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說什麼,這明明是你今天早上來刺殺我時掉在我床頭的!”
年棠字字喊的撕心裂肺,“這塊玉佩是姐姐你的母親留給你的,你定然是帶著的,怎麼會像你說的那樣多年前就棄。”
“姐姐,事到如今了你還要用這種離譜的理由為自己開麼?你不是向來都說自己明磊落的麼!”
這部年棠自導自演的戲雖然主角只有一個,但彩卻是不減一部大劇啊。
王筱二話不說就直接上去給了人一個掌。
“年三妹妹在這里信口雌黃冤枉他人,講的還真是理直氣壯啊。你知道因為這塊玉有多傷心麼!”
大家都沒想到,當場第一個失控的居然會是王筱。
“我唯一一次見年蘭哭,就是因為這塊玉不見了。你知道這塊玉對來說多重要麼!”
年蘭從小就很示弱,那是見過年蘭最可憐的時候。
后來每年到這個時候了,年蘭總是想起來都很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收好。
那個時候其實他們都懷疑是被人拿了,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去一個一個地方。
那個院子的主人也不會答應。
一塊小小的玉佩,只寄托了和母親的,而的父親,卻連看都不愿意看多一眼。
“王家姐姐,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我聽不懂,”沒想到人會發這麼大脾氣,年棠支支吾吾的說到,“這真的是我今早上在床頭撿到的。”
話音剛落,王筱又是一個掌打了上去。
這次打的是另外一邊臉。
“了人家東西這麼多年,如今才好意思把東西拿出來,還想裝作是別人的,是誰教出來你這般歹毒心腸的?!”
就這一會慶宇沒看著,發現這回年蘭居然兩個眼眶都紅了。
“這麼多年,你一直拿著這塊玉佩,就是為了等到今天誣陷我?你這樣有意思嗎?”
年蘭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手里握著那塊玉佩,咬著牙告訴自己要冷靜。
溫惜雪看況便急忙先去安,“年姑娘你先冷靜,你這樣萬一把玉佩碎了怎麼辦?來,你先給我。”
“我都說了,這不是我的,這是你今天早上過來刺殺我的時候落下的!”
年棠歇斯底里地說道,腦子里居然還有理智,“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太子殿下您只會偏袒這個人,我要讓皇上為我主持公道!”
說著要爬起來跑出去,但是被慶宇一把抓住手腕又重新扔在了地上。
“像你這種不恥的人,本就不配見我父皇。”慶宇冷笑,“今日這一出戲自己演的不爽嗎?非要跑到前面去找人獻丑干嘛?”
王筱看著旁邊失神的年蘭更是心疼,心下一狠,便將年棠抓過來,魯的拆開了手上剛打上去的繃帶。
傷口了出來,結果居然不過就是一點點小的皮傷,甚至連都沒有到。
“年三妹妹,你就算要做戲,也要對自己狠一點吧,就只歌這麼一點小傷口,也想騙到我們?”
說完又一把把人丟下去,“昨天我就不應該給你留什麼面,這幾年我不在,你怕不是以為我治不了你吧?”
王筱在眷中很有權威,不僅是因為王筱會武功,而更是因為王筱是出了名的膽子大。
真的什麼都敢,若不是有人攔著,小時候還差點有將一個孩直接剃了頭。
而年棠哭哭啼啼地卻還在做戲,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承認,否則絕對就是死路一條。
“姐姐,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刺殺我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把這樣的名頭安到我頭上,你讓我這樣出去怎麼見人?”
年蘭正是被這兩聲姐姐給回了神,溫惜雪怕人失控一直攔著,但年蘭卻直接一把掙開,著人手腕上的傷口,把人拉起來。
“好啊!我現在就在你上再割一刀,我就什麼罪名都認了。”
“年姑娘的冷靜,千萬不要這麼沖!這只是的激將之法而已!”溫惜雪急忙攔著,但卻抵不過年蘭真心想掙開。
爭執之中溫惜雪被人直接一把推開,不過好在慶宇站在旁邊把人接住了,沒什麼傷。
而年蘭也真的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眼看著就要朝人的臉上劃下去,不過王筱把人攔下來了。
王筱直接把人手上的刀奪了過來,丟在遠的地上,一把抱住了年蘭。
“年蘭,沒事,找回來就好,后面的事都由我們陪著你,沒事的。”
年蘭一下子從剛才的暴躁沖,變了一個弱無能的弱者,把頭埋在人懷里,開始泣起來。
“我真的以為我找不到它了,真的以為是我自己弄丟的……我以為都是我……”
但終究它還是淪為了別人的擺設。
終究還是要被人控制。
這件事最后還是鬧到了皇帝的面前,不過就止步于此。
“你說這是早上去行刺你的刺客留下來的東西,并且只空刺客就是年蘭,那年蘭,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嗎?”
王筱緩緩答道:“回稟皇上,年姑娘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一直都和我在一起,我與林姑娘許久不見,徹夜暢談,到現在都沒有睡。”
趴在地上的人一愣,軀突然抖了一抖,開始發瘋。
“不可能,我的人明明看到你們把燈都熄了,你們怎麼可能一個晚上都沒有睡!你們本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年三小姐為什麼會知道王小姐他們晚上熄燈了呢?你為什麼這麼去關注他們?”
溫惜雪抓住了一個大,直接將此點破。
人就是張了才會口不擇言,所以他們更需要冷靜的去分析,才能打破這個別人設下的局。
這個時候局外人就顯得尤其有優勢。
“對啊,年家三小姐你為什麼要特意去派人盯著他們兩個的帳篷?你是有什麼計劃嗎?”
慶政帝問道。
“回皇上,我,是我下人回去的時候無意看到的,然后告訴我了,我也就是巧記得,剛剛他們把我急了我就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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