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重新返回夜。
還是上次那個包廂。
這是沈溪第二次踏進這里。
忽然想起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自己喝得不省人事,纏著時臻讓他陪自己睡覺的場景,沈溪覺得臉有些火辣辣的。
時臻摟著,并沒有注意的異常。
此時,幾人坐在包廂里。
時臻摟著沈溪,黎舒和自己的姐姐坐在兩人的右手邊,白景坐在兩人的左手邊。
幾人中間隔著兩個人的距離。
看著從進來就一直被時教授霸占的閨,黎舒懷疑,這還是傳聞中那個不近的時教授嗎?
總之,時臻今天的種種表現,已經完全顛覆了黎舒對他以往的認知。
看來這學校的傳聞果真是不可靠的。
要是讓蕭怡晴那朵白蓮花知道了時教授不但和小溪在一起了,還對死心塌地,是個妻管嚴,不知道那人會不會被氣死?
想到這個,黎舒心里就暗暗爽快。
從兩人坐下,白景就一副你趕給我解釋清楚,不然今晚沒完的架勢。
時臻看看好友的樣子,攤攤手說道:“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溪溪在兩個月以前就和我領了證。”
“現在除了雙方父母和我們倆,就在座的幾人知道我們領證的事。”
白景湊到他耳邊,“誰讓你說這個,我是問你,為什麼領證的對象是小溪?你只告訴我你和一個孩領證了,可沒說是沈溪。”
“怎麼,是沈溪你很意外?”
白景咬牙,“看不出來你竟然老牛吃草,小溪還那麼小,你竟然下得去手。”
時臻抬了抬眉,“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結婚對象比我小七歲?當時我告訴你的時候,也不見你如此震驚。”
白景噎住,話雖如此,那是因為他不知道時臻的結婚對象會是沈溪。
要是知道是沈溪,他才不會幫他出什麼哄孩的主意呢,在他心里這樣想著。
不知道為什麼,對于沈溪,他既沒有男之,卻不希那麼早就結婚。
所以,當知道和好友領證的對象是沈溪的時候,他心里多有些不是滋味。
時臻懶得管對面的白景什麼臉,他看了看一旁的黎歆,朝好友投去一記意味不明的眼神。
白景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別打沈溪的主意,小心黎歆生氣。
知道時臻誤會自己了,他想說什麼,但是看黎歆一副毫不在意的表,心里一陣苦悶,又把解釋的話了下去。
兩人剛才的對話雖是湊近說的,但距離就那麼點,黎歆還是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完全,此時又見他面苦,一副無法接的表,心中苦得不行。
看來他對沈溪,真的有。
只是礙于已經為了自己好友的妻子,所以現在他才會到那麼痛苦和糾結。
黎歆扯了扯角,出一個難看的笑,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他回國也快一年了,每次見到,他總是一副言又止的表,要不是自己裝作不知道,估計他早已經和自己攤牌了。
他不喜歡黎歆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只是自己傻傻的裝作不知道。
的目從小就追隨著他,哪怕他不顧自己的,毅然決然的選擇離開津市,去了遙遠的英國,也從來沒有變。
這顆心在他回國的時候,又開始為他瘋狂的跳。
只是,現在看來,都是自己自作多,自欺欺人罷了。
想到這,一杯酒又下了肚。
還想再倒一杯的時候,倒酒的手忽然被截住。
白景皺著眉頭,拿下手里的酒瓶,“黎歆,別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黎歆作一頓,隨即扯了扯角,“怎麼,白大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白景沒想到會如此直白的問自己,皺了皺眉,抿沉默了兩分鐘。
他剛想開口說,我現在不是你的什麼人,但我希從今以后能夠為守護在你邊那個人。
黎歆見他沉默不說話,心里一陣苦笑,還在奢什麼?
沒等白景開口,黎歆搶過他手里的酒瓶,“我的事不需要白大心,白大貴人事多,以后也請別再管我。”
說著,搶過白景手里的酒瓶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兩人的舉引起其他三人的注意,尤其是黎舒。
看見姐姐這樣喝,知道一定是因為聽到景哥哥和時教授的對話,所以心里難了。
扯了扯姐姐的袖,“姐,別再喝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黎歆拍了拍自家妹妹的手,笑了笑,“小舒,你急什麼?”
“今天難得和時先生遇上,小溪又喊了我幾年的姐姐,我也算的半個娘家人了。”
“再怎麼說,我都應該敬時先生一杯,敬小溪一杯,哦,不對,小溪生病了,不能喝酒,那就讓時先生代喝。”
黎歆說著,倒了一杯酒,搖搖晃晃的朝時臻和沈溪走去。
一旁的白景幾乎是時刻注意著的一舉一,生怕摔倒。
見端著酒杯起,他忙上前扶住,卻被黎歆推開。
“黎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沒醉,白大這是干什麼?我說了不用白大管,難道你聽不懂嗎?”
白景見已然有些醉意,也知道不能和一個喝醉酒的人爭辯。
見搖搖晃晃的朝時臻他們走去,他只得以用手臂圍一個半圓,放在后,以防摔倒。
雖然這間包廂被他命人鋪上了地毯,但白景還是不敢有毫的大意。
時臻一直都知道好友和這個黎大小姐的事,只是看樣子似乎這黎大小姐對好友誤會頗深。
而自己的好友似乎也還沒抱得人歸,現在看來,不但這樣,應該還惹黎大小姐生氣了。
唉!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那些經驗是從哪里搜集來的?
虧自己前幾天還打電話請教他如何哄孩。
看樣子,他自己都是個菜鳥,還指他幫自己出什麼主意。
現在想來,當時自己也是病急投醫。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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