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白昭昭被齊弘毅摟著出了電梯,兩人一路親吻著來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黏糊的不行。
那種迫切與沖,比出來找刺激的男,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更像是一對失散已久的人,言語無法表達彼此的思念,只想要用擁抱來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白昭昭被齊弘毅在玄關的時候,說上有酒味想洗澡,齊弘毅瞇著眼睛狼的一樣的質問是不是反悔了,想要甩開他。
白昭昭大膽:那就一起洗啊。
齊弘毅悶哼一聲:不怕我讓你出不了。
不服輸:嘖,話別說的這麼滿,我就怕齊總未必滿足得了我。
呵,說大話,誰不會啊!
結果,到了浴室,白昭昭反悔了,要把人往外推。
齊弘毅豈會放過,兇神似的摁住:今晚可是你招惹我的。
再補刀:從今天開始,你都是我的,你逃不掉。
得!
不活了!
讓去死!
齊弘毅明明超級大直男一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這麼浪了。
顛覆三觀好嗎!
但是太他媽對的味了!
去掉雖然、但是,的第一次,還算是很和諧的。
白昭昭這人,這輩子所有的耐心都用來追褚嚴修了,所以在其他事上,就沒什麼耐心了,從來都是給人一種雷厲風行、冷艷高貴的覺。
如今,癱在男人懷里像個破布娃娃,此刻不睜眼都能到齊弘毅落在臉上的戲謔的、熾熱的目。
白昭昭角抿了抿,嚨又干又啞的開口:“昨晚,我真的是誤食了慕九九中的那個藥,才會那樣的,你知道吧……”
齊弘毅一臉饜足,不與急著甩開他的白昭昭置氣。
只淡淡的說:“哦,慕九九喝的是飲料,酒里面沒有這個藥。”
更何況,你喝的酒,早就換過了,那兩個同期就算再沒用,也不至于讓白昭昭隨便拿不知安不安全的酒來喝。
白昭昭呼吸一窒,臥槽,突然覺得齊弘毅的聲音啞啞蘇蘇,好有味道!
……
這麼快就他媽的變心了。
十年追逐,被別的男人拱了一夜,立馬就變心了。
可真夠渣的。
“那……”白昭昭睫抖了抖,緩緩睜開眼睛,從鏡子里著邊的齊弘毅:“我昨晚就是喝醉了。”
齊弘毅氣笑了,聲音不緩不急:“哦,不如直接說說,你的意思吧?”
白昭昭吞咽口水,嗓子火燒著似得:“就是……昨晚的事是個意外。”
“哦。”
白昭昭被敷衍,不高興的撅了撅:“哦是什麼意思!”
失落,又生氣,這人奪了清白,就這麼敷衍的嗎!
“沒什麼意思。”
齊弘毅眼底沁著碎冰,握住白昭昭的手:“既然還記得自己昨晚喝醉了,應該也沒忘記別的事吧。”
白昭昭心臟了一拍:“……”
“你說的,一次不夠的話,可以讓我多來幾次。”
“我說的,既然睡了,我就不會收手。”
“白昭昭,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促狹的聲音,突然變得狠戾起來,齊弘毅撲倒白昭昭,把雙手鉗制在頭頂,聲音森:“你還想讓別的誰,來睡你,嗯?”
“唔……你放手,我才不是你的人。”
“是嗎,看來,昨晚的教訓不太夠!”
齊弘毅眼底的煞氣波濤洶涌。
他自認為紳士,這些年,他不是沒有機會像這樣趁虛而得到白昭昭,但是他骨子里的教養,讓他不允許這麼欺負一個人。
但是昨晚,他拒絕過,也警告過,是白昭昭自己上來的。
那這自然怪不得他!
不顧白昭昭的反抗,齊弘毅低頭把的拒絕盡數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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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九嫁給褚嚴修的第二十五天。
早上十點,褚嚴修起床后,先用熱巾,給慕九九了一遍昨晚在睡夢中又一次汗的子,然后給腫消。
看著慕九九上的吻痕,褚嚴修呼吸一,腦子里不由的浮現昨晚兩人沉淪的模樣。
慕九九因為藥的關系,尤為熱主,他暴躁的手背青筋都要裂開了,但是到最后,他還有猶豫了。
不是慕九九不夠格,而是他不想玷污了的無暇與純真。
褚嚴修垂眉掩下眼底的暗洶涌,心臟像是被一雙鐵手攥住了一樣,淋淋的疼。
慕九九累慘了,加上藥的副作用,就算藥膏的冷意侵四肢百骸,也只是不適的皺皺眉,并未醒來。
褚嚴修找來慕九九的睡,給昏睡中的仔細穿好,扣上扣子。
然后拿起床頭的昨夜取下的那串佛珠,握住手心,重重。
打開房門時,蘇青丞正站在門口對面的小型天臺吸煙。
看到褚嚴修,蘇青丞連忙拿走里的香煙,扭頭吐了里的煙霧才走到褚嚴修面前。
“老大,綠野酒吧的事理好了,我剛從盛世集團回來,那邊沒有任何異,放心。”
褚嚴修關上房門,把手里的佛珠戴在左手腕上。
蘇青丞遞上煙:“老大,來一支。”
褚嚴修下意識手,卻在即將接到的時候,揮了一下拒絕了:“不了。”
慕九九不太喜歡煙味,而他現在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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