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你邊有武,那就要盡其用,比如石頭,比如磚頭,實在不行,就是高跟鞋上面的也可以,對著后腦勺砸,最容易讓他腦震。”韓深說著,將目落在了路上的一塊石頭上。
安知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拉住了韓深的手腕,道:“可以了,可以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我也沒吃什麼虧。”
的手忽然握在韓深的手腕上,溫度略低,有種冰冰涼涼的覺。
韓深只覺得心口驀地跳了幾下。
他緩了緩呼吸,這才沉聲道:“那我送你回去。”
安知見他冷靜了下來,這才松開了手,道:“我開車來的,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韓深這才抬起眼,果然看到不遠停了一輛黑車。
他下心頭詭異的失落,道:“那你小心一些。”
安知點了點頭,又向他道了謝,這才上了自己的車。
韓深站在原,目送著安知的車子遠去,直到完全不見了蹤影,他才冷著臉睨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的老男人。
他作利落地抄起旁邊的一塊石頭,手起石落,作干脆而狠厲。
“不該惹的人,記得不要惹,再有下次,就不止一個腦震這麼簡單了。”韓深冷聲撂下話,這才從容回到了車上。
他扯過車上的巾,仔仔細細地拭了一遍自己的雙手,然后將巾扔進了車外的垃圾桶,才從容不迫地開車離去。
安知本想回機構的,但是還沒有過去,就接到了章祈的電話。
“嫂子!救命啊!你怎麼跑業務去了!你不用干這種活啊!白哥要打死我!啊,救命——”章祈火急火燎地哀嚎。
聽起來是切切實實挨揍了。
安知蹙了蹙秀眉,韓深這個大,怎麼又往嚴白那里說了?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上個班了?
安知只好換了方向,開車回嚴白的別墅。
果然,剛進門,就到章祈在屋子里頭上躥下跳的。
“嫂子救命!我發誓,不是我的意思!”章祈奔上前,躲在了安知的后。
嚴白頓住了腳步,看向了安知,目一貫的清冷,語氣卻有些急切:“沒事吧?”
安知搖頭,道:“沒事啊,我本來就沒事,更別說恰好見韓深,又教訓了那個人一頓。”
“不是說當總監?怎麼還要談客戶?”嚴白的語氣相當不滿。
章祈表示自己無辜:“我真的沒有安排,我就給嫂子說了一下待遇,你就讓我過來談方案了。”
安知再次點頭證明章祈的清白,道:“是我自己要求的,畢竟拿了錢總不能不做事吧?我是真心去工作的,不想搞什麼特殊。”
章祈一聽,表示很慌,急忙道:“不行啊,嫂子,你得特殊,你必須特殊,我不想英年早逝啊。我家里三代單傳的。”
安知看向嚴白,道:“那我不如在家當金雀算了?上什麼班?”
誰想嚴白竟然點了點頭,道:“那就在家呆著。”
安知被他噎住,只好將目看向章祈,道:“那你說說我得怎麼個特殊法吧?”
章祈將目看向嚴白,道:“白哥說怎麼特殊法就怎麼特殊法!”
嚴白察覺到安知度那是偏過來的目,臉突然有些不自在。
他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沉聲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不過跑業務這種事,你要業績可以找我介紹,不需要自己去跑。”
呵。
安知正要開口,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道附和的聲音:“白哥說的不錯,嫂子你要是要業績,也可以找我介紹,費那個時間做什麼呢?”
安知回頭一看,不正是剛才出手揍人的韓深嗎?
嚴白和韓深的表態顯得章祈這個連帶責任人多有些不識趣了。
章祈尷尬了鼻子,訕訕地說道:“那,要不嫂子你就在家待著?我工資照發?”
安知直接白了三人一眼,道:“要不把打殘了,你們喂我?”
這話嚴白倒是可以接下,章祈和韓深兩人面面相覷,多有點不自在。
嚴白也不好意思接這個話茬,只能略有些無奈地看著安知。
安知咳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道:“也差不多要準備煮晚飯了,吃了這頓飯,你們三個人給我把閉上。”
章祈和韓深急忙道:“嫂子這是要請我們吃飯呢,榮幸啊。”
“怎麼也得喝上兩杯才是。”
唯有嚴白神淡冷,道:“不是要談項目嗎?”
章祈和韓深這才跟著他上了樓,去了書房。
安知對于他們談的事不興趣,放下包,去了廚房。
李娟見安知進來,急忙上前道:“太太,你想要吃什麼?我做就行。”
安知淡淡一笑,道:“閑著也是閑著,我自己做幾個菜,你幫我打打下手吧。”
李娟急忙道:“好的。”
既然決心盡快拉近自己跟嚴白的關系,但是嚴白又不肯,只能從其他方面下手了。
記得嚴白生病那次,還特意讓自己給他煮面吃。
從征服他的胃開始,應該也是可行的吧。
安知下定決心,要好好一手的,所以這頓飯張羅了長的時間。
直到嚴白三個人從樓上下來,章祈不斷地吸著鼻子道:“我聞著就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一場饕餮盛宴。”
安知將最后一道白灼青菜端出來,道:“家常便飯而已,不要抱太大的希。”
正要手卻解下上的圍,然而目頓在嚴白冷峻矜貴的臉上時,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安知走到了嚴白的跟前,低聲道:“我夠不到后面的帶子,你給我解一下圍。”
嚴白本想拉凳子的手指微微一僵。
但是他向來冷清,看不到他臉上有任何的波瀾,只是站直了子,將手到了圍后面。
從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安知優雅細長的天鵝頸。
嚴白眸微暗,面沉如水地替安知解開了圍。
就在解圍的瞬間,他湊近了安知的耳邊,聲音極低地開口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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