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商言津突然在屁上拍了一下,不重,但辱極強,季嬈很多時候臉皮都很厚,哪怕在床上了也很害,唯獨不了他像教訓孩子似的打屁。
“你不能打我屁。”季嬈面紅耳赤,“我是你朋友,又不是小朋友,你怎麼能這麼打我。”
“為什麼不能?”商言津又拍了一下,“你不是總是說對不起我嗎?既然對不起我,那就是做錯了事,做錯了事就要到懲罰,怎麼能一張就將錯誤一筆勾銷。”
“可你說過不怪我的。”季嬈辯駁。
“我是說過不怪你。”商言津語氣嚴厲了幾分,“但你總是向我道歉,覺得我什麼都不說就原諒你,對你太好了,你心里過意不去,不狠狠收拾你一頓不行,屁翹高,不要躲。”
商言津用最冷峻的表說出有些的話。
季嬈掙扎著推他手,推不開,只能被他擺恥姿勢,臉和脖子都紅了,睜著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不行,你不能打我,你這樣,好……”
“好什麼?”商言津表嚴肅。
季嬈并不怕他故意板著臉嚇唬人的樣子,知道他不會真的生氣,但他放在部那威脅滿滿的寬大手掌是真的怕,因為也知道,他是真的可能會打屁,以前也不是沒打過。
“好變態啊。”季嬈扭著頭,雙手握住他手腕,防止他突然打下來,突然想到商言津在時也總喜歡拍拍屁,突然頓悟了,“商言津,其實你就是喜歡打我屁吧,你就是想找借口打我屁。”
商言津深邃的目凝視,看著這個聰明剔的小姑娘,毫不避諱,“確實,每次看看到你紅了臉的樣子,我都格外興,這應該是我的個人惡趣味。”
商言津說的大大方方。
季嬈臉頰紅的滴,“商言津,你這是不是特殊嗜好啊。”
商言津笑說:“應該是,其實我很喜歡看你哭起來的樣子,不過僅限于床上。”
季嬈了,“商言津,你嚇唬我的吧。”
雖然他有時候在床上是有些狠,可也看不出是有特殊嗜好的。
商言津低頭在上吻了吻,輕笑著說:“不是嚇唬你,嬈嬈,男人在床上多多都有些惡趣味,我也不例外。”
所以這只是正常的男人的惡趣味,喜歡弄哭自己的朋友,并不是什麼特殊嗜好。
季嬈松了口氣。
商言津看如釋重負的表,好笑道:“不怕了?”
季嬈想了想,覺得像之前在床上那樣他偶爾在意迷的時候拍拍屁,也不是接不了,畢竟都是在床上,一切行為都是為了助興而已,不過在床下可不能讓他像教訓小孩似的教訓。
“在……在床上的時候可以。”季嬈說這話的時候臉頰更燙,“但是現在不行。”
推他手臂,還是推不開,眨了眨眼睛,委屈的看著他,撒說:“商言津,你不能欺負我。”
商言津了掌中的,季嬈瞪圓了眼,控訴,“我都同意在床上的時候可以了,你不能這麼霸道,在床下也打我,你這是家暴。”
商言津說:“在床下你犯了錯我也要教訓你。”
“我又沒犯錯。”
商言津:“沒犯錯你說什麼對不起。”
季嬈哽住,長時間扭頭看他,脖子酸,腰也酸,漸漸支撐不住,往流理臺上趴。
商言津嘆了口氣,手從屁上移開,把抱到懷里,“還覺得對不起我嗎?”
季嬈抿著,沉默片刻,討好的親親他,“我就是……當時……”
“當時怎麼了?”商言津問。
季嬈抬手摟住他脖子,“我當時敢打破花瓶,踩在碎瓷片上威脅你,其實是看出來你心里在意我,知道這樣威脅你有用,如果你一直對我橫眉冷眼,只有玩弄,沒有真心,我其實是不會通過自殘的方式威脅你的。”
“我是不是很壞?”季嬈聲音越來越小,“明明看出來你心里在意我了,還故意說你玩弄我,傷你的心。”
商言津手掌又移到屁上,“如果你實在過意不去,我還是打你一頓吧。”
季嬈到他手掌的威脅,心口凝結的愧疚一瞬間又消散,紅著臉瞪他,“變態。”
商言津心平氣和的接了這個新稱呼,輕笑著說:“知道我是變態,就不要給變態懲罰你的理由,如果你再說對不起我,我一定會懲罰你,讓你知道,我并不是一個值得同的男人,你會在心里罵我,怨恨我對你太兇。”
“不會。”季嬈搖了搖頭,“我才不會在心里怨恨你。”
商言津微笑,“所以,你現在是想要我打你?”
“當然不是。”季嬈頭搖得更厲害了,改口說:“你不能打我,不然我會在心里怨恨你。”
商言津收斂起臉上的笑,用教訓小朋友的口吻問,“你現在還覺得對不起我嗎?”
商言津的變態威脅很有用,最起碼此時此刻,季嬈對著他這張冷漠嚴肅的臉龐,心里的疚拋到九霄云外,手在他上比了個八字笑臉,“干嘛那麼兇!”
商言津握住手,在手指上親了親,突然說:“不要覺得對不起我,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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