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一亮,傅司妤就看到自己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紅痕。
左手右手都有,不僅手腕,腳腕上也是淤青,上就更不用說了,都是吻痕,連小上都有。
這個禽。
傅司妤咬牙暗罵了一聲,下午從餐廳開車回到家里后意識清醒了點,對沈浩博那個混蛋怎麼欺負自己的腦子里約還有點印象。
他用手銬腳銬綁了。
深吸了口氣,扯著脖子找沈浩博,“沈浩博,王八蛋,你人呢。”
喊了一聲沒聽到什麼靜。
不知道現在幾點,手機也不知丟哪里去了,傅司妤倚靠在床頭繼續罵,“沈浩博,你這個老流氓,你”
房門從外面推開,沈浩博走了進來。
傅司妤抬眼看到他滿脖子的咬痕抓痕,角也破了一塊,手上還拿著一張面巾紙堵住鼻孔,整個人一副被狠狠/過的模樣,就歇了火。
沈浩博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問,“怎麼了?”
傅司妤搖頭,“沒事了。”
本來準備找他算賬,不過他看起來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上的傷不用說都知道是哪里來的,這樣看也怪不得他把自己手銬起來。
“你用紙堵鼻子干嘛?”傅司妤問。
沈浩博手從床頭柜上了張紙,把手上的紙拿下來丟進垃圾桶。
傅司妤看到紙上的,愣了下,“你流鼻了!”
沈浩博著鼻子上的說:“沒事。”
傅司妤扭頭紙遞給他,“怎麼會突然流鼻呢,是不是吃了什麼上火的東西?”
傅司妤想了想,梁秋喜歡吃黃鱔,中午吃飯的時
候特意點了一盆黃鱔。
聽梁秋說過黃鱔很補,吃多了就容易上火流鼻,中午一直在和梁秋們喝酒,沒注意沈浩博吃沒吃黃鱔。
蜷著湊到沈浩博前,擔心道:“你是不是中午吃黃鱔了,黃鱔太補了,吃多了就會興流鼻。”
沈浩博按著鼻子,眸幽深,定定地看著。
傅司妤:“這麼看我干嘛?我說的不對嗎?你這鼻子不會是我弄的吧?”
沈浩博抿著沒說話。
沉默代表一切。
他被傅司妤勾引那麼久,忍了一路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傅司妤小脾氣本來就厲害,被折騰的狠了手腳并用,一頓舞,手指好幾次都他鼻孔里去了。
沈浩博當時也沒注意,等傅司妤睡著了,他饜足的去次臥洗澡,才發現自己鼻子流了。
傅司妤和沈浩博對視片刻,心虛道:“那你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欺負我的。”
沈浩博嗯了一聲,“不怪你,不?”
傅司妤點頭,覺自己肚子都癟了,問道:“幾點了。”
沈浩博:“九點多。”
都這麼晚了,難怪肚子會這麼。
下意識就埋怨沈浩博,“這都過了飯點好幾個小時了,都怪你,大白天的就折騰,白天睡覺,等會晚上還睡得著嗎?”
沈浩博還在鼻,背對著站在垃圾桶旁把紙丟垃圾桶里,回過頭看,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
傅司妤一看到他臉責怪他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你這鼻留多久了,要不要去醫院?”
沈浩博:“不用,等會就不流了。”
傅司妤聽他的語氣似乎很有經驗,“你以前也流過鼻嗎?確定流一會就不流了嗎?”
“嗯,流一會就不流了,是我把飯端上來吃,還是下樓吃?”
傅司妤:“外賣點好了?”
沈浩博:“不是外賣。”
不是外賣?
傅司妤驚恐道:“是譚姨回來了嗎?”
臉瞬間紅,如果譚姨回來了,睡到現在,譚姨不就知道他們倆下午干了什麼嗎?
不等沈浩博說話,就拉起被子擋住自己半張臉,尷尬道:“譚姨回來了你怎麼不早點喊醒我,我剛剛罵你王八蛋在一樓應該聽不見吧。”
沈浩博被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的樣子逗笑了,扯下的被子說:“放心,譚姨沒回來。”
不是外賣,也不是譚姨回來了,難不是沈浩博自己做的?
傅司妤更驚恐了,瞪大眼睛道:“你不會又做飯了吧。”
這個又字充分現了沈浩博進廚房給帶來的影。
沈浩博眉頭微皺,“我做飯不行?”
傅司妤小聲道:“你做飯行不行,你心里沒數嗎?”
沈浩博心好,也不生氣,故意逗。
“我做飯你吃嗎?”
傅司妤一臉痛苦的抗拒,“如果你能把飯做我就吃,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放過廚房吧。”
沈浩博了臉,“也不是我做的,是我從你大哥家里拿的。”
“從我大哥家里拿的?我大哥做的?”
沈浩博點頭,“回來時你手機丟在地下車庫,我下樓給你拿手機,在電梯里遇到你大哥大嫂買菜回來,讓你大哥多做了點飯。”
傅司妤沒想到大晚上還有這驚喜,激的抱住沈浩博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口,“老公你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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