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此了解得非常“深刻”。
姜嘉彌趕把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然而回過神的同時,右腳上卻驀地一空。
“等一下!”慌張地喊停,匆匆低頭去看。
一只拖鞋從腳上掉了下來,這會兒正孤零零地躺在兩步之外的地毯上,看上去好笑又可憐。
“怎麼了?”
“……鞋掉了。”姜嘉彌暗自懊惱,訕訕地解釋道,“穿著這個鞋跳不太方便。”
好好的氣氛就這麼被給生生破壞掉了,心頓時低落下去。
突然間,思緒不由自主地發散出去,讓想到了某個話,臉上的窘迫和沮喪頓時一掃而空,轉而興致地問他:“你知道灰姑娘的故事嗎?”
周敘深看著,把更多的緒被掩藏在眼底深。
“大概知道一點。為什麼會想到這個?”
對待事的反應澄澈得像個孩子,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明明上一刻還在不開心,下一秒就能輕而易舉地被別的東西吸引注意。
“辛德瑞拉從舞會上逃跑的時候,弄丟了一只只有能穿得上的水晶鞋,王子憑借這只鞋找到了,他們因此有了圓滿的結局。”姜嘉彌腳尖翹了翹,“雖然我不是,掉的不是水晶鞋,畫面也沒有那麼唯,但就是突然聯想到了。”
聯想到之后,那點尷尬和低落也隨之不見。
“你的確不是灰姑娘。”周敘深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讓乖乖坐好,而他則撿起那只鞋在面前蹲了下來。
他一條的膝蓋幾乎快要到地面,看上去很像半跪著。
姜嘉彌一怔,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說。
周敘深邊替穿鞋,邊低笑一聲說道:“應該是豌豆公主才對。”
那個隔著層層床墊都覺得豌豆硌人的公主。
“我哪有那麼氣。”蹙眉,有點不滿。
“不是你氣。”他抬眸,搭在旁的手抬起來,不經意似地在腰側和彎分別輕點了一下,“這里,這里。這些地方比較氣。”
姜嘉彌得微微瑟了一下,飛快回了子里。
“明明是你力氣大。”立刻反應了過來,想也不想地就反駁道,說完之后不自在地別開了眼。
當時這兩個地方都有他留下的紅指痕,作為罪魁禍首,他不可能注意不到。
想到這里就不可避免地會回憶起一些畫面,胡地了鼻尖讓自己冷靜下來。
都怪他,好好的一個話故事,現在都被發散到哪里去了。
“我能不能為自己辯解一下?”周敘深好整以暇地看著。
姜嘉彌眨了眨眼,搖頭。
他微微挑眉,失笑,“好吧。”
見狀,偏過頭,悄悄彎了彎角。
周敘深站起來,了的頭頂,“好了嗎?”
“……好了。”
“還要跳舞嗎?”他很識時務地轉移了話題,“還是說想去學習了?”
聞言,姜嘉彌腳尖點著地輕輕劃拉兩下,不太愿地小聲嘀咕:“你放的鋼琴曲我都還沒怎麼聽呢。”
連一首聽完整的都沒有。
“那我們繼續?”
姜嘉彌點點頭,忽然又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便低頭看著地面作思考狀。沉片刻,干脆利落地掉了腳上的拖鞋。
這回是兩只都掉了,著腳站起來,輕快地往旁邊走了兩步,像是飛的鳥兒。
“既然會掉,那我干脆掉啦。”
擺輕輕開,水似地從他的西上掠過,又乖順地垂落下去,住纖細筆直的小。
踝骨伶仃,兩只腳在地毯上踩出淺淺的腳印,指甲上染著明而爛漫的桃紅,卻不太搶眼,反而襯得白皙的皮很有。
上有種魔力,哪怕再鮮艷的彩,也做不到喧賓奪主。
這樣的一朵花無論開在哪里,都永遠不會缺覬覦的人。
周敘深專注而平靜地看著,直到停下來站在原地,又催促似地朝他出右手,才慢慢走上前。
握住手的那一刻,略有些不平穩的心跳重新變得規律。
這次他們跳了整整三首曲子。
除了接吻以外,這是姜嘉彌最清楚地到高差距的時刻。
沒有高跟鞋來短這個差距,這幾支舞跳得有點累,忍不住在第三首曲子快結束時小聲道:“下次再跳,我一定要穿高跟鞋。”
聞言,周敘深眉梢微挑,忽然收手臂,單手攬著腰將提了起來。
“這樣呢?”
雙腳驟然離地,姜嘉彌下意識拉住他的肩膀,“你——”
一句話本來不及說完,剛開了個頭,他就又抱著轉了半圈,難得表現出這樣壞心且不穩重的一面,像一個年人一樣“惡劣”。
“周敘深!”小聲尖,出于本能抱住他的脖頸。
他卻心很好似地低笑出聲,仰著頭抬起下頜,任由把臉埋進自己的頸窩,笑得.膛都在微微震。
耳邊是男人磁低沉的笑聲,著他.膛的臉頰蔓延開.麻。
緒還沒平復,言行舉止也就不像平時一樣有所顧忌。兩條撲騰了一下,氣呼呼地控訴:“你又嚇我!”
雖然剛才的確被嚇了一跳,但回過神后到他的愉悅,心尖卻泛起一陣微妙的意,仿佛臉頰上的蔓延了過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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