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死心呢。
商言津說:“今天真的不行,孩子的第一次容易傷,我喝了酒,沒有把握會不傷到你。”
“你有把握。”季嬈反駁他,“你是一個自制力很強大的男人,我相信你不會傷害到我,你說的這些都是借口。”
“算了,我不跟你爭辯。”季嬈一把將被子掀開,哭得泛紅的眼圈嗔怨的瞪他,“你這個無趣的男人。”
商言津從床頭柜上出紙巾,給眼淚。
季嬈將臉扭到一邊,不要他,“誰要你眼淚,這種時候,你應該抱抱我,我傷的心靈。”
“好,抱抱你。”商言津俯,雙手穿過腋下,還未用力,季嬈便主摟住他脖子,撲到他懷里,“商言津,我真的好你。”
“我知道。”商言津著的頭發,溫聲說:“所以我才不能仗著你我,就卑鄙的得到你的。”
他的聲音溫如暖,傳達出來的意思卻將人潑得個心涼。
不能仗著他就得到的,這意思不就是,他并不嗎?
真是件讓人傷……
好吧,其實也并不讓傷心,意料之中。
也并不他。
只不過是個會撒謊的壞孩,他是個儒雅端方的謙謙君子,君子不會騙人。
“睡吧。”
商言津溫的替蓋好被子,連邊邊角角都微的給掖好。
“晚安。”
季嬈哼了一聲,看起來像是心不甘不愿似的說了聲晚安,噘起。
商言津低頭,在上親了親,又說了聲晚安。
季嬈躺在床上,目送商言津的影走出房間,房門合上,在心中默數。
123……
數到第59,房門再次從外面推開。
季嬈勾起角,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站在門旁的商言津,沖他眨了眨眼,“不是說好了晚安的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商言津笑了笑,問:“我的服呢?”
“什麼服?”季嬈佯裝茫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商言津換了個問題,“我的洗漱用品呢?”
季嬈還是搖頭,“不知道。”
商言津沒再問,直接走到柜前,拉開柜。
整整齊齊掛在柜子里的男士服明晃晃的拆穿的謊話。
“怎麼騙人呢?”商言津走到床前,手了鼻子,“小騙子,不怕說謊話會變長鼻子嗎?”
季嬈握住他手腕,做最后的掙扎,撒,“你和我住一個房間吧,我想和你住同一個房間,好不好。”
“就只是住同一個房間,不做別的,我保證,我絕不來。”季嬈舉手發誓,“就只是睡一起,我不會對你手腳。”
“住一個房間,睡同一張床,什麼都不做。”商言津笑著臉蛋,“嬈嬈這是要考驗我的定力嗎?”
“可是剛剛都那樣了,你不也什麼都沒做嗎?這對你來說又不是什麼難事,你就陪我一起住一間房,好不好嘛。”季嬈晃著他的手臂,“哪有住酒店是分開住兩間房的,簡直聞所未聞。”
商言津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聞所未聞,那我們不是開創分開住兩間房的先河。”
季嬈:“.…..”
“商言津,我跟你講,你這個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商言津說:“晚上不適合聽太好笑的笑話,大腦容易興,不利于睡眠。”
季嬈:“.…..”
季嬈徹底放棄掙扎,放狠話,“商言津,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不可自拔,溺死在我的床上。”
商言津笑著贊同,“我相信,會有那麼一天的。”
“.…..”
拳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季嬈不想再浪費口舌,眼睜睜看著商言津從柜里拿了一套睡,和一套明天要穿的服出去。
好歹算是給留了點面子,沒有把服全都拿回去,剩下的服還放在這邊的柜里。
白天的時候就問過他,說是這次要在這邊待大半個月的時間。
還就不信了,跟在他邊,大半個月的時間,還不能把他帶上床。
心里信誓旦旦,一想到商言津在那麼一即發的時刻都停了下來,季嬈心底就開始泄氣。
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送到邊的都不吃,居然和談。
不是都說男人是下半思考的,不管不,都可以滾床單的嗎?
他怎麼和其他男人不一樣啊。
季嬈開始思考,如果他始終不愿意和發生更近一步的負距離接,只是單純的和談個,把他帶回家,破壞了他和季思的聯姻。
可是之后呢,又不能一直和他談,得和他分手啊。
可是如果只是單純的拉拉小手親親,沒有發生實質的/關系,一旦和他分手,爸未必不會為了兩家的利益,重新給他和季思牽線,現實生活中,姐姐嫁給妹妹的前男友這種事不是沒有發生過,而連床單都沒和他滾過,連阻止他和季思在一起的立場都沒有。
只有他和睡了,的底氣才足一些。
以他這種純的格,總不能跟妹妹滾完床單再去找姐姐,那樣也太惡心了,他這種君子,必然干不出那種事。
所以,為了分手以后也可以后顧無憂,必須要把他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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