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收拾胡月桐的經過,我不笑出聲,“知道麼,那會掛了你的電話后,胡月桐的臉喲……”
心中太過高興,迫不及待的想找人分。
所以,一時沒忍住多說了幾句。
特別是說到胡月桐在眾人的圍攻下,不得不向我道歉,我卻沒有鳥的時候。
我得意的不行。
也在這時才發現,視頻那邊的盛晏庭,一直是眉頭擰著的,看上去并不是很開心。
我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即使不再偏心于霍蘇蘇,即使承諾以后都會站在我這邊,也不會因此和我一起看胡月桐的笑話。
畢竟還有胡管家的份擺在這里。
同時,他也不是落井下石之人,能偶爾在公眾面前維護我,已經相當難得。
就像我做不到,和盛晏庭一起對付馬丁教授是一樣的。
“那什麼,我這邊還有點急事,回頭再聊。”
我匆忙掛了電話。
越想越覺剛才的自己太過得意忘形,心中再暗爽再高興,有些話也不能在盛晏庭面前隨便說出來。
我咬著,點開和盛晏庭的對話框,想解釋些什麼。
想了想,又覺著沒有必要。
因為我針對胡月桐,那也是建立在們傷害我在先,就算我剛才得意了,也沒做錯什麼。
我只是找錯了分的人而已。
我現在和盛晏庭的關系,還達不到無話不說的地步,之前幾個小時沒掛斷的視頻,那是個例。
想到這里,我有些煩躁的把手機扔到副駕駛座上。
等了會。
見手機屏幕當真一直黑著,當真一直沒有盛晏庭發來的只言片語,我呼了口氣,隨便他吧。
隨便介意,隨便生氣,又或怎麼樣。
反正做都做了。
就這樣。
昨晚答應影子今天會去醫院看他的,如今天已黑,不能再拖了。
趕過去之前。
我因為不知道該買些什麼,更不知道即將接移植手的病人在飲食上有什麼忌,也就隨手買了一束花。
是向日葵和滿天星的混搭款。
影子的病房很好找。
大概是這些年,一直是孤單一人面對疾病,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原本著窗外失神的影子當即紅了眼圈。
“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花花是買給我的嗎?很好看,我很喜歡,蘇錦,謝謝你能來看我。”
影子很開心。
走進病房之后,我在桌上看到了他和星星的各種檢查報告。
其中就有親子鑒定。
嚴格來說,五年前我看到那份親子鑒定不算假的。
因為影子和盛晏庭本就是親兄弟,在緣上,盛晏庭和星星有生學關系也正常。
只有得了重病,進一步檢查時,才能知道是叔侄或父。
霍蘇蘇當初利用的就是這一點。
為了把我從盛晏庭邊趕走,霍蘇蘇無所不用其極,當真是煞費苦心。
可惜算計真心的人,也將究得不到真心!
轉眼,探視時間到。
送我離開病房的時候,影子了手臂,“友抱一下吧。”
他笑容苦。
那會醫生提到過,他手功的幾率不大,或許這是最后一面。
我終是不忍心拒絕他。
走上前,和影子友擁抱的時候,總覺后有雙眼睛在暗中盯著我,像毒蛇一樣人不舒服。
“蘇小姐,請留步。”
電梯旁,影子的主治醫生住我,想要我的聯系方式。
我很是疑的楞了楞。
主治醫生在這時解釋道,“他是一個人來做手的,沒有急聯系人,更沒有親近的家屬,只能說萬一,萬一的話,我們可以聯系您嗎?”
這是想讓我給影子收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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