他】是誰,已經不言而喻,就是之前的那個影子,白的影子。
他相信對面的芙卡斯應該能聽出來,自己口中的那個【他】到底是誰。
對此,芙卡斯依舊是以微笑回應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但這何嘗又不算是在默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