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煙花,已經是十一點了。
屋外的氣溫也越來越低。
沈溪掌大的臉雖然被凍得通紅,但卻毫不影響的心。
“時臻,放煙花好好玩。”
笑得明艷人,在滿天煙火的照耀下,那張致的臉顯得有些不真實。
時臻心中一,慌忙抱了懷里的人。
沈溪笑著回頭,“怎麼了?”
“沒什麼,寶貝,我們進去了,好不好?你看,你的臉都凍紅了。”
他哈了幾口氣,將手捂熱乎,到的臉上了。
沈溪也玩得盡興了,聽到他的話,乖巧的點點頭。
“嗯,那我們進去吧。”
時臻拉著的手離開了院子。
回到屋里,幾位長輩已經結束了牌局。
此刻正坐在客廳吃夜宵。
見時臻牽著沈溪的手進來,幾位長輩忙笑著招呼兩個年輕人過去。
“小溪,時臻,你們玩夠了,快來,快來,吃點東西。”
沈溪被時臻牽著手,有些不好意思,想掙他牽自己的手。
奈何時臻不給機會。
最后,沈溪只得任由時臻牽著朝幾位長輩走去。
沈溪乖巧的給幾位長輩打了招呼之后便坐在了時臻的旁。
吃過夜宵,幾位長輩給兩人發了紅包,沈溪一開始還不好意思接。
都二十三了,況且已經結婚,再收長輩的紅包,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直到時臻說道:“拿著吧,這是爸爸媽媽,姨媽,姨父的心意。“
才接過幾位長輩遞來的紅包。
看著手里份量十足的幾個紅包,看了看旁的時臻。
見他手里也拿著幾個,頓時覺得安心不。
時教授都三十了還拿紅包,自己這個二十三的人拿一下應該也說得過去了吧?
沈溪在心里安自己。
接過紅包,兩人又坐著和長輩聊了會兒天。
過了一會兒,時臻看看時間。
對著幾位長輩說道:“爸,媽,姨媽,姨父,我帶溪溪上去睡了,今天玩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傅婉清他們點點頭,“嗯,去吧,小溪今天確實玩累了,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
然而,婆婆云秀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沈溪想當場就消失在地球上。
“阿臻,小溪今天玩了累,晚上記得別太欺負,聽到沒有?”
“轟”
沈溪只覺腦袋一片空白,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要燒起來。
“我,我……我先上去了,爸媽,姨媽,姨父。”
說完,不等時臻起,已經朝樓梯口跑去。
約間,只聽到時臻說了一句,“媽,我會注意的。”
等時臻回到兩人的臥室,沈溪已經去了浴室洗澡。
看著浴室閉的門,時臻勾了勾角。
他在柜里拿了睡袍,去了另一間浴室。
浴室里,沈溪看著鏡子里自己脖子上那個明顯的吻痕,終于明白早上時臻那句: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是什麼意思。
心里有點抓狂,難怪今早姨媽他們的笑會那麼詭異。
原來是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啊,讓我原地消失算了!沈溪絕的想。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誤會早上為什麼起晚了,明天讓怎麼面對幾位長輩?
沈溪此刻的心真的可以說是很郁悶了。
都怪時臻!
正當在浴室獨自生著悶氣的時候。
門外響起時臻的敲門聲。
“寶貝,洗好了嗎?怎麼那麼久?”
時臻是真的有點擔心了。
沈溪在他先進去洗的,他都洗出來半天了,還不見出來。
沈溪干上的水,做好基礎的護之后便拉開了浴室的門。
門外,時臻一白浴袍。
見頂著一頭發,忙上前將手里的巾蓋在的頭上。
邊邊說:“怎麼著頭發就出來?”
了一會兒,他又拿來吹風機,將沈溪拉到床邊坐下,幫吹頭發。
他的手指修長干燥,輕著的頭皮時,像是一羽輕輕的從那里掃過。
激得沈溪汗都豎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說道:“好了,干了,你先上床,我把吹風機放一下就來。”
“謝謝時先生。”
“不用謝,時太太。” 時臻笑著回了一句。
原本到邊的責怪的話在舌尖轉了個彎,變了謝謝。
這樣溫又的時先生,讓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責怪的話。
算了,反正姨媽他們也誤會了,就讓他們誤會好了。
今天最尷尬的一天都已經過來了,還在乎明天怎麼面對。
關于這個問題,沈溪同學徹底擺爛!
時臻放好吹風機出來的時候,沈溪已經上床了。
臥室里雖然開了暖氣,但是,被子里卻是冷冰冰的。
以往都是時臻先上床幫把床捂暖和,然后才讓上床。
所以本不知道被子里竟然那麼冷。
時臻上了床,將摟進懷里,發現懷里的人都在打。
頓時想到什麼,眼里閃過自責。
“寶貝,對不起,我應該先把被子捂熱乎再讓你進來的。”
沈溪仰起頭,笑著說道:“沒關系的,只是有一點點涼,我還沒那麼弱。”
“現在抱著你,覺已經好多了。”
時臻像個天然的大火爐,上的溫高得足以幫取暖。
每次沈溪都喜歡抱著他睡,尤其是這幾天天氣冷。
兩人躺下,時臻將燈關掉,留下一盞和的床頭燈。
臥室里安靜下來,只聽得到兩人的呼吸聲。
“怎麼樣?今天開不開心?”時臻問。
“開心,非常非常開心,開心有你陪著,開心那麼多人一起過節。”
“還有,放了那麼多漂亮的煙花。”
“這個春節,是我從小到大,過得最開心的一個春節。” 沈溪說。
時臻吻了吻的發頂,說道:“只要溪溪開心就好,以后每年我都陪你放煙花,好不好?”
“嗯,謝謝你,時先生。”
時臻抬起的下,慢慢靠近,吻上了的瓣。
被子里漸漸升溫。
時臻的吻一路往下,帶著灼熱的氣息,像是一把火要將點燃,沈溪只覺渾燥熱。
沈溪只覺得自己就像一葉漂浮在大海上的扁舟,迫切的想要找個地方停靠。
時臻的吻漸漸了節奏,帶著一急切。
“寶貝,我想要你。”
說完,不等沈溪回應,已經手解開了前睡的紐扣。
沈溪被他富有技巧的吻逗弄得差點失聲尖。
“時,時臻,我……“
“寶貝,乖,老公。”
說完,他的吻又輾轉到的小腹,在那里打圈逗留。
沈溪只覺難當。
輕聲道:“老公!”
誰知道的一句老公,就如同一劑最強,最烈的催劑,讓時臻僅剩的一點點理智瞬間就土崩瓦解。
鋪天蓋地的,比剛才更激烈的吻朝襲來。
……
當一切都歸于平靜,十二點的鐘聲準時響起。
時臻吻了吻下已然昏睡過去的小妻,深的說了一句:“晚安,我的寶貝,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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