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公公替我們跑這一趟了,幫我向父皇說聲多謝,他老人家的心意,我們倆都心領了。”
看來就算是他們兩個本來沒什麼發展,回來也會被慶政帝這一通撮合。
如今他們的關系確定,慶政帝似乎又打算公之于眾的樣子,想必是已經著急的不行了。
慶宇知道為什麼是看著服就覺得樂開了花。
“溫姑娘,不然你現在去把服試試,我看好不好看?”
因為人要長期住在宮里怕不方便,慶宇就給溫惜雪公里找了一個侍隨跟著,小梅。
小梅倒是和那一院子的人都是一個脾,也不知為何能找到這麼相像的人。
“溫姑娘穿什麼不好看?太子殿下,你這話說出來,可是要得罪人的。”
“哈哈哈哈哈哈對對對,穿什麼都好看,所以就現在換上來給我看看嘛。”
溫惜雪都準備答應了,但被小梅一口拒絕。
“姑娘,您不能這樣寵著太子殿下,等親了之后太子殿下會得寸進尺的,我們得把人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心里才行。這服我們現在不能試,等到晚上太子殿下不就能看到了?”
說來也是,離晚宴也不過就只有幾個時辰的事,讓慶宇再多等
一會吧。
“小梅,怎麼連你都不幫著我?仗著自己有主人了,就欺負前主人是不是?”
他養的人,也不知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跟小梅一個子,幾個人一腦的都知道去幫溫惜雪。
怎麼沒人幫他考慮?
他邊就只有一個木頭小高。
“您當初讓我過來照顧溫姑娘,不就是說要我好好在宮里護著嗎?小梅現在是在盡自己的本分,煩請太子殿下一定要多多配合。”
說完行了一個禮,就端著服下去了。
慶宇和這種小姑娘講理也講不過去,干脆就放棄了,抓著溫姑娘的手撒。
“怎麼,小梅可是你幫我選的,后悔了?”
“那倒不至于,他的確是護著你。就是我在想,能在我這里護著你,能在別人那里護著你嗎?”
等今天晚上他們正式把關系公之于眾,而且那些針對的人很有可能就會有心機來針對溫惜雪。
溫惜雪需要開始參加各種京城名媛的活,去到他們的議論。
慶宇可能那個時候會不在。
他選了小梅留在溫惜雪邊,就是希小梅可以在那種時候保護。
溫惜雪和兄長那般最重儒雅,怕是聽到別人說什麼也不屑去回。
但他的人他要護。
“可以的,我相信小梅,你相信我就好。”
既然你不希我到傷害,我就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
這是屬于溫惜雪給他最珍貴的承諾。
下午烈高照的時間他們也不好去花園逛街,于是慶宇開始去查商隊的賬本,溫惜雪則拿了本書就坐在窗邊看。
快到時間了,兩人才被宮人們提醒各自去換服。
許是知道慶宇近日都不喜歡華貴的,這袍暗藍啞,偶有些白相搭,但上面的紋卻顯得素雅大氣,乃是前后各一只四爪蛟龍。
而溫惜雪那見卻是一件白的亮馬面,領袖口上都有用藍的東西相稱,其間上的花紋,細看會發現是閃爍中的梅花。
冬日,乃便是惜雪惜梅花。
做這兩套服確實是有心了。
“尺寸是我們去江南之前就有量過的,怎麼樣?沒去吃胖了吧?”
慶宇還特意調侃溫惜雪,在江南的食量明顯比這里多許多,雖是也沒見人有什麼變化。
“太子殿下不會自己的服穿窄了,就也想過來咒我們姑娘吧?”
但溫惜雪邊現在可是多了一個活版的“小年蘭”了。
太會懟他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出發去養心殿吧。”
若是放到平時,他為太子也不必去的這麼早。
但是到時怕溫惜雪當著太多人面再進去會很張,他還是決定一先提前場比較好。
至那樣人是一個一個進來的,不至于一進去就嚇到。
路上他們便遇到了幾位進宮來的大臣,帶著自己的家眷。
“參見太子殿下。”
“幾位老師不必多禮。”
在場的幾位剛好都教過他,算是在朝堂上與他關系片好的了。
“這位便是我母后在世時為我定下的親。”
“小溫惜雪,見過幾位先生。”
“哎,溫姑娘不必如此多禮,我們幾位早就聽過你的名聲,你可是有位兄長,乃是這次的高中狀元溫瑞安?”
慶宇此時才反應,溫惜雪如今也是有自己的份地位了。
溫惜雪莞爾一笑,“正是,想不到幾位也認識兄長。”
“不瞞你說,當時他的最后一關殿試,我們幾個也在場聽了,子懷之才乃是這世上不可多得,你同他一起長大,想必也定是塊潤玉。”
溫瑞安,字子懷。慶宇之前也只是知道,但從沒聽人過。
古人以潤玉稱來形容公子,卻鮮用來形容子,想必這也是認可了溫惜雪的能力。
“幾位先生謬贊了。”
“姑娘不以職評定,而單以文華之所稱我們為先生,便足以見得姑娘的學識品了。”
在這幫專門搞文化的大佬面前,似乎都不約而同地認為他能配上溫惜雪簡直就是撿到一塊寶。
雖然他也是這樣覺得的。
幾人只是在門口小聊幾句,便紛紛席,慶宇同溫惜雪側席,坐在最前頭。
對面則是二皇子,梁月,再到四皇子。
說來,其實這場宴,最開始是為二皇子設的。
“與梁國的和親,竟是訂到了二皇子上?”
之前便得知梁國公主和四皇子好,溫惜雪本以為南國公主想要選擇四皇子,慶政帝應該不會反對,如今結果卻截然不同。
“我也覺得奇怪,本來與四弟親近,但是不知為何突然就疏遠了起來,于是在父皇問時就選了二弟。”
突然疏遠?難道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得虧是當時年蘭不愿意嫁給二弟,不然我二弟哪里有這麼大一個便宜可以撿。橫豎一個是丞相府的,一個是鄰國的,倒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