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一定是有人想要加害母妃!求父皇明察!”
“現在連個頭緒都沒有,你讓朕去查什麼!”
眾人像一群無頭蒼蠅一樣,唯有慶宇還在發愣。
“太醫,毒是從哪里進去的能知道麼?”
太醫謹言,“沒有口服和外傷進的跡象,可能是通過呼吸吸某種質所導致的。”
“宮里燒的香爺都查過了,并未有這種毒。”
慶宇總覺得哪里了什麼。
“方才我們在花園賞花,那邊的花香也很是濃郁,會不會是……”
溫惜雪聽到香才突然想起,一語點醒了眾人。
“貴妃今日有去過花園麼?”
“沒有……”
慶宇又急補了一句,“但四弟是從花園過來找貴妃的,可能是沾上了花帶了過來。”
語落,旁邊的人踉蹌兩步摔在了地上。
“我過來之后,母妃說我上好香,還拿我的袖聞了聞……但是,明明我也聞了,為什麼我會沒有事!”
前因后果,算是連起來了。
“太醫,立刻召集整個太醫院的人徹查花園,還有四皇子來的一路。”慶宇臉黑,“安全起見,還是把我們三人先隔離開。”
畢竟他們三個也是從花園來的,并且在花園待的更久。
相對而言,慶政帝也被觀察了起來。
太醫認為應該并不只是吸末這麼簡單,或許需要其他的發條件,所以沒將他們三人分開,而是放到了一間房子。
慶宇難得松了口氣,正好房間里有休息的地方,他便過去躺了會。
也沒有真睡,他還能聽見聲音。
三人中是溫瑞安先開了口。
“太子殿下,經常遇到這種事麼?”
誰人都聽說皇家兇險,如今溫氏兩人遇到,也不免覺得唏噓。
慶宇搖了搖頭。
“我關注這些事,背地里估計還有比我知道的更多。”
“我知道的比較清楚的,一般都是行刺我的,不過這些年來很了。”
一是因為有小高,小高總喜歡把這些事瞞著他,不是他發現東不會知道有人來行刺。
二是因為這些年那些人都漸漸明白,不是殺掉太子他們的計劃就能如意。
聽他把話說的輕描淡寫,兩人又噤了聲。
慶宇覺得自己可能把人嚇著了,有些尷尬。
“哎,早知道聽到消息時就不帶你們過來了。”慶宇轉頭又說,“現在不適應也是正常的,溫兄日后當了朝堂的一把手,這種事肯定也會多的。”
將這等殘忍小人之事說的如此清淡,溫惜雪也只是覺到一薄涼。
“謝太子殿下開導,殿下既然累了,還是好好休息一會吧。”
說罷,便不再有聲音了。
慶宇再醒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時辰之后了。
溫瑞安也已經不在了,只有溫惜雪在他邊。
“事怎麼樣了?”
溫惜雪搖了搖頭,“兄長,不愿同我說。”
不說也好。
“那你在這里等我們,我出去看看,等理好了再過來找你。”
算來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溫惜雪在房間里發了一會愣,突然便有宮端著菜肴推門進來。
“溫姑娘,太子殿下說怕您著,讓膳房先給你做了點,姑娘快先過來用膳吧。”
居然是慶宇吩咐人去做的。
溫惜雪心下一暖,不由得說,太子殿下的確有時很微。
慶宇那邊回到了慶政帝邊,溫瑞安也在,事前后也理清了。
“毒是涂抹百合花上,名為百日香,是種發作極其緩慢的毒,需要長年累月的累積,貴妃娘娘喜百合花,這便是有心之人下毒的原因。”
“因為微量對人.危害不明顯,所以除了貴妃娘娘,其他人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況。”
一切得到了解釋,卻還沒有找到最重要的由來。
“這種毒誰會有。”
太醫說話卻一下支吾了起來,“這毒,在我國境都并沒有其原料存在,倒是梁國盛產。”
這條線上一下就復雜了起來。
梁月才剛來京城不久,這種毒要下長期,所以不會是。
而是宮里,早就有了和梁國勾結的細。
“既然是梁國的毒,那梁月肯定有解藥,太醫,你先帶人速速去找公主。”
得虧把梁月抓回宮里了,不然上哪找這解藥。
“父皇,這邊您留著也沒用,我們回養心殿吧。”
慶宇和慶政帝的臉都很難看,他所為何,慶政帝也看出來了。
“回去吧。”
走之前,慶宇給溫瑞安留了句話。
“你帶你妹妹先回去吧,我看了點打擊,你給疏導疏導,我這兩天可能都不方便出去。”
“草民明白。”
慶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謝謝兄弟了。”
看著人離開,溫瑞安覺得有些奇怪。
明明他是照顧自己妹妹,怎麼還有人謝他了。
回來養心殿,把其余的人都散去,兩人關起門來說話。
“父皇覺得,是誰做的。”
慶政帝皺著眉頭,兩手了太,“你覺得是誰,直接說就好了,不必和朕繞彎子。”
“兒臣覺得,下毒之人未必是沖著貴妃娘娘下的。”
“不是貴妃,那為何毒會專門下在百合花上?”
這意向已經非常明確了,慶宇卻總有種直覺不是。
“如果只是毒貴妃,為何一定要用梁國的毒,這不是擺明了給自己罪上加罪?再者,只是一位嬪妃罷了,怎麼值得梁國的細特意毒害。”
話的確不無道理,但是這樣無論句猜測,還是太過玄乎了一些。
“此時容后再議,朕會派人去查的。”
這幾日的事堆在一起,已經的他很難調節了。
慶宇知道也是皇帝難做,“這件事不用著急,輕易抓不出來的,父皇還是要多注重。”
“知道了。”
事這麼一鬧,竟然是從黃昏鬧到了傍晚,慶宇想回宮囫圇吃些,一推開東宮的大門走進去,卻見溫氏二人正坐在庭院里。
“如何了?”
好在是桌上已經備好了飯菜,慶宇也不嫌棄凍,張口就吃。
“還好,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
“真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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