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他發車子,問道。
撥弄著安全帶,輕聲嘀咕,“不回家還要去哪兒呀。”
他輕笑一聲,不說話了。
到家后一進門,傭人的目就紛紛聚攏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夸姜嘉彌這一打扮好看。開開心心地笑著道謝,但并沒有把大掉。
別墅二十四小時恒溫,穿著大待了十幾分鐘就覺得熱了,卻還是就這麼上了二樓。
樓上只有和周敘深兩個人。
聽見后的關門聲,姜嘉彌慢慢解開大腰帶,盡量作自然地把外了下來。
背后的腳步聲消失了。
猶豫片刻,抱著下來的大轉過。修長的脖頸與纖薄的腰背連貫流暢的線條,該飽滿的地方又一分不差、一分不多。
周敘深站在幾米之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姜嘉彌把遮擋住形的大放在一邊,出旗袍的全貌,接著朝他走了過去。
“好看嗎?”今晚第二次問這個問題。
很快就得到了回答,以他口中“不合適”的方式。
只不過這些言行,在現在這個絕對私人的空間中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周敘深引導著一同在沙發上坐下。
旗袍這種東西向來只適合規規矩矩的坐姿。
側面開衩到彎,盤扣咬住分離的前后擺,原本可以遮掩住彎及以上的位置,然而分坐下來時盤扣間一段段的空隙被拉扯、繃開到了極致,其間約出一只骨節分明的手。
旗袍下擺垂落在西裝邊,晃出半遮半掩的風,出單薄的蕾邊。
這是今天特意穿在旗袍里的吊帶襯。
周敘深微仰著臉親吻。
妝再次花了,這次不用自己拿著紙巾拭,他直接抬起手用指腹一一抹去,拭了個干凈,只不過指腹上的紅最終卻又不翼而飛,不知蹭到了什麼地方。
姜嘉彌現在總算知道了,他那句“好看”的確沒敷衍,也沒有說謊,然而結果就是今晚這一自始至終都穿在上。
直到泡熱水中,才得以擺這一狼藉。
后來困倦到極點想要睡,迷迷糊糊中覺到周敘深在替自己打理一切,意識含混不清地嘀咕了一句,“皮帶扣好涼……”
說完,替掖被子的那只手似乎頓了一下,然后聽見了一聲模糊的低笑。
“這樣就不涼了。”他低語,溫熱的掌心覆在小腹上。
窩在他懷里“唔”了一聲。
…
第二天早上,姜嘉彌在浴室臟籃里看見了自己那條襯。
子是白綢質,從上到下都潔如新,因此也襯得上上下下的那些胭脂紅印記更加醒目,好像了誰手中惡作劇的犧牲品。
窘迫地把子扔了回去。
把某人的那些行徑稱為惡作劇……好像也不是不行。
第51章 . 我保證 帶給你不需要抵扣的好運。……
姜嘉彌把目從臟籃上移開, 轉而落在面前的鏡子上。
還穿著昨晚的吊帶睡,浴袍帶子是散開的,出的脖頸與口那一小片.都干干凈凈, 沒有任何需要遮掩的痕跡。
這并不是因為周敘深格外注意或者手下留,畢竟現在是冬天, 本就可以把這些部位擋住。
一切都要“歸功于”旗袍,只要不解扣子,就能把脖頸及以下的地方包裹得嚴嚴實實。也正因為這些盤扣,難得看見了周敘深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只不過一切最后都要由那條襯代償, 不然它也不會為現在這副被.得慘兮兮的模樣。
姜嘉彌忙晃了晃頭回過神來, 低頭掬了一捧冷水撲在臉上。
總而言之,昨晚的“惡作劇”讓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看上去再穩重的男人,也會有某種“惡趣味”, 并且因此而有些失控。
胡思想地洗漱完后,姜嘉彌迅速離開了浴室, 也遠離了那條皺的襯。
起來得很晚, 周敘深早已經去公司了。吃完飯后司機送去學校,路上發消息譴責他這個罪魁禍首:[你賠我的子!都不能穿了!]
末了還發了個號啕大哭的小豬表包過去。
過了幾分鐘, 他欣然回復:[喜歡什麼?]
姜嘉彌手一頓, 腦子里忽然靈一現, 浮現出想做壞事的興, 讓有點心。
仗著天高皇帝遠, 有些沖地反問:[你喜歡什麼?]
這回周敘深半晌都沒回復,也不知道是恰好去忙了,還是……
猶豫了一下,又長按想要撤回, 然而消息發出去太久,已經錯過了能夠撤回的時效了。
正要把手機放到一邊,屏幕上卻彈出了新消息提示。
[小彌,你就是仗著我現在抓不住你,拿你沒辦法,對嗎?]
姜嘉彌呼吸一滯,明明只是一句話而已,卻弄得臉紅心跳。
每回他“小彌”的時候,總有種手發的覺。
臉頰微熱,深呼吸,非常生地岔開了話題:[我的考試安排出來了。]
他沒說話,并沒有接的招。
只好自顧自地繼續發,一本正經地道:[校慶之后就是考試月了,我得好好準備考試,不能讓其他事分散我的時間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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