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顧行舟？

    程玉怔了很久很久。

    顧行舟表麵不聲，實際上手心裏已經冒了汗。

    他盯著，不錯過的每一個細微的表。

    良久，程玉終於開口：“王爺知道什麽是喜歡嗎？”

    顧行舟著，低聲道：“喜歡就是每日都想著你，見到你會開心，見不到你會心慌。”

    程玉咬了下。

    他著的臉：“阿玉，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他是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向旁人施舍一個眼神都是恩賜。

    可是此刻麵對程玉，他隻是顧行舟而已。

    程玉沒有回答，輕聲問：“那些阻礙，你什麽時候能解決？”

    見問這個，顧行舟立刻便意識到他有機會，連忙開口。

    “明年之前。”

    他是絕對不會與那位方家小姐親的，他的王妃之位，早已有了心儀的人選。

    “等王爺做到之後再說吧，”程玉冷靜道，“現在隻是一句空話而已。”

    顧行舟鄭重應了聲好。

    但是他也提了一個要求：“沒有你的允許，本王不會你，但是本王想親你時，你能不能不要拒絕？”

    程玉蹙眉：“可是……”

    “沒有可是，”顧行舟靠近，“若是沒有獎勵，本王真的會發瘋。”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臉頰上，越來越燙。

    程玉閉上眼睛，默許了。

    他卻隻是輕輕地吻了一下，一即離。

    久久沒有等到他親第二下，程玉困地睜開眼睛。

    “還是不親了，”顧行舟埋在的脖頸裏，音低沉，“簡直就是在折磨本王。”

    抱著溫香玉卻無法親近，他再也隻能自己紓解。

    他握著的手反複把玩，心念一。

    “阿玉，等本王回來之後，你能不能……用手？”

    程玉愣了下，氣惱地推開他，三句話不離這種事！

    顧行舟堅持不懈：“阿玉，行不行？”

    程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用手打你嗎？”

    沒想到顧行舟竟幹脆地點了下頭：“差不多吧，不過你隻能用一隻手打，另一隻手上下……”

    程玉及時捂住他的。

    顧行舟眼裏漾著笑意，輕輕吻了下的掌心，然後將的手拿了下來。

    “阿玉，考慮一下？”

    “不考慮，”瞪他一眼，“你若是再說這些不著調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這個威脅比什麽話都管用，顧行舟沒再說什麽，過一會兒才有點委屈地出聲。

    “本王是個氣方剛的男人。”

    “睡吧，”程玉再次閉上眼睛，“明日你還要早起。”

    顧行舟將圈在懷裏，忽然說道：“臨行前，你能不能送本王一樣東西？”

    程玉睡意朦朧，快要支撐不住了，喃喃道：“什麽東西？”

    顧行舟卻不說了，他知道不會答應，所以決定先斬後奏。

    “明日再說。”

    程玉立刻沉夢鄉。

    做了個怪陸離的夢之後，畫麵一轉，夢見顧行舟在解的裳。

    他作輕，呼吸卻格外沉重，在的頸側吹拂，一又一的熱浪。

    程玉蹙眉避開，卻擋不住那雙遊走的手。

    像兩條靈活的遊魚，嫻又快速地在水中翻騰，所到之卻並無清涼，隻餘燃燒的火焰。

    程玉不太舒服地嚶嚀一聲。

    顧行舟同樣不好，玉雪一寸一寸地展在他的麵前，他卻隻能克製。

    終於解開帶，他屏住呼吸，看向肚兜。

    今日穿的是紅，豔又人的，繡著數朵雪中寒梅，顯得有些清冷，偏偏又相得益彰。

    顧行舟低頭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程玉瑟著抱住雙臂。

    雖然現在是三伏天，但是天熹微之前還是有些涼意的。

    顧行舟沒再遲疑，右手繞到的背後，握住紅繩輕輕一拉，肚兜鬆。

    離的瞬間，另一隻手覆了上去。

    他啞聲道：“阿玉，本王幫你暖一暖。”

    這麽乖，沒有抗拒，任他為所為。

    “你不說話，就是答應了。”

    一刻鍾後，顧行舟呼吸急促地抬起頭，一眼都沒敢再多看，快速幫攏好襟。

    他將時間把握得剛剛好，離天亮還有一會兒。

    顧行舟進了盥洗室，準備清洗一番，卻發現此竟有一冒著熱氣的池子。

    他手了，果然是溫熱的。

    顧行舟打量著這個花瓣形的湯池，容納他們兩人，綽綽有餘。

    如果到時候能在這裏讓幫他……

    顧行舟沒敢再想下去，怕自己直接將抱過來，現在就付諸行。

    匆匆清洗之後，他又回到了拔步床前。

    程玉睡安恬，眉眼舒展，對他所做的事一無所知。

    他心虛地查看一番在的上留下的印記，有兩實在有些明顯。

    不過，被發現也沒關係，最好讓惦記半個月，每日都想著他。

    親了親的之後，顧行舟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程玉照例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下意識了個懶腰，前卻被布料磨得發疼，輕嘶一聲，慢慢停了下來，解開裳。

    的肚兜呢！

    程玉驚愕片刻，忽的想起睡前顧行舟說的話。

    甚是憤地想，原來讓送的禮竟是這個！

    了解顧行舟，肯定還讓附贈了點別的。

    程玉仔細打量一番，果然發現了一些深深淺淺的痕跡，尤其是……那個地方。

    抿了，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但是人已經走了，罵多遍也沒用了。

    程玉又檢查了一番，除了這裏，別的地方都是清爽的。

    程玉鬆了口氣，幸好沒做到最後一步。

    “小姐醒了？”

    忽然聽到霜影朝室走來的腳步聲，程玉趕將裳攏好，又躺了回去。

    “醒了。”

    霜影走了進來，恭敬道：“奴婢服侍小姐更。”

    程玉故作鎮定地開口：“不必了，今日我想自己來。”

    該死的顧行舟，等他回來，一定不會對他有一分好臉！