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聽得這話,眼眶一熱,“公主放心,我一定會的。”
他忍不住上前抱住聶琚,將人摁在懷裏,公主突然變得這麽懂事,讓他有些心疼。
聶琚將他推開,嚴肅道:“咱們今日可不能那樣,那什麽多了,會傷及你的。不如這樣,咱們等上三個月,如果中間你沒有出現暈眩之,咱們再做些甜甜的事,怎麽樣?”
謝玄:“三個月?”
聶琚又自顧自道:“有個問題我一直不明白,話本裏做那事時,使力氣的明明是男人,為何做到最後,暈過去的卻是人?”
謝玄忍著笑,都還沒實踐過呢,公主在瞎什麽心?
再說了,他哪舍得將折騰到那般地步呢?
聶琚趴在他耳邊,悄聲道:“我希將來有一日,咱們那什麽之後,等第二天醒來,我要一臉滿足的對盛夏們說:噓,別吵醒駙馬,讓他多睡會兒。”
謝玄麵不改的接口:“然後盛夏們羨慕道:公主對駙馬可真好,公主真。”
聶琚嘎嗄嗄狂笑,用手輕捶謝玄的腰窩,“狗東西,你是不是看了很多話本?”
謝玄點頭,他確實托謝靈秋買了許多通俗話本看,偶爾還會做批注,點評幾句。
聶琚悄聲道:“你有沒有覺得,你堂妹,是不是有點喜歡我哥哥?我哥哥之前說他有喜歡的人,我合理懷疑,那人就是你堂妹。”
謝玄給理理額發,“我覺得是如此。”
聶琚笑了,“我哥哥這人吧,他若喜歡誰,在沒有萬全把握的況下,他不會去招惹人家,你放心,他能理好這件事。”
謝玄同意,堂妹大智若愚,連太傅都誇,倒不必為擔心。而太子更不用說,他是個溫和冷靜之人,不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
湊上前,想親親聶琚,被聶琚捂住,“不行,最近都不能這樣。”
謝玄隻得不舍的移開,在發間吻了吻。
江夏王府,畢克齊賣力的表演幻。
點種瓜,變形易貌,興雲作霧,將鵝蛋變一隻白鵝
薑氏著肚子,看得目不轉睛,“這也太神奇了!”
江夏王見妾高興,賞了畢克齊。
自從薑氏有孕後,江夏王對關懷備至,畢竟明麵上,這是他除長寧之外的親生骨,若是他對這個孩子不上心,反而會引起皇帝的懷疑。
得到賞賜的畢克齊朝他們拜謝,他並不如何高興,因為意中人不在此。
為了尋找意中人,他最近去了不王公貴族府中表演,但一點意中人的消息都沒有。
他表演結束想要告辭 ,江夏王卻揮退閑雜人等,單獨留下他,當著他的麵,打開滿滿一匣黃金。
畢克齊不解,“這是,是給我的?”
江夏王笑瞇瞇道:“沒錯,是給你的,本王知道你在廣陵公主的醫館居住,是本王的侄,本王甚是關懷,以後有的消息,你就告訴本王,可好?”
他笑容十分和善,像是真心關懷自家侄一樣。
但畢克齊是誰?他可是經曆過高昌皇室殘酷鬥的,哪會不明白江夏王的意思,臉微微一僵。
江夏王慢悠悠道:“怎麽,你不願意?”
畢克齊誠惶誠恐,“願意!當然願意,能為尊貴的殿下效勞,是鄙人的榮幸。”
江夏王笑了,“很好,你是個聰明人。”
說著他打開一隻玉瓶,倒出一丸烏溜溜的藥來,“畢克齊,既然你願意為本王效勞,那便服下這補藥,於十分有益。”
畢克齊接過,將藥丸吞下去,江夏王方才滿意了,讓他帶著匣子離去。
等回到醫館後,畢克齊關上門,立即催吐,催吐幹淨後,又立即服用自己配製的解藥。
他虛癱倒在地,看來大鄴皇室也不了勾心鬥角。
額間的汗,他走出院子,兩個護衛模樣的人上前,“你是畢克齊嗎?我們謝將軍要見你,請隨我們走一趟。”
畢克齊眼前一亮,“我是畢克齊,你們說的謝將軍,可是驃騎大將軍謝玄?”
兩個護衛道:“正是!”
畢克齊喜滋滋道:“好,好,太好了!我馬上同你們去,快走!”
他迫不及待的樣子,看著比兩個護衛都著急。
兩個護衛對視一眼,不有些詫異,他們都做好了將人強行帶走的準備,哪知這人如此積極。
畢克齊吐出一口氣,“或許你們不相信,我正打算過幾日去找你們將軍呢。”
到了將軍府,廳中坐著一位青年,眉目俊如畫,耀眼生輝,正是畢克齊記憶中的那張臉。
畢克齊十分激,“謝將軍,真的是你!我們又見麵了!”
謝玄起,“畢克齊?當年是你救了我?”
“是是,是我救的將軍,你當年差點窒息而亡,是我給你按心肺,又施法穩住你的魂魄,好險是將你救活了,謝昆侖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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