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鋒又一轉,“你自己得有數。”
周敘深默不作聲地轉頭看向窗外。
隔著落地窗,他看見姜嘉彌笑盈盈地坐在老太太側,正耐心地陪老人家說著話,面前的矮幾上擺著到一半的花束。
“慢慢來吧。”半晌,他淡淡道。
在這種無論如何也想要達目的的事上,他一向很有耐心。
他們之間還有很多時間。
……
見過周家長輩之后,兩家人見面的事也提上了日程,于是便約著在年前一起吃了頓飯。
這頓飯吃完,回到家,姜嘉彌點開日歷,滋滋地琢磨了一下。
等公司放春節假期之后的實習也就正式結束了,年后距離開學還有一周的假期,也就是說一共能有半個月的時間好好休息。
這也意味著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里,不用再瞞同學、同事和家人,可以放心大膽地跟周敘深待在一起。
想到這一點,就忍不住開心地在床上滾來滾去。
以前一直覺得雙方家長見面是件很正式的事,以為在這樣的狀況下談會很有力,然而現在只覺得……
這種不用瞞著別人,可以明正大談的覺真的太棒啦!
姜嘉彌裹著被子在床上滾得正歡,忽然約聽見了開門聲,忙停下作向門口看去。
周敘深剛一推門進來,就看見了床上那只翻滾的春卷,腳下步子驀地一頓。
很快,“春卷”費力地滾了半圈扭過來,從被子里出一張紅撲撲的臉,一頭長發七八糟的,還有好幾縷飄在臉頰旁邊。
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他。
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下一秒,他忍不住笑了。
姜嘉彌立刻手忙腳地想掙扎出來,可被子不知道為什麼纏得格外,試了好幾次都沒功,反倒把自己累得氣吁吁。
周敘深慢慢走近。
就在姜嘉彌以為他要好心解救自己的時候,他卻俯.將有些松開的了被子再度攏,然后半跪在床邊,低頭親了親。
知道他這是故意的,便壞心地從被子里出一只手攬住他的脖子。
他輕笑一聲,順勢繼續吻,長指地將頰邊的發撥開,接著向下去,探進被子里。
就在呼吸漸漸急促時,突然松開了抱住他的手,順著他撐開的隙從被子里逃出來,滾到旁邊得意洋洋地著他。
周敘深微怔,回過神后頓時失笑。
“我這將計就計。”狡黠地眨了眨眼,撐坐起來。
他在床邊坐了下來,慢慢平復呼吸,好整以暇地朝出手。
姜嘉彌看了他一會兒,慢吞吞地挪了過去,讓他把自己抱進懷里。
“什麼事這麼開心?”他垂眸,耐心地替整理頭發。
聞言,就把自己剛才想的那些都告訴了他,末了又說:“不過等開學之后,我還是只能把戒指放在家里,不然被同學發現就麻煩了。”
哪怕弄項鏈掛在脖子上也不太可行,而且還容易丟。
周敘深沉片刻,“再給你訂一款別的?”
“好啊!”姜嘉彌眼睛一亮,“就要跟你手上這枚一模一樣的,等比例小就好了。”
可真笨,怎麼之前就沒想到這個主意呢。
“我手上這個?”他低頭看了一眼,忍不住微微蹙眉,覺得實在太過于簡單了。
“在學校里就要這種款式才不會太引人注目,而且我們可以戴一模一樣的款呀,不覺得也很有特殊意義嗎?”
周敘深心里發,無奈地點頭應了聲好。
姜嘉彌心滿意足地抱住他的腰,賴在他懷里跟他繼續聊天。
“對了,”忽然道,“昨天我不是回了學校那邊的公寓一趟嗎,在帽間里找東西的時候,你猜我翻到什麼了?”
“什麼?”
“之前你送我的那只‘水晶鞋’!”
周敘深笑著“嗯”了一聲,沒說什麼。
“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問,這雙鞋里的另一只去哪兒了,”姜嘉彌一臉糾結,“但是我又在想,萬一你說扔了或者不知道,那豈不是很毀壞浪漫的氣氛。”
這個問題似乎沒有一個合適的答案,就算回答收起來放好了,也勉強只能算中規中矩。
“我想,大概不會。”
“真的嗎?那你快告訴我,另一只鞋你怎麼理的?”
周敘深了的耳朵,第一次沒有為這種眼的表所搖,“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
“保?”
“暫時保。”
“你會不會是本沒想好,所以想出這個理由來搪塞我?”
“當然不是。”
姜嘉彌悻悻地靠回他前,“是驚喜嗎?”
“這一點取決于你的想法。”
“神神……”輕聲嘀咕著,努力按捺住好奇心,“好吧,看在是驚喜的份上,我就暫時不問啦,勉強期待一下。”
反正是想不出那個完的答案的,正如永遠也猜不到,下一次他又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驚喜。
——正文完——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旁人大婚是進婚房,她和墨靖堯穿著婚服進的是小黑屋。空間太小,貼的太近,從此墨少習慣了懷里多只小寵物。寵物寵物,不寵那就是暴殄天物。于是,墨少決心把這個真理發揮到極致。她上房,他幫她揭瓦。她說爹不疼媽不愛,他大手一揮,那就換個新爹媽。她說哥哥姐姐欺負她,他直接踩在腳下,我老婆是你們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滿身飄酸:我家小妻子膚白貌美,天生尤物,給我盯緊了。少爺,你眼瞎嗎,明明就一飛機場。
一夜荒唐,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睡錯了人,睡的竟然墨家那位只手遮天心狠手辣不近人情的墨三爺!所有人都說她完了,墨家三爺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睡了墨三爺,那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眾人:等啊等啊等著看她死無葬身之地!可是只等來了她騎在墨三爺脖子上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三爺,沈西在潑婦罵街呢。”“我女人單純可愛善良美麗,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誹謗她?”“三爺,沈西把房子燒了。”“我女人溫柔可人楚楚可憐,不知道燒傷手了沒?真是個小可憐。”“三爺,沈西把你的白月光給揍了。”“我的白月光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只有沈西一個,你...
五年前,江瑟瑟生下孩子后,再也沒見過。五年后,一只小包子找上門,纏著江瑟瑟,要親親,要抱抱,要一起睡。江瑟瑟非常樂意,有求必應。誰知,又冒出一只大包子,也纏著江瑟瑟......
蘭燭見到江昱成的那天,她被她父親帶到他面前,父親卑躬屈膝地討笑着,叫着對方江二爺。 江昱成隨意翻着戲摺子,頭也不擡,“會唱《白蛇》?” 蘭燭吊着嗓子,聲音青澀的發抖。 江二爺幫着蘭家度過難關,父親走了,留下蘭燭,住在江家槐京富人圈的四合院閣樓裏。 蘭燭從那高樓竹窗裏,見到江昱成帶回名伶優角,歌聲嫋嫋,酒色瀰漫。 衆人皆知槐京手腕凌厲的江家二爺,最愛聽梨園那些咿呀婉轉的花旦曲調, 不料一天,江家二爺自己卻帶了個青澀的女子,不似他從前喜歡的那種花旦俏皮活潑。 蘭燭淡漠寡言,眉眼卻如秋水。 一登臺,水袖曼妙,唱腔哀而不傷。 江昱成坐在珠簾後面,菸灰燙到手了也沒發現,他悵然想起不知誰說過,“青衣是夢,是每個男人的夢。” 他捧蘭燭,一捧就是三年。 蘭燭離開江家四合院閣樓的那天,把全副身家和身上所有的錢財裝進江昱成知她心頭好特地給她打造的沉香木匣子裏。 這一世從他身上受的苦太多,父親欠的債她已經還完了,各自兩清,永不相見。 江昱成斂了斂目,看了一眼她留下的東西,“倒是很有骨氣,可惜太嫩,這圈子可不是人人都能混的。” 他隨她出走,等到她撞破羽翼就會乖乖回來。 誰知蘭燭說話算話,把和他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江昱成夜夜難安,尋的就是那翻轉的雲手,水袖的輕顫。 他鬼使神差地買了名動槐京蘭青衣的票場子,誰知蘭燭卻不顧這千人看客,最終沒有上場。 江昱成忍着脾氣走到後臺化妝間,看到了許久的不見的人, 幾乎是咬着牙問到:“蘭燭,爲什麼不上場” 蘭燭對鏡描着自己細長的眉,淡漠地說:“我說過,不復相見。” “江二爺,這白蛇,實在是不能再爲你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