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的相親宴沒有那麼強的目的,姑娘們被家中長輩帶著赴宴,很多時候都是小姐妹之間聯絡、發展人脈。
男客那邊也是一樣,說不得他們只想傳播才名。
真要說相看,也是各家的長輩們湊在一起,說笑之間替家里的小輩們相看。
據昌華郡主丫鬟的話,郡主在池塘邊逗鴨子時,差點被一個仆撞下池塘,但郡主本懂一點拳腳,不僅穩住了形,還抓住了那個仆。
仆慌張之下就嚷嚷說是馮公子給了銀票,撞的。
郡主把人扣下了,差了丫鬟來巡捕營報案。
離著四錦園最近的衙門就是巡捕營。
聽丫鬟這麼說,詹權并未多想。
這要是一般人報案,下屬直接帶一隊人就去了。
但因為是昌華郡主差人報案,那敢算計的馮公子估計也不是一般人,下屬不敢擅專,只好往上司這邊報。
然后上司們呢,一個個全都是老油條,詹權作為年紀最輕、資歷最淺的就被迫接手了案子。
那些老油條們十分理直氣壯,仿佛很看好詹權的樣子:“報案的是勛貴子弟,犯事的可能也是勛貴子弟,詹權你恰好就是勛貴子弟,你去了……你們之間好說話!”
詹權:“……”
活總得有人干。
既然有人報案了,巡捕營肯定要派人過去。
詹權不認識昌華郡主,也沒見過昌華郡主的父親,但知道那是個了不起的人,先侯爺生前十分推崇他,在詹權面前贊過好多回。
詹權心里已提前偏向了昌華郡主。
趕到四錦園,詹權遠遠就聽見一個年輕公子在嚷嚷。
他道:“你說是我算計你?我還說是你故意算計我呢!你就是想賴上我!我爹可是戶部尚書,我什麼樣的人娶不著?偏要找你這個丑八怪?快回家照鏡子去吧!”
詹權的眉頭立刻就皺起來了。
昌華郡主的臉上戴著面紗,安安穩穩地坐在一邊。
看周圍其他人臉上的表,似乎大家都對郡主有一點點不滿。
很多人覺得既然沒有真的掉下水,那這個事就應該先遮掩過去,之后長輩理就是,怎麼還鬧到衙門里去了呢?這般不識大!
年輕公子說昌華郡主是丑八怪,估計是因為帶著面紗吧。
負責報案的丫鬟跟詹權邊,小聲說:“我家郡主只是聞不得花而已。”
詹權看了這丫鬟一眼。
怎麼能把和主子有關的話往外說呢。
哪怕
是想要反駁那一句丑八怪,也不能說啊。
萬一我不是好人,回頭用花害了你家姑娘,那怎麼辦?
昌華郡主懶得和馮公子說話。
馮公子卻以為怕了,越發理直氣壯,里越發不干不凈。
詹權心里已經認定郡主沒冤枉錯人。
若馮公子不心虛,只說自己從未收買過仆就好,何必這麼咄咄人?越是把臟水往郡主上潑,越說明這個人確實不無辜。
姓馮?戶部尚書的兒子?
詹權和太夫人萬商聊天時,他們都覺得戶部尚書的立場是偏向世家的。
尚書本人肯定有能力,這毫無疑問。
現在的文很多都是打天下那時世家舉薦過來的能人,確實好用,但他們的心都在世家那里。
而皇上要是不用他們,那手里又無人可用了。
像戶部尚書這樣的,要麼皇上找到一個能取代他的且全心全意忠于皇上的人,從此冷落他、不再用他。
要麼就得創造一個機會,讓他不得不拋開世家、轉投皇上。
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兒子沒養好,自然就會給父親招禍,這怨不得別人。
跟什麼人學什麼樣。
萬商擅長扣帽子。
詹權如今也很擅長。
他大喝一聲:“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是皇上親封的昌華郡主!皇上曾說,郡主就如親生兒一般。
你對郡主如此無禮,難不是在質疑皇上的教養?膽敢對皇上大不敬,給我拿下!”對皇上大不敬?下屬哪敢猶豫,二話不說就把馮公子制住了。
要是不扣帽子,那這案子估計要斷很久,這中間說不得還有人做偽證、有人消除證據。
時間稍微拖一拖,各家的長輩又要出手了。
詹權查到最后很可能一無所獲。
但是大帽子一扣,先把相關人等關到巡捕營去,詹權一下子就擁有了絕對的主權。
詹權從頭到尾都不曾仔細打量過昌華郡主,因為使勁盯著眷看太過失禮。
因此他并不知道,其實昌華郡主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郡主的角輕輕上揚。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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