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向了安知的包,手忙腳打開,果然找到了一張藍的卡。
“碼是12****。”安知拿出了十足的誠意來,“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你現在就可以將里面的錢轉走。”
男人眼睛都綠了。
陳煜給了一萬塊他,讓他過來拍照片,承諾事之后再給兩萬。
他都覺得已經是一大筆橫財了。
畢竟,投資咖啡廳的二十萬,是他十多年存下來的錢還加上了父母的積蓄。
可是現在,這個人一下子就給他二十萬,還將碼告訴了他。
而且,這個錢算是轉讓咖啡廳的,他也不擔心被查!
“好,你說,我要怎麼做?”男人攥著那張卡,徹底被安知策反。
安知心里頭大松了一口氣,面上卻依然十分鎮靜,低聲音道:“等會你就——”
不多時,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陳煜的聲音冷冷傳來,道:“做好了嗎?”
要不是夏沐不允許他看別的人,這麼簡單的事他就自己做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男人拿著攝像機很快走了出來,道:“都拍好了。”
陳煜出手,道:“底片。”
然而,男人卻將攝像機往包里一裝,道:“哎,不急嘛,先生,怎麼也得你將尾款給我打了,我才給你,再說里頭還拍了我自己的照片,我得回去檢查一下,將自己的臉給弄掉了才是。”
他這麼說也有道理,陳煜點了點頭,道:“從后門走,不要被監控拍下了。”
男人一口答應,道:“知道了,知道了。”
說著,拿著攝像機走了。
陳煜走進了房間。
安知還躺在床上,雙眸空,上的服十分凌,一看就是胡穿上去的。
陳煜甚至可以看得到安知還沒有扣上扣子下的。
他十分自覺地偏開了頭,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
“有半小時了,麻藥的失效應該過了,你自己穿好服吧。”陳煜沉聲說道。
安知心里頭真的忍不住冷笑。
這種下三流的事他都做得出來,這會兒在裝什麼君子?
安知試探地說道:“不了,你過來幫我穿好吧,反正我們之前呀發生關系了,怕什麼呢!你要想拍我的照片,你自己來拍,又何必鬧得如此大費周章呢!”
這話一出,陳煜本來溫文爾雅的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駭人的寒霜。
“我說了!不準再提那件事!”陳煜聲音冰寒,“如果不是你去法院提離婚,我怎麼會費這麼多的周折?如果你要去法院,那可以啊,你和那個男人的照片會流得滿大街都是,你出軌我也出軌,很公平,你想要獨占財產,那就說不過去了,別忘了,我還幫你養了這麼多年的野種呢,說不定你還要倒過來賠償我神損失呢。”陳煜不不慢地整理著自己的領帶,不疾不徐說道。
見他還是如此惺惺作態,安知徹底放心了。
陳煜這種偽君子,自我標榜忠貞專一,將那一夜的過錯當了眼中釘中刺,所以他不會允許自己再次犯錯的。
這是他別人來拍自己的目的。
所以安知幾乎可以肯定,就算那個男人將照片發給了陳煜,陳煜也不會仔細查看的。
的計劃是可行的。
安知了手指,發現剛才的僵果然消失了,的手腳都可以了。
這個陳煜,上哪兒搞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藥?這些東西,私人應該都買不到的吧?
所以這些東西,肯定是他背后那個幕后主使提供的。
那個幕后主使到底是什麼狗東西?開藥廠的?
讓嚴白查一查他藥廠方面的競爭對手,說不定能有突破口。
安知整理好衫,從床上起來。
但是,安知并不急著走,反而走到了婚房的臺上,開了窗簾。
下面是別墅的大泳池,當時就是看中了這個臺,才買下這里的。
安知扶著欄桿,無限嘆道:“這里的風景還是跟以前一樣,可惜,是人非。”
陳煜見安知緬懷起以前,只當是妥協了。
畢竟,據他的了解,安知是個十分傳統而矜持的,被拍下了那種照片,絕不敢再去法院了。
就算執意要離婚,也是私下商議了。
“是啊,如果你一切都聽我的,再生一個孩子,最好是孩子,我們一起養,我們還可以是幸福的一家人。”陳煜也走了過去,不無憾地說道。
安知冷笑了一聲,忽然出其不意地掏出了一枚帕子,直接捂在了陳煜的臉上。
陳煜猝不及防,猛地吸了帕子上的香味,瞬間失去了力氣,整個人癱在地上。
安知輕笑,道:“這帕子上的藥居然這麼厲害?看著眼的吧?就是你騙我去醫院那一晚,你拿來對付我的,后來你們走后,我順手收了起來。什麼做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這就是。”
陳煜吸得,尚有神智,他驚愕地瞪大了雙眸,道:“你——”
“我什麼?我很過分?”安知冷笑,用大力拍了拍陳煜的臉頰,然后拿掉了陳煜鼻梁上的眼鏡。
“這副眼鏡好像是我幫你買的吧,當時剛剛結婚,條件不是很好,我卻舍得拿六千塊給你配這個眼鏡。你嫌棄我這個人,怎麼還戴著呢?”安知說著,手一揚,將陳煜的眼鏡扔了出去。
“安知!”陳煜雖然失了力氣,但是聲音卻還中氣十足的。
可能是這帕子放久了,藥效都大打折扣了。
“什麼?”安知猛地往陳煜的臉上狠狠扇了一掌。
力度很大,陳煜的臉上猛地浮起了一個清晰的印子。
相比于扇了嚴白之后的復雜緒還有覺得自己失控的自責,此時此刻,安知只覺得爽。
前所未有的爽。
似乎心中的郁氣一散而。
陳煜滿目寫著不可置信,驚詫道:“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難不還要將你裱在墻上早晚三柱香供起來?”安知說罷,甩手,又狠狠地往陳煜的另一邊臉頰也扇了一掌。
這下好了,對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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