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灼熱的呼吸靠近,修長的手指住下,他俯首,如所愿,吻住。
季嬈這張接吻的本領比說污言穢語的本領青許多,依舊不太會換氣,被商言津按在墻上,沒多會便開始不過氣。
商言津接吻的樣子和他平時溫潤如玉的模樣也大相徑庭,他的吻雜無章,洶涌熱烈,舌頭抵進牙關,肆意汲取,像是被惹怒,毫沒有憐香惜玉,更談不上溫。
手掌掐著的腰,將完全錮,彈不得。
季嬈幾次拍他肩膀,他都毫不理會,卷著的舌吮吸,用牙齒廝磨瓣。
季嬈呼吸仿佛都被他奪去,心里漸漸生出懼意,漫長的吻讓幾乎窒息,挨不住,迷蒙著一雙眼看他,求他緩一緩。
商言津停下來,深邃的目凝著,剛剛逞過兇的上沾染了的口紅。
抿抿,覺得都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覺,嗔他,“商哥哥,你這也太兇了。”
商言津角噙著笑,抬手過眼角,戲謔,“這就掉眼淚,還想要刺激?”
季嬈看著他指腹的痕,愣了下,自己都沒意識到眼睛里什麼時候冒出了淚花。
猶豫一瞬,看見商言津轉要走。
趕抓住他袖。
商言津垂眼,給機會,“你確定你還要繼續?”
季嬈反應過來,他是故意吻得很兇,讓知難而退。
“當然。”都到了這個份上,豈能前功盡棄,過去,吻他下頜,“難道你不想看我哭得更兇嗎?聽說那種時候,男人很喜歡看人哭。”
商言津看著泛紅的面龐,意味深長的盯著,“你懂得多?”
季嬈大大方方說:“當然,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沒看過幾部大尺度小電影。”
商言津忽然笑了。
季嬈被他這一笑弄得有些心慌,總覺得不是什麼好兆頭。
“既然你那麼懂。”商言津緩聲,嗓音低沉,“那你教我吧。”
說完,他走到沙發上坐下。
教他?
這是什麼意思?
他就坐在那里,不準備彈了?
季嬈走到他面前,看著端坐著的商言津,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商言津神態自若,慢慢道:“你不是懂得很多?”
季嬈聽出戲謔,咬了咬,面對面坐到他大上,睜著盈盈的眼眸看他。
對視幾秒,他一不,好整以暇的看著。
季嬈垂頭,避開他視線,忍著恥,手到他有領,一顆顆解開他襯紐扣,出他結實的膛。
沒有細細觀賞,手臂攀上他后背,湊近了他高的鼻梁。
想方設法引他的時候,一腦的什麼話都能說,現在得了他的同意,他就坐在這里,任由做什麼都可以,反而局促。
視線略過他眼睛,對上他晦暗不明的視線,一恥的窘迫從口涌起。
深吸了口氣,吻一點點向下,舌尖掃過他的,下頜,結,再一點點向下,親吻他的口。
耳邊傳來一道重的呼吸。
他微微后仰,靠在沙發背上,手指抓住腰,季嬈打了個栗,抬起頭,看到他薄輕抿,溫潤的臉龐上浮起的紅,心里得到鼓舞,低著頭,正準備繼續,突然覺有些不對勁。
意識到什麼,一難以言喻的恥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僵的微微挪,低下頭,看清楚他西裝上的一抹鮮紅,如遭雷擊。
商言津察覺到的異樣,手指起下,灼熱的視線落在臉頰上,問:“怎麼了?”
怎麼了?
難以啟齒。
這一瞬間,季嬈甚至想到,不如撞墻死了算了。
“商言津……”
季嬈眼睫輕,發白,泫然泣。
是真的想哭了。
商言津看煞白的臉,以為是自己故意什麼都不做,任由一通忙活,把人惹傷心,委屈了。
他湊近,親親的,指腹輕眼尾,安,“不哭。”
季嬈僵坐著,大腦從一片空白中逐漸拉回現實,蒼白的臉頰瞬息又染上紅暈,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把這件事遮掩過去。
結結,牙齒打,“商言津,我能把你眼睛蒙上嗎?”
商言津挑了下眉,以為是想玩什麼趣。
季嬈嗓音帶著哭腔,“你的子能下來給我嗎?”
的表實在不像是想玩什麼趣,商言津垂眸,看見自己上的一點漬,反應過來什麼,聲音平靜,“生理期?”
季嬈臉頰燒得更燙,面紅耳赤的從他上下來,飛奔向衛生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為什麼會這樣!
今天明明不是的生理期,的生理期應該是下周。
為什麼會提前一周,在勾引商言津的時候,還是在坐到他大上的時候,弄到了他的子上。
以后還怎麼見他。
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只是厚臉皮,但不是不要臉了啊。
為什麼???
季嬈蹲在衛生間里,心久久不能平復。
大概是太過激,小腹開始墜疼。
外面一點聲息也沒有,商言津大概是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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